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天才們紛紛上了戰台對戰,打的那叫一個金光四溢、異象橫飛。
薑蘿看得目眩神迷, 薑弱水在邊上給她介紹, 各大聖地的領頭人物、代表攻擊手段。
“你長得真好看。”牛大奔把斧頭綁在腰上, 衝虞夢娘笑了笑,撓了撓頭。
虞夢娘在玩頭發,一縷柔滑的長發在指尖繞來繞去, 嬌羞捂臉笑。
牛大奔見她不接話, 有些無措, 又撓了撓頭,乾巴巴問,
“你叫什麼名字?”
“彆人都叫我虞夢娘。”
“那我叫你虞姐姐好不好?”牛大奔一臉緊張。
“不好。”
牛大奔撓頭, 懵逼又失落。
薑蘿與薑弱水皆埋頭笑了起來。
一個堪稱粗豪的大漢扭扭捏捏的, 實在難得一見。
“你多大了還叫我姐姐?你不要隨便叫女孩子姐姐, 人家會生氣的。”虞夢娘對牛大奔的觀感倒也不壞,反而覺得他還挺有趣的。
難得赤誠。
“我…我快十六了。”
牛大奔的臉上爬出兩團可疑的紅暈。
“噗……”薑弱水剛灌下去的一口靈液又噴了出來,心痛至極。
娘耶…就牛大奔這個體格, 誰會相信他十六, 說三十六都有人相信。
他咳嗽著,薑蘿抬手準備給他拍一拍, 薑弱水瞳孔陡然放大,滿是驚恐…
薑蘿又收手了。
越發覺得欺負了牛大奔, 過意不去。
“那你就叫我虞姐姐吧, 我還大你幾歲呢。”
虞夢娘愈發覺得他可愛, 雖然又高又壯, 但性子還像個小孩兒,好玩。
“虞姐姐真好。”牛大奔感覺心裡暈乎乎的,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像背後長出了翅膀,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臉愈發紅了。
“我可不是什麼好人。”虞夢娘最怕這種情竇初開的小年輕,這會兒表情又冷下來,悠悠走到薑蘿邊上去了,不再搭理牛大奔。
“姑奶奶,我是不是說錯話惹虞姐姐生氣了,還是叫虞姐姐不好?”
牛大奔雄渾的聲音從薑蘿腦後響起,嚇她一跳。
“都不是。”
薑蘿也不會處理這種事情,攤手。
“純一對虞夢娘。”
薑蘿這時候才知道,那個大光明聖子叫純一。
這會兒上了台依然先挑起虞夢娘的怒火。
“虞姑娘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不知道這滋味如何?”
“反正你枕也枕不到,嘗也嘗不到,廢什麼話?”
虞夢娘的嘴♂炮,不弱於任何人。
“話可不能這麼說,要是這回虞姑娘輸了,就讓我嘗一嘗可好?”
“哦?聖子要嘗我的洗腳水?這個好商量。”
虞夢娘繼續捂嘴嬌笑。
小指翹成蘭花,形狀完美的指甲上有一層薄紫色,如煙如霧。
“你這婆娘真是牙尖嘴利!”
“聖子這小嘴也很不錯。”虞夢娘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聽說大光明聖地裡男風盛行,男弟子特彆多,都那啥那啥,向長輩爭寵。
寵愛越多地位越高。
“你!”純一指著虞夢娘,翹起蘭花指,十分生氣。
虞夢娘雙手翩翩作蝶舞,戰台上落滿紫色的靈光,如夢似幻。
煙紗輕薄,誘人的嬌吟足以讓人麵紅耳赤。
而純一則頭頂光環,背生雙翼,一臉聖潔。
麵對虞夢娘的靡靡之音,他選擇了閉上眼睛。
虞夢娘突然笑了。
飛來一腳踹在純一胸口,把他從戰台上踹了下去。
“虞夢娘勝。”
純一呆住了。
天羅幻女擅長幻術,他閉上眼睛就是為了抵製她的幻術,她、她怎麼能……
“你怎麼…你怎麼能…無恥…”
“嗬。”
虞夢娘冷笑一聲離開了戰台。
誰說老娘隻能用幻術了?
有手有腳的,用什麼都行。
第一場對戰結束,幾乎來了這裡的人都上過戰台。
第二場贏對贏,輸對輸,繼續開始。
薑蘿這回對上了純一,也是冤家路窄。
純一胸口還有一個腳印,一身白衣服就這麼毀了。
純一張口欲言,薑蘿對著他胸口一腳,把他踹飛了。
正好與虞夢娘的腳印對稱。
接下來薑蘿對戰幾場都是踹碎戰台,一步得勝。
這會兒都喜歡給武者起個名號,不知道是誰叫薑蘿鐵腳魔女,竟然偷偷流傳開來。
牛大奔也是如此,不管不顧,先把戰台劈碎,一招製敵。
人稱綠斧頭。
眾人對此招深惡痛絕。
卻沒有辦法對付。
首先不能用身體去擋,其次是不能用利器劈壞戰台。
戰台的堅硬度,估計和聖器差不離。
誰家的聖器不是藏著掖著的,不可能給小輩帶在身上玩。
隻能眼巴巴看著薑蘿和牛大奔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