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無可奈何地躺在床上,看陳容撐開雙手將自己囚在臂彎裡,主動開始解衣帶,“便如此吧。”
“什麼?”陳容愣愣地看著她的行為,她是不是在做夢?
“我說便如你所言,倘若你敢負我,我便……”白汐垂眸,長睫顫了顫:“我便親自和你了解。”
陳容暗道不可能,看著身下姣美動人的臉,咽了口口水,竟然有些不敢下手,見她躺著脫衣服有些不方便,道:“我,我來吧。”
空氣裡的溫度升騰起來,旖旎的氣氛也彌漫開了。
陳容一層層撥開白汐的衣服,脫到最後一件,下不去手了。她若隱若現的輪廓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身材很完美,腰身纖細,該豐滿的地方也一絲不欠,肌膚如同白玉一般。
美的讓人不忍心去觸碰。
陳容的手撫上她的腰,那溫順的觸感讓她心頭悸動。白汐也微微顫了一下,撇開了眸,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了陳容的動作。
陳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吻著白汐的脖頸,從脖頸到鎖骨,再往下……
白汐忍不住哼哼了一聲,手不自覺地揪緊了被子,聲音裡帶了情濃的顫音:“不要……”
陳容停了下來,手撫著她的身子,吻上了白汐的唇,她的臉上帶著薄粉色,睫毛顫抖著,嬌豔欲滴。紅唇互相吮吸著,舌尖試探著,糾纏著。
白汐嘴裡發出了嬰寧聲,身子緊緊地崩住了,雙手勾住了陳容的脖頸,貼著她的耳朵低聲祈求,“不,不行……”
陳容卻笑了一聲,道:“現在停下就太晚了一些。”
她故意撩撥著白汐,看著她難以承受的咬唇,卻覺得心底的欲望在滋生,“你永遠都隻能是我的……”
一夜纏綿。
早上的時候外邊的雨已經停下來了,白汐晚上被陳容折騰到後半夜才睡著,此時竟然還窩在陳容懷裡沒有睡醒。
陳容先睜開眼睛,看著乖巧地躺在自己懷裡的白汐,微微勾了勾嘴角,垂眸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了一下。
無論她變化了多少,可是骨子裡還是相同的。
對感情純粹專一,表麵上無論是溫柔體貼還是冷漠清冷,可內心都是柔軟而極有占有欲的。
白汐被陳容的目光的盯得睡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你既然醒了就趕緊回你那邊去吧。”
陳容卻不依不饒的,“我還想多和你待一會兒啊,昨晚我們不是挺好的麼,你難道要翻臉不認人了?”她厚臉皮道:“你既然睡了我,可要對我負責啊。”
白汐勾了勾嘴角,坐了起來,青絲垂落著,逶迤在身後,背影很美,隻不過背上卻帶了很多紅痕曖昧又刺眼。
“會的,再等等。”
等她回去處理完醫穀的事情,除去那些框住了自己的規則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向大家承認自己和陳容的事情了。
不過尚且還需要一些時間。
白汐俯下身在陳容唇上吻了一下,“再等等我。”
陳容鄭重道:“好,無論多久都可以。”大度地擺了擺手:“我不是一個介意名分的人。”
白汐下床去前院之後,陳容才慢吞吞地起身。
“你還真是敢想,你睡了彆人,你還還意思說不介意名分?”係統突然吐槽:“你真是個渣女。”
陳容翻了個白眼,對係統的話不敢苟同,她那麼用情至深的人,怎麼能夠和一個啥都不懂的係統計較。
“世間的情愛中有很多都是情趣,你壓根就不會懂的,我建議你去和林澤實踐一下。”陳容故意這麼說,聽到係統暴走的聲音大笑了起來,看來林澤是真給係統留下了心理陰影啊。
係統語氣很正經,很深沉:“我跟你講,陳容,你已經失去我珍貴的友誼了!”
“彆啊。”陳容聽它認真了趕緊服軟:“我和你開玩笑的不是,說起來你們係統難道都不能談戀愛的嗎?”
“這個問題我回答過你了,有的人不知上進隻知道談戀愛,係統界也是如此,而我清麗脫俗,和你們不一樣。”係統忿忿不平地解釋。
不務正業,並隻知道談戀愛的陳容表示,這種話這絲毫不影響她的心情。她歎了口氣,係統這不過是單身狗故作堅強的倔強罷了,她能夠理解的。
約莫是太嘚瑟了,陳容一出門就遇見了等在門口的君幼安。
“你到底做什麼了?”君幼安一臉的憔悴,開門見山道:“劍魔被你藏哪裡去了?為什麼我感知不到他的氣息了?”
陳容走出門,把房門和好,雖然心底是十萬個不願意搭理君幼安,可是還是忽視不了這個存在。便故意裝作無辜的模樣,“你說什麼劍魔?我不知道啊。”
她嘖了一聲,懊惱道:“我在大殿裡直接昏迷了,難道你的意思是那大殿裡有個魔頭?真是糟糕啊……幸好我運氣好,不然隻怕是當場就死了。”
君幼安眯著眼睛看陳容,絲毫不覺得她這粗糙的演技能夠糊弄自己,最終隻是笑了一聲,又恢複了嬌美的模樣,“我和你開玩笑罷了,若是往後作惡夢夢見什麼魔頭,可要秉持住本心哦。”
她說完就走了。
陳容很是無語,這個女的居然還兩幅麵孔切換自如呢?她暗自嘀咕著,“怎麼跟林秋那家夥如出一轍,現在厲害的人心態和平常人也不一樣啊。”
不過係統倒是被君幼安的話提醒到了,“劍魔被封在魔種裡,你最好趕緊吸收完,不然讓他緩過來反噬你的神誌可就慘了,現在他還是五官隔絕的狀態,你得把握住機會。”
陳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這件事可耽誤不得,她打算回昆侖就閉關吸收。而且這樣還能夠為比試增加一份勝算。
陳容和白汐告彆了蓬萊之後就慢悠悠地趕路,可是到底還是要分彆的,陳容一個人回了昆侖,整個人都內斂了許多。
“你回來的正好。”梧天看到陳容趕緊叫住了她,從法器空間裡拿出了好多寶貝,“這些都是師傅我給你準備的,還有金丹,你記得吃了。”
陳容看著那一大堆極其稀有的寶物,欲言又止,最後隻是愣愣道:“師傅你可真有錢啊。”
梧天擺了擺手,示意她低調:“一般一般,我這次去魔界扒了些寶貝,你彆看是魔界的東西,可是也是十分好用的,用起來一等一的順手。”
梧天給陳容說明了一下那些法器的用法,覺得有些累了,道:“你自己多實踐實踐,金丹吃了衝衝修為,我先去閉關了。”他有些哀怨地歎了口氣:“這次和魔界新上位的魔使打了一場,竟然還折了我好多修為。下回我再去報仇。”
陳容一聽師傅為了給自己找這些寶物還折損了修為,很是感激地從乾坤袋裡拿出幾株紫色藥材,“實在是多謝師傅了,我窮也沒什麼能給你的,隻能送幾株不值錢的藥材,師傅不要介意才是。”
梧天一看那些藥材也是好東西,樂了樂,毫不客氣地收下,“我這麼多徒弟一個個都是白眼狼,難得你還有些孝順。”
陳容隻是笑。
梧天的徒弟,要麼沉迷於事業,要麼沉迷於修為,一個個都是走火入魔的執著,不過能力越大……情商居然越低。
這麼映襯下,陳容的情商竟然也不算低了,實屬難得啊。
陳容告彆梧天後便去了公試處報名才加這次的門派比試了,她趕著時間來的,人居然還挺多,她以為會排很久沒想到剛在隊伍後邊站定,就看到最前邊有個紫色衣服的女人對自己招手。
“女神,我們後援會給你排了隊,你快來!”
熱情之下,陳容隻能頂著無數道火熱的視線過去了。
“把姓名師門報一下,另外測一下修為,劃分比試的等階。”
昆侖仙門倒是顧慮周全,不是一個階的壓根不讓一起比試,不然隻怕不知道又要死多少,而且這樣也能減少比試上的欺壓和不公正。而私鬥一經發現還是會懲罰的。
陳容自報姓名後,把手放上了旁邊漂浮著的圓石上。
“玄階四層。”登記的人不由得多看了陳容一眼,老祖的弟子就是厲害啊,這才入門多久,修為就節節攀升。
不由得感慨一句還是老祖那種境界的人才能夠慧眼識珠啊。
“玄階比試,這是你的令牌,下一個。”
不少支持陳容的人都驚喜萬分,由衷的覺得驕傲。
“陳師妹果然是我看好的人,這才多久修為就提高了那麼多?我看到時候稱霸昆侖也是遲早的事情啊。”
“我們的眼光可真好,入對了圈子啊。陳容那麼勵誌,從眾人口中的廢物變成了冉冉升起的新星,實在是太激勵人了!”
“嗚嗚嗚我要給女神寫一本書,名字就叫做,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這書名好,你儘管寫,寫了我買十本珍藏起來!”
……
陳容即便不想聽到這些討論,可那些話就像是自己長了翅膀一樣往她耳朵裡飛,受寵若驚的同時還有一絲絲羞恥感。
而陳容修為再升的事情也一下子就傳遍了昆侖,不出半日便傳到了洛月娥那裡。她為了這次的比試準備的很認真。
“師姐,你打算怎麼辦?這陳容修為也太邪門了吧?”
“她的修為總不能幾天就追上我,放寬心。”洛月娥安撫道,語氣依舊是溫溫柔柔的,“而且這不過是切磋罷了,都是昆侖弟子,平常心就好。”
那人歎了口氣:“洛師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才讓人覺得你好欺負。”
洛月娥笑了笑,好欺負嗎?顯然並不是她的性格。
“對了,師傅想收的那個師弟,咱們要去見見嗎?”
“就是那個要麼無意拜師的師弟?”洛月娥眸光一動,提起那個人終於有了些興趣,眉間帶了些笑意。
“是啊,就是林澤那個奇葩啊,放著掌門的橄欖枝不接,還想要怎麼樣?”說話的人撇嘴,很是瞧不上林澤那個軟硬不吃的死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