第一百六十八章:大結局篇(求收藏預收)(1 / 2)

一個穿白色長褂的身影快速跑過。

幾個人愣了愣,疑惑問,“剛剛跑過去的人是誰?”

“臥槽!是陳大師。”

人群裡有人說到剛剛跑過去的人是陳悅雨,鐘守業愣了愣,趕緊轉過頭在人群裡尋找陳悅雨的身影,他再三在這麼多人的身上看了遍,確定陳悅雨確實已經不在沙子路這邊了。

鐘守業眼睛睜圓,從認識陳悅雨開始,陳悅雨一直都是做事情不急不緩很有她自己的節奏的,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突然快腿跑過去的。

唯一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哭聲傳來的那個位置很有可能有靈氣很旺的風水寶地!

鐘守業回過神來,抱著兩瓶大礦泉水瓶子,拔腿要跟著衝跑過去的時候,站在身側的顧景峰已經先他一步跑了過去。

鐘守業腦回路慢了半拍,醒過神來才拔腿衝跑過去。

一時間陳悅雨、顧景峰、鐘守業都往哭聲傳過來的方向跑過去,其他道人也是站不住了,大家這趟爬山涉水千裡迢迢過來廣西,肯定都是想第一時間點到能出大文豪的名穴的。

“咱們還傻愣著乾啥啊?鐘守業和陳悅雨都跑過去了,那裡肯定有名穴啊!”

其餘十幾個人也是雙眼發亮,回過神來後,十幾個風水大師一起往東北角方向走過去。

陳悅雨是最先跑過來的,顧景峰雖然跑的比較遲,可他腿長,跑起來一步相當於陳悅雨兩三步了,緊跟著也來到陳悅雨身邊。

兩個人站在一個鬆樹下,看著麵前這座土壤平坦的大平坡,有很多朱家村的村民排著隊,手裡拿著點燃的草香,一批一批走到一個大墓前麵奉香跪拜。

陳悅雨和顧景峰站在不遠的鬆樹下,陳悅雨和顧景峰除了留意到朱家村的村民過來祭祖焚香外,最讓他們關注的是麵前的這個大墓地。

和尋常人們看見的墓地不一樣的是,這個大墓不隻有一個主墓,而是放眼望去,順著一個自上而下的紅土土坡依次排列著大大小小十幾個主墓。

顧景峰5.2的視力,就是站在鬆樹下,他還是能把這個大墓的每個小主墓數出來。

“十六個主墓。”顧景峰目光深邃,聲音溫厚低沉,“小雨,這個大墓地是由十六個主墓組成的,十六個主墓,有十六個墳根,這麼多的墳根聚攏在一片土坡裡,隻有左手邊的那棵長得清翠的菩提樹下立了一個守墓的土地神。”

“真的是一個墳地,十六個主墓組成的,隻有一個守墓土地神。”顧景峰有說了一遍。

陳悅雨也是目光澄澄看著麵前依靠土坡山勢而入葬的主墓,朱家村的村民如此看中這個墳地,而且整個大墳是由十六個主墓組成的,陳悅雨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如此龐大的墓地肯定就是朱家村那十六個中了狀元的祖先的墳地了。

陳悅雨和顧景峰一開始隻是遠遠看著這個香火旺盛的大墓,並沒有多說什麼話。

陳悅雨看了立墓的那片紅土坡,她看了一會兒,覺得這片土坡恰好就整個梅花山的山腰位置,整座梅花山峰的土色都是黑土,卻偏偏在半山腰這個位置得天獨厚生出了一片顏色鮮紅的紅土坡。

她覺得這片土坡附近的風水應該很好,正想著邁開雙體走到這個大墓的名堂位置,好好看一下這個大墓的風水排陣時,身後急匆匆跑過來一個穿灰色長褂的男人。

鐘守業懷裡還抱著兩瓶大礦泉水瓶子,一路跑過來,加上身上挎著黃布袋有些負重,他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來到鬆樹下,剛要開始喘氣的時候,驀地抬眼就看見了麵前好幾十人排隊在祭拜一個大墓的情形。

鐘守業是龍虎宗的掌門,雖然道術比不過陳悅雨,卻算是現代的風水術士裡麵不多的佼佼者了,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來這個由十六個主墓組成的大墓風水非同凡響。

眼睛直直看著那片紅得鮮豔的土坡,鐘守業知道陳悅雨的風水堪輿能力遠在他之上,他沒有立即說這個大墓風水如何的好,而是轉頭看著陳悅雨,伸左手手背擦擦下巴上冒出來的小細汗,“陳大師,這個墓地的風水你看了嗎?你覺得這個墓地的風水如何?”

陳悅雨現在隻是看見了大墓的山土,還沒有站在墳地明堂位置把整個墓地的風水都看了,她說,“這個墓地確實是風水極好的寶地,不過要說這個墓地的風水到底有多好,我還需要站在墓地的明堂位置仔細看一下墓地前麵的山形。”

“陳大師確實辦起事情來很嚴謹。”鐘守業見鬆樹下麵有點綠色的草坪,乾脆蹲下身放兩大瓶礦泉水瓶子在草坪上麵。

有站起身,拍掉手上的灰土,“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大墓由十六個小祖墓組成,葬在這裡的應該是朱家村那十六個中狀元的祖先。”

他繼續說,“難怪朱家村這條村子不大,在這裡出生長大的人卻鐘靈毓秀,聰慧過人,原來就在村子裡的這座梅花山半山腰的這裡,居然有一個如此靈氣純淨的寶穴!”

修道的人看見知名寶穴了,說起話來都頭頭是道,嘴巴根本停不下來。

“這些先祖葬在這裡,朱家村的後世子孫大多都文人出身,還中了十六個狀元,一百零六個進士,看來這個墳地是個能出大文人的寶穴,我說的這一點陳大師,你應該沒有不同的意見吧?”

陳悅雨知道鐘守業看見麵前靈氣如此純旺的靈地,心裡過於興\\奮,他一直都很想陳悅雨說出來這個寶地的名字到底叫什麼。

像梅花山那個穴地,一隻昂首躍起的梅花鹿因為雙木飾麵,所以是“瞎眼鹿角地”,那現在的這個大墓呢,應該叫什麼名字?

鐘守業的心裡其實已經為這個寶地起了一個名字了,隻是他想聽一下陳悅雨給這個穴地命名為什麼,暗地裡他還是想和陳悅雨比試一番,看看到底是陳悅雨的風水堪輿能力出眾,還是他鐘守業更有過人之處。

“陳大師,凡是風水寶地隻要成形了,都肯定有個名字的,你來給這個穴地七個名字如何?”

陳悅雨說,“這個寶地坐落在梅花山,朱家村的先祖葬在這裡,幾百年甚至一千年前,來到這裡看出這個穴地,並且點了這個穴地的峰會先生,他肯定在點穴的時候就已經給這個穴地命名了的。”

“這個我知道,道人在點穴的時候,都會先命名的,隻是,我想知道如果這個穴地是你陳大師點穴的話,你會叫它什麼?”

陳悅雨眉心微蹙,抬眼看著麵前這十六個小祖墓,墓地的四周盤繞著很多大石頭,幾乎都是堆疊著的,最抓陳悅雨眼球的是,在這些環繞的山石後麵種著七棵青蔥高挺的菩提樹。

菩提樹是佛樹,這時眾所周知的。

看見菩提樹,看見菩提樹下各種堆疊的大石頭,陳悅雨眉心擰得更緊了,“這個穴地風水排陣不一般,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定下它的名字的。”

陳悅雨說完,抬腳就往麵前的這個大墓走去,顧景峰跟在她的身後,兩個人都來到了這個大墓的位置。

剛過來,正在組織祭拜的村長就看見陳悅雨和顧景峰了,趕緊走了過來。

“陳大師,顧局長。”

陳悅雨聞聲看向朱村長,“朱先生,你們剛剛不是在河裡麵撈屍體的嗎?怎麼這麼快又出現在這裡祭祖了?”

朱村長歎了一聲氣說,“我們剛剛開船到狀元河裡尋找屍體,按照陳大師你說的辦法往河裡拋西瓜了,也叫那些消失的人的親人過來哭著喊他們的名字了,一開始也沒見河麵上有什麼異樣,有個老爺爺頭發都花白了,他的兒子消失了,他杵著拐杖在河邊大哭,一邊哭,一邊喊他兒子的名字,這不很快撈屍體的人就看見服裡麵浮上來一個男屍了,一看,就是那個老爺子兒子的屍體。”

“這樣可以找到屍體,你們接著繼續找不就行了?”顧景峰是在想不明白,他們在河裡麵撈屍體,怎麼會突然又想到過來山裡麵祭祖的。

“我們一開始也以為,隻要一直喊一直哭,所有的屍體都會找到的,可在河裡喊了這麼久了,到最後也隻浮上來三具屍體,其他的屍體都沒有看見。”

“村子裡的人覺得這件事情太詭異了,想著還是過來祖先的墓地這裡跪求祖先保佑,讓他們早日找到親人的屍體,好讓他們入土為安。”

說這話呢,朱進良也看見陳悅雨了,連忙站了起來,走了過來。

“陳大師,你說奇不奇怪,按你的辦法在河裡麵拋西瓜了,可是隻找到三具屍體。”

陳悅雨思忖了一會兒說,“那三具屍體有什麼共同處不?”

“沒,沒什麼共同處啊,消失的男人都是年輕力壯的,都是村子裡土生土長的人,所有消失的男人都有這些共同點的啊。”朱村長說。

朱進良站在邊上,很快想到不對了,“不是,他們有共通點的,那三個浮上來的屍體都是還沒有結婚的,還有他們家裡都隻剩下一個親人了,要麼是他們的父親,要麼是母親,都是年過花甲,鬢發都花白的。”

聽了兒子說的話,朱村長也忙說,“對,是這樣的。不過這些和彆的屍體找不到有關係嗎?”

陳悅雨沒有立即回應他,鐘守業走過來了,“那個你是村長是吧,你們祖先的這個大墓叫什麼名字啊?是哪位大師點的,你能和我說一下這個大墓的曆史不?”

朱村長看了看鐘守業,說,“有關這個大墓的曆史我也不是很清楚。”

“怎麼會?”鐘守業說,“這個墓地一看就是風水寶穴,你們祖上的先人不可能沒有記載有關這個墓地的故事的啊。”

朱村長說,“有是有,不過族譜上麵記載的東西聽說已經換過好幾個版本了,到底哪個版本的是真的,還真的沒人知道。”

“不過村子裡的人,上到**十歲老人,下到三歲孩童,都知道這個墓地風水很好,我們村子裡還流傳和這個墓地有關的一個傳說。”

聽見這個墓地有傳說,鐘守業更加感興趣了,“快說說,是什麼樣的傳說。”

鐘守業見陳悅雨和顧景峰也都在,就想著說多點有關這個墳地的東西,興許能幫到陳大師找到村子裡那些消失男人的屍體。

“村子裡都傳說這個墓地是我的一個祖先機緣巧合之下幫了一個逃生到村子裡的道人,那個道人被傷的很重,好幾次都差些斷氣了,我的祖先擅長醫術,用中草藥救活他,讓他在家裡養傷,一養就是大半年時間,那個道人說要賞賜我的祖先黃金萬兩,可我的祖先說不要,還每天都大魚大肉儘心照顧他。”

“那個道人在家裡休養這半年的時間,他有時會跟在祖先的身邊,一起到山裡摘草藥。有一天那個道人說自己的傷痊愈了,是時候該要離開了,臨走之前,從身上拿出一個雕刻龍紋的玉佩要送給我祖先,可我祖先人真的很好,醫者父母心,救死扶傷,真的一點沒有要他報恩的心。”

鐘先生說到這裡,口有些乾愛輕咳了幾聲。

他兒子朱進良緊接著說,“道人好幾次要送東西給我的祖先,我的祖先都不要,最後在村子的碼頭搭船離開的時候,他抬眼看了看狀元河邊上的那座梅花山,對了以前這條河還沒叫狀元河,具體叫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就是那個道人看了眼大河上麵的梅花山,然後在船隻開動的前幾秒跟我的祖先說。”

“說什麼了?”鐘守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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