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行動你比較礙事, 你自己先回酒店去吧!”肯尼斯是個高傲又比較毒舌的家夥,旦沒有對婚約者的體貼,他就會變成個刻薄到令女人抓狂的存在。
想要把她丟下怎麼行?她還沒跟迪盧木多搭上話呢!索拉眼神熱切的看了眼被肯尼斯用水銀魔法托起的槍兵先生, 竟然當場威脅道:“喂!你們要是不帶上我, 我就把剛才那些話說出來了。”
原來穆瓶剛才那次無差彆傳音, 將索拉也包括在內,令索拉也知道了他們正處於另個禦主從者組合的監控中,而她為了繼續找機會接近迪盧木多,竟然明知道這件事乾涉到幾個孩子的安危下,冷酷的用這件事進行威脅。
麵對她的威脅,肯尼斯首次正視自己記憶裡的未婚妻, 這樣個冷酷利己,隻要為了自己的目的, 其他全都可以舍棄、連最基本保護同類幼崽人性都沒有, 眼裡隻有她自己和她視為所有物的女人。
為什麼記憶中的自己在遇到穆瓶前, 竟然覺得她很好、並全心全意的愛著她, 給她想要的切,連她聽說後麵得到的觸媒聖遺物是召喚迪盧木多後,想要做迪盧木多的供魔者,都想辦法修改召喚陣幫她達成?
咦!自己的記憶裡不是為了完成穆瓶的願望,才改造這個召喚魔法陣嗎?怎麼變成了為她改造?難道因為自己察覺到記憶魔法的破綻, 令記憶魔法開始逐漸失效。
現在無意識中顯露出了真正的、屬於自己的記憶?肯尼斯因為察覺到記憶的新破綻,注意力分散到部分真假記憶中, 沒有及時對索拉的威脅做出回應。
沒料到索拉竟然正是說得出做得到的性格,當即就大聲喊道:“喂!監控著這裡的禦主,那個賤……”
“嗖!”她的話還沒說完,道刀刃狀的氣勁就擦破她漂亮的臉頰, 擊中她身後的地麵上,把堅硬的公路削去片,將索拉衝到嘴邊的話驚嚇回去後。
站在金閃閃寶舟上的鬼燈拿著刺身刀刀背敲了敲肩膀,臉暗黑鬼畜的道:“其他人可能會講究騎士道精神、紳士精神對女性比較寬容,我沒這個毛病。
能讓我寬容對待的隻有穆瓶個,其他人,嗬……先前我隻是想讓你趕緊把礙眼的家夥都弄走,現在……需要我把你的舌頭切成刺身下酒嗎?”
礙眼的家夥?聞言肯尼斯與迪盧木多麵麵相視,總覺的被冒犯到了。
其他人聽到這樣的話,彆人說出口的話,大家都會覺得這隻是個恐嚇類的的威脅話或玩笑,但是當鬼燈說出口時,所有人包括英靈們都清楚感覺到,這並非玩笑。
而是他既然說出口,就真的能夠做出這種事,他現在身上散發的氣場太可怕了,就算在場所有英靈們加在起的殺氣,都比不上他個人散發的恐怖、純粹的黑暗氣息。
那是種比屠殺億萬人、刑罰折磨無數人都可怖,宛如這個世界沒有任何能拘束他的暗黑氣場……
鬼燈從小在黃泉時代,就以把亡者弄到他的各種機關裡炮製,當了獄卒後更是每天忙碌於各個刑場,把亡者們用各種刑罰折騰死無數次,切刺身片都是小事。
用刑場的巨大烤網燒烤亡者、用岩漿煮亡者火鍋……之類的事做了無數次,成為輔佐官後他利用自己的權利把地獄各個刑場改造的更合理‘殘酷’後,受懲罰的亡者們簡直比以前更慘。
這樣的他何止殺了億萬名亡者,刑罰折磨億萬亡者,簡直難以計數好麼,這種職業病培養出的氣場確實比變態更變態,更可怕的是他做輔佐官時,好歹還會因為地獄輔佐官的工作。
用地獄規則束縛下自己的行為,除非牽涉到妻子穆瓶,否則輕易不會人類動手,吃過他苦頭的大多都是亡者,但現在沒有記憶下,完全釋放天性本性的禍祟神鬼燈大人可是相當危險呢!
因為對他來說,現在不止亡者,就算是活著的人類都是他隨時可以鬼畜、拷問、刑罰的對象,對活人做出任何行為,隻要他自己想做就是正確的……總之脫韁的鬼神大人是相當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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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他的威脅,感受著最純粹黑暗氣息鎮壓住她靈魂每處的索拉立刻捂著臉頰上刺疼的傷口,無聲點頭,躲到旁,再沒有繼續堅持要跟肯尼斯同行。
見她點頭了,鬼燈卻露出個失望的表情,接著忽然伸手憑空抓,他的手臂就忽然探入了個憑空出現的,像張開張大嘴似的黑洞裡,然後過了兩三秒,他伸手拿著個漆黑色的球體從那個黑洞裡出來。
在那個黑洞消失後,他臉趣味的捏著這個球體在手裡拋上拋下、時不時還用相當挑戰男人韌帶的角度踢幾腳,副玩的很開心的模樣。
生前去過冥界的金閃閃見狀,感知到那個黑球的氣息後,無語道:“你把那個雜種的靈魂弄來乾嘛?把本王的寶舟都弄臟了。”
竟然不止能隨手擊敗自己這樣級彆的英靈,連隻被冥界管束的靈魂都能乾涉,像玩具樣玩,這家夥究竟是什麼?絕對不是人類?話說東方有這種黑發黑眼,明顯東方模樣,但會長角的神嗎?
“不知道,就是本能的覺得我對這玩意很感興趣,旦碰到了就想把他抓過來,用他嘗試我的各種興趣,做魚片粥、烤肉串、炸人魂、眼珠燒、腦髓味增湯什麼的應該都不錯,這應該是不錯的食材。”鬼燈邊像拍籃球樣拍著間桐臟硯的靈魂,邊對金閃閃回答道。
“……”金閃閃覺得他今天大概吃不下時臣奉上的佳肴了。
其他人聽到鬼燈可怖的菜單,才發覺自己果然隻是個普通人類,個個再也不敢聽那邊的對話,匆忙用木兵衛的發光枝條對穆瓶表示道:“位置在哪?我們立刻趕過去。”
“不能放著孩子們不管。”
“同為英靈竟然做出這種惡行,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