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後賬何大毛那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也會去算。
何小西摸摸額頭,隻覺得頭痛。
如今的女人嫁人,就好比第二次投胎,就是再小心謹慎,也免不了被人算計,以為結了婚就不敢輕言離婚,做出騙婚的舉動。
不過膽敢騙到何大毛的頭上,也是膽子長毛。
何大毛是能把古板的規矩放在眼裡的人嗎?他要是那種人,他就沒有娶春草的勇氣。
何小西敢保證,就是耿超騙婚成功,一旦敗露,何大毛就敢把安安接回家養一輩子也不會向壓力低頭。
何小西想到這些,對還在等著她接下來吩咐的陸玉昆說:“查查給安安做媒的人。”
至於查什麼?當然是查把柄,給安安做了個不靠譜的媒這種事不好說,不能說,就隻能找其它借口把人整個死去活來。
何大毛的這口氣消了,這件事才能了結。
不然鬨大了,不僅對安安的名聲有影響,對何大毛也不好。
萬一被人說是仗勢欺人,本來有理的事被攪和成一灘渾水。
這個時代的官場和社會生態還是健康的,並不需要太多的特殊手段,一般性的問題隻需要一張八分錢的郵票就能解決。
似的,郵票的價格漲了,不過效果還好,下滑的不算嚴重。
何小西交代了一番陸玉昆,讓他抓緊辦理,才回到房間去休息。
安安還在整理著她們今天一天的戰果。
何小西進門的時候,她正拿著一塊碎花的布在身上比劃著。
看到何小西進來,略有些興奮的問道:“姑姑,你看這塊布做什麼好?”
夏天的衣服無法就是短袖衫和裙子,憑著現在裁縫的技藝,也做不出太多的花樣。
“這塊布是買了做圍裙的,瞎比劃什麼呐?”何小西保持著原本的語氣表情跟她說著話。
現在情況未明,何小西並不想過早的弄得草木皆兵,壞了大家的好心情。
“還得陪嫁圍裙啊?又是什麼講究?”安安已經在置辦結婚用品的過程中,被那些稀奇古怪的陪嫁訓練得極其淡定了。
“圍裙,圍群,一圍一小群。”何小西笑著回答。
不過現在這個願望有點不那麼好實現了,以後也越來越難,因為計劃生育會越來越嚴。
不然姚文燕也不能上位成功,以後借著肚子上位的小三會更多。
感謝基本國策,間接的造福了一批有追求的第三者,也讓一批家裡有皇位待繼承的人或得償所願或還需換塊地繼續努力耕耘。
雖然願望不好實現了,不過寓意還是得要的,圍裙的祝願和傳統不能丟。
被調侃了的安安羞紅了臉,像是那塊布燙手似的,馬上丟回床上。
何小西把準備做圍裙的布疊好收起來,“那個小耿我還沒見過呢,人怎麼樣啊?”
何小西很少插手家裡孩子們擇親,鞋子合不合腳隻有腳知道。
而且擇親這種事情,靠著多活一世的經驗也沒有優勢。
聽到何小西問,春草的眉頭微不可查的擰了一下。
安安緊張的看著她娘,見春草沒有說話,才對著何小西笑了笑:“挺好的呀!”
“怎麼個好法?”何小西問著笑容不變。
安安對答不上來了,隻能乾巴巴的回答:“就是挺好,好還要怎麼區分怎麼好法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