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想嗎?在先前組織足夠穩定時,想要混到組織高層,拿到組織高層的各種機密情報十分困難,更彆說找到他們所有人的罪證,將他們一網打儘。
現在新任老板上位,難得出現混到高層的機會,甚至如果表現的好,甚至可能混成新老板的心腹,隻要到了那個位置,這個組織的什麼情報,相關罪證還不是可以輕易到手。
想明白後,安室透衝著清酒先生所在的方向做出舉杯的動作後,痛快的將一杯清酒喝下,這才對眯眯眼女性‘貝爾摩德’輕笑著道:“隻是幸運的被看好而已。”
就在他做出這個舉動後,一直小心觀察周圍的宮野明美似乎明白了什麼,也端起自己的酒杯,衝‘清酒先生’那邊舉了舉後,一口全部喝下。
而這個時候,酒廠眾人隻要來的,在看到琴酒、貝爾摩德等人都相繼喝了一些清酒後,也跟著喝了一些,不過像安室透、宮野明美這樣滿杯飲下的卻隻有他們兩個。
看到他們兩個的舉動,琴酒隨手用手指將手中的煙按進了他的琴酒酒杯內,諷刺的道:“你倒是會討好新老板。”
“你不也一樣嗎?”他使用這個舉動跟新老板的心腹表明前任老板給他這個行動代號已經沒有意義了嗎?安室透看著琴酒的動作猜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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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正在大廳另一邊喝酒,跟後期校友胡吹瞎聊的毛利小五郎隨著酒吧內客人越來越多,不由晃了晃他那已經有點暈的眼睛,隨口說道:“這才下午,竟然就有這麼多客人來。
這家酒吧也沒辦什麼熱鬨的開業儀式,甚至沒有邀請商業街的人過來參加開業儀式,我們這條街上的人流量也不大,怎麼沒到天黑,就有這麼多客人呢!日本人都這麼閒嗎?大白天不工作,跑來喝酒,難怪最近幾年經濟一直下滑……”
他隨口的抱怨停在其他人耳朵裡,隻是聽聽就算了的醉話,落到比較敏感的萩原研二、鬆田陣平兩人耳中,卻立刻察覺到了異樣的地方,開業了不邀請同一條商業街的人參加開業儀式。
這可能是穆瓶在失憶的狀態下,不了解日本這邊的習俗作風造成,但是大白天跑來這麼多客人,除非有人用開業以外的渠道宣傳了酒吧開業的事,否則裡麵一定有問題。
想到這他們倆自然一心二用,一邊應酬著同事,毛利小五郎這個前輩,一邊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對麵的客人,雖然做了偽裝,但能看出這些客人裡有老人、有年輕漂亮的女性、有長期練習槍支習慣的人,還有……咦!零?
看到降穀零的他們倆不由一驚,零不是在幾個月前被上麵調走,去完成一個保密級彆特彆高的任務了嗎?連學校內所有的入學照片、入學資料等都銷毀了,同校生還都被下達了嚴格的封口令。
他怎麼會在這?難道現在的場景跟他的秘密任務有關?萩原研二、鬆田陣平都是經過警察學校訓練的人,知道同伴在進行臥底時,最好不要進行任何聯係,假裝不認識的陌生人最好。
但是當他們親眼看著降穀零身處一群看起來就特彆危險的人群中時,友情令他們不由擔心降穀零的安危,骨子裡的一些性格,又令他們有些蠢蠢欲動,想要試探試探那些人的底細,順便給朋友幫些忙。
然而他們的視線隔空跟降穀零對上,看到他眼中的拒絕與無視後,心中的蠢蠢欲動隻好暫時掐滅了,不過他們可不甘心就這麼當做沒看到,反而決定等回去想辦法查清楚零這個任務的底細,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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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一方親眼目睹自己的好友身處一群危險份子中,進行某項看起來很危險,完成難度也特彆高的機密任務,不接觸到這份任務時還好,一接觸到相關信息時,他們還能安分下來嗎?
他們既然選擇了以警察當職業,除了各種後天環境因素影響,骨子裡肯定是有喜歡冒險、刺激等因素存在,好奇心也比普通人強很多,這樣的人遇到這樣的情形,不可能安分。
一方親眼目睹自己的好友竟然在疑似犯罪分子開的聯絡站內喝酒,肯定會想辦法弄清楚他們怎麼會來,然後弄清楚了他們竟然跟犯罪分子的表麵身份是朋友,親眼見識過穆瓶體質的他們也更容易接受穆瓶是組織新老板心腹之一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