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一大口酒強硬,不容拒絕的慢慢渡入她的口中,直到確定她一滴不落的都吞了下去,才充滿侵略性的把她壓倒在床上,一雙有力的大手覆蓋上她的手掌,邊與她十指相扣,邊含著她的唇舌親吻。
緊緊扣著的手指,貼合在一起的身體,被糾纏著的唇舌,令穆瓶意識漸漸模糊,迷蒙之中她感到一會兒將要發生不可言說的事情,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鬼燈大佬,光憑鬼燈自身顏值,她肯定把持不住。
但是這個人可是鬼燈大佬,那個腹黑鬼畜抖S拷問狂魔,真跟他做夫妻簡直壓力山大,腦髓味增湯一直在眼前晃蕩,不行……不能繼續下去了,感覺到自己浴衣的鬆動,她慌忙撤退。
逃回自己的樹乾空間,然而卻沒料到,平日隻有她自己可以任意進出,不經她邀請其他人無法進入的樹乾空間,這一次竟然在動念回歸時,把正親密壓製著她的鬼燈一起帶了進來。
鬼燈鬆開她的唇,微微抬起頭危險一笑:“想逃?”
“為什麼……為什麼你也可以進來?”自己的本體怎麼不聽自己的控製了,首次發生這種事,想到鬼燈大佬在那些黑幽默中一次次飾演幕後黑手的表現,穆瓶直覺認為這是鬼燈大佬搞的鬼。
果然,聽她這麼問,鬼燈雙眼像是盯緊獵物的凶獸一般:“剛剛的酒盞是我特意從中州仙界酒神那裡買回來的仙器,有一種天生結契的能力,隻要把裡麵裝上酒後,再滴入結契之人的鮮血。
就會給血酒內施加上一種雙生契,雙生契的效果能夠令結契雙方共享對方的一切,力量、壽命……等,全都緊密連接在一起,一旦結契成功,就會共享相同的壽命,不管受傷的是誰。
雙方都將分擔承受相同的傷害,同樣的,兩人的力量也將不分你我,互相使用對方的能力,所以你現在的樹身本體我也可以控製,不過因為你的天賦有道法絕緣問題,你無法使用我的禍祟神神力。
但是有了這個雙生契,再加上你樹身本體的傳送天賦,無論你在哪,距離我多遠,隻要你集中意識在心裡呼喚我,我就會感受到你的呼喚,通過你本體的天賦傳送到你身邊,以後記得有危險就呼喚我。”
說到這裡鬼燈凶獸般氣息散了下去,抬手親昵的輕輕撫摸著穆瓶的唇,氣息隨著他的動作曖昧起來。
“那種酒要雙方同意才能喝吧?你簡直……”太陰險了,穆瓶聽到鬼燈的解說後,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綁了繩子的麻雀,怎麼蹦躂都解不開繩子,還被繩子越綁越緊。
聽他這麼說,舉止帶著某種暗示的鬼燈似笑非笑的問:“我簡直怎麼了?”
“……呃!您怎麼能為了我這個妖怪中的廢柴,把您自己搭上呢!跟我這種廢柴妖怪結這種契太委屈您了。”被鬼燈大佬的鬼畜氣場嚇到,穆瓶咽下幾乎噴出來的逆血,皮笑肉不笑的道。
沒想到她都這麼委曲求全了,鬼燈聽了她的話後,竟然立刻滿臉黑氣的道:“為了不成為今後被妻子趕出門就回不去,妻子回娘家必須低聲下氣三接四請的可悲丈夫。
做出一定犧牲是必須的,反正我是不死的禍祟神,壽命無窮無儘,分給你多少壽命都無所謂,至於傷害,嗬……”鬼燈大佬用一聲危險的輕笑,代表了非常深遠的意義。
“你在說什麼?”穆瓶那裡知道她前陣子因為審美不同而發脾氣的舉動,讓鬼燈大佬腦補了看過的某種夫妻關係,為了先下手為強,弄出這一手,一無所知下,現在根本聽不懂他說什麼。
看著她發糟的眼神,鬼燈決定還是彆讓她知道有很多女性是會抓住男人痛腳大發脾氣,蠻不講理的事,免得她也跟著學壞,鬨得他跟那些可悲男人一般腦殼疼。
想到這,他微一動念,就帶著穆瓶從樹乾空間瞬移回房間,舉止強勢霸道,不允許拒絕的俯身望著她:“那些事現在都無所謂,以後再說,現在該你履行妻子責任了。”
“……我不……唔!”不想認命的穆瓶還想繼續掙紮,可是這次她連把話完整說出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鬼燈大佬徹底封住了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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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不知消耗了多少時間的疾風驟雨後,鬼燈摟著全身散了架一般的穆瓶,在她耳邊道:“以後這才是你的房間,彆忘了。”
“你混蛋……”被折騰到精疲力儘,渾身酸疼的穆瓶氣惱的捶了他一拳,然而她普通人體質的秀拳,連給鬼燈這位鬼神撓癢癢都不夠勁兒。
“嗬……”一臉饜足之色的鬼燈輕輕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輕輕吻了一下:“討厭?”
“……”穆瓶視線漂移過他紅色浴衣大敞四開下露出的美景,想到先前的情形,腳趾蜷縮了下,無處安放的視線落到了他的尖耳、鬼角上,不由道:“我可以摸摸你的鬼角和耳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