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建彬覺得才一會何安安的臉就曬紅了。
何安安跳上自行車後座,自行車騎起來帶來陣陣舒爽的風,何安安臉上的紅潮漸漸消退下去。
悶聲問薑建彬:“你是不是知道耿超有外心了?”
薑建彬默默地點點頭。
心思單純的孩子隻是不願意把人往不堪處想,不代表他們傻。
昨天晚上何安安想得有些多,也想通了許多事。
想明白了那天薑建彬不是跟她偶遇,而是專門去她往食堂的路上等她,就是想跟她說耿超的事。
想明白了他的那些話不是說他自己,虧得自己還同情他,原來他們是同是天涯淪落人,難兄難弟。
也想明白了,薑建彬確實不是尾隨那個肥女人,而是去礦機廠門口等耿超。
後頭何安安沉默的時間太長了,讓薑建彬有些慌,解釋道:“我跟你說了,你還跟他交往,我還以為……。”
還以為她是為了那人情願委屈自己呢,這種誤會讓他難受了好長時間。
“呸,你當我什麼人呐,我會這麼傻嗎?”何安安不服氣。
薑建彬的求生欲及時挽救了他,讓他隻是嘿嘿傻笑了兩聲,並沒有為自己辯解。
何大毛很快就到了,何小東來的跟他前後腳。
有何小東鎮著,他並不敢撒野,隻是抱著服務員泡來的綠茶不停的喝。
綠茶消火!
不喝茶他快噴火了。
撥了一個電話去礦機廠,掛了電話:“上他娘的班,我讓他從今天起沒班上。”
這通電話查明,耿超所說的上班根本就是子虛烏有,他昨天根本沒上班,難怪薑建彬沒堵到他。
不說腳踩兩隻船是不是真的,就是這一條,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門親事要不要繼續?都得打個問號。
何小西:“你嘴巴乾淨點,彆這麼罵罵咧咧的,還有彆轉悠了,轉的我眼暈,你老實給我坐下,這事得謹慎行事。”
事關他們家安安的名聲,都快結婚了出這種事,被人知道了安安也免不了被一些人打著同情的旗號恥笑。
現在最緊急的是怎麼水過無痕的把這門親事取消了。
“誰給說的這門親事?”何小西問。
何大毛羞愧難當,“就是咱們村那個知青姚文燕的對象,是他前妻的表弟。”
何小西真是無語了,那麼個品行不端的玩意,跟他交好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你閨女再不好說婆家,你也不能這麼饑不擇食吧?
從媒人方麵找不到解決的法子了,隻能另外想辦法。
何小西揉著額頭,說:“約耿超家的人出來見見麵,就說我回來了,請他們吃飯。”
何大毛說:“你又沒長三頭六臂,能見一麵就把人嚇退婚?”
何小西瞪他:“我沒有三頭六臂,就找個有三頭六臂的來!”
“你是說……?”何大毛覺得這個主意太高明了。
笑笑的存在,能把想娶他閨女的人嚇走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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