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放倒自家全部孩子的鬼燈:“哦呀!對不起,老實說我有種球就等於是用來砸人的本能。”
“您不用說我們都親自體會到了。”五條悟、靈王、中原中也、羅王、巴衛、鬼穆宿儺、鬼穆狗蛋異口同聲道。
鬼燈無視了孩子們的狼狽模樣,拎著木棒拿著球走到穆瓶麵前:“穆瓶過來玩一會兒球吧!”
“棒球的規則有些複雜,我沒有記住。”就算記住了她也不太想嘗試,看到孩子們的慘狀,回憶起自己這位丈夫的暗黑鬼畜往事,可憐的彆西卜的倒黴樣子,穆瓶試圖拒絕。
聞言鬼燈想了想,乾脆扔掉木棒,自己拿著球,把手套遞給穆瓶道:“既然記不住複雜的規則,那咱們就玩簡單的丟球、接球吧!我來丟球,你來接。”
就像那時候一樣。
“好吧!”好像看出了鬼燈的眼神在說這句話一般,穆瓶笑著伸手接過接球手套,戴到了自己手上……
過了一會兒,眾人看著一個丟球、一個接球,玩的十分開心,一次失誤都沒有的兩人:“為什麼跟歐噶桑玩球就會了?這次他怎麼不用球打人了?果然還是偏心!!!”
看著鬼燈毫不掩飾的偏心,眾人莫名覺得有些撐得慌,不過看他和穆瓶玩的開心的模樣,他們也帶著兩個最小的晴明寶寶、夏目寶寶離開了這裡,留下鬼燈、穆瓶兩個人玩個痛快……
不知不覺中,地獄的天色越來越暗,又到了地獄的夜晚時間,玩夠了丟球、接球遊戲的兩人坐在穆瓶龐大本體的一根幾米粗的樹枝上,一邊看著下麵無風自動的金魚草們,一邊喝酒閒聊。
當然喝酒的是鬼燈,穆瓶則躺在他的腿上陪他喝酒而已,此時此刻,穆瓶忽然想到婚後鬼燈第一次躺到她腿上的記憶,她那時候的心情和吐槽,現在自己卻也一樣。
明明這位暗黑鬼神的膝枕一點也不舒服,太過結實的肌肉根本不如枕頭舒服,但是她就是躺著不願意起來,那時鬼燈的心情是不是也一樣呢?想到這,她不由笑出聲來。
聽到妻子的笑聲,鬼燈咽下酒升內的酒,低頭看著她問:“想到什麼好笑的事了?”
“呃……想起了咱們剛結婚不久,你第一次躺倒我腿上時的事,就像現在的我一樣,明明不如枕頭舒服,咱們為什麼就是樂此不疲呢?”她含笑看向鬼燈。
她現在大概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內像是有無數星光在閃爍一般吧!鬼燈看著妻子溫柔中充滿感情的眼睛,不由伸手把她攬入懷中,用帶著微微酒氣的唇輕輕吻向她的眼睛,接著移動到她的唇畔……
有著類似情動感情的穆瓶沒有拒絕他的親近,配合的迎合他的火熱氣息,好一會兒兩人才停下唇舌糾纏,正當穆瓶以為鬼燈將要進一步繼續時,鬼燈的動作忽然停止了。
緊接著這位腹黑鬼神忽然放開她,附身探頭看向樹枝下麵,聲音狂熱的道:“我果然沒有看錯,這些金魚草竟然開花了,穆瓶你快看,它們頭上那些紅色的花都很漂亮,簡直像你們中州的曇花一樣。”
“你剛剛親我的時候竟然還有心思看金魚草?”混蛋,把她的感動還回來,你這個暗黑腹黑鬼畜抖S鬼神還是去跟那些金魚草們談戀愛去吧!她不伺候了,從DVD動畫中早就知道金魚草會開花的穆瓶現在一點也不覺得驚喜,隻覺得突然好想揍這個暗黑鬼神一頓。
“無意中瞟了一眼下麵就發現了。”聽出穆瓶聲音中的怒火,才反應過來他剛剛因為金魚草會開花這個發現太過驚喜,一下子做了蠢事的鬼燈,眼神默默漂移了一下,解釋了一句後。
口中則強詞奪理道:“你不覺得它們開花很神奇嗎?我一直以為它們是通過交尾結出種子,才越長越多的,現在知道它們會開花,那麼它們果然跟告訴晴明、夏目的一樣,金魚屬於開花結出的果實,咦!不對,它們是先長出了金魚這個果實,後開的花,也許……”
“鬼燈!”聽著這個金魚草控一臉狂熱,滔滔不絕的講述著金魚草會開花是一個多麼驚人的發現,裡麵蘊含了多少可能性……等發言,首次意識到她可能有個情敵是金魚草這件事的穆瓶。
在溫柔喊了鬼燈一聲後,衝著他露出一個相當燦爛漂亮的笑容,然後用這張笑臉對著他道:“我最近想在自己樹乾裡住一段時間,家裡的孩子們就拜托你了。”
她說完徹底不想理這個狂熱金魚草控的反應,就瞬移回自己的樹乾空間內,看著樹乾空間內上次因為死霸裝架構成臥室的景象,氣的趴在床上捶了好幾下:“混蛋金魚控,我應該比金魚好看的多啊!
為什麼在親我的時候還有心情看金魚,難道……難道那家夥終於到了對我感到如同左手右手般膩味的時候,覺得跟我在一起還不如看金魚有趣嗎?”
想到這個可能,穆瓶整個人都要風化了。
“金魚隻是一種興趣啊!你做為我的妻子,為什麼要去跟金魚草比?”追著過來的鬼燈聽著妻子的發言,忽然覺得他弄不懂妻子想什麼了,他坐在穆瓶身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