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覺得紀戎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該不會是被他強拉過來,不高興吧?
不應該啊,之前在床上的時候還叫他‘寶貝兒’,他又不是真的想賴上紀戎!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紀戎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推開門將江沅拉進房間,這房間裡就放著一張床,彆的什麼都沒有。
江沅推開紀戎的手,關上房間門,拉上窗簾,坐到床邊上,解開衣領上的扣子,看向紀戎,“咬一下,就一下。”
麵對這樣的‘邀請’,紀戎引以為傲的自製力瞬間瓦解,他隻想按倒麵前這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家夥。
江沅有點心慌。
因為紀戎此時麵上沉如水,似乎在忍耐著什麼,已經快到爆發的邊緣。
“你不願意就算了,我找彆人也行。”江沅說
。
紀戎聽見這話,腳步一頓,挑起眉道,不悅道:“你不找我,還想找誰?”
江沅愣一下,因為他總覺得紀戎好像在聽見他的話之後更生氣了,說話都有點咬牙切齒的……
紀戎說話的同時,已經伸手抓住了他,從背後抱著他,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的腺體上,腺體被牙齒刺穿,alpha信息素被注射進入腺體內。
聽見江沅的話,他生氣的失去理智,他不敢想象在江沅身上嗅到陌生alpha的味道,他氣得恨不得直接把江沅按在床上完成標記,讓江沅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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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變的alpha!
老子這不是擔心你嗎?
說好的兄弟,讓你貢獻點信息素你都不願意,為什麼突然又抱著咬啊!
“疼……你輕點……”
紀戎不知道江沅在想什麼,但是他聽見江沅帶了一點顫音的聲音,頓時心一軟,減輕了力道,但沒有鬆開抱著江沅的手,也沒有鬆開咬著江沅腺體牙。
“好了嗎?”江沅背對著紀戎,這樣的動作讓他渾身都不自在,更何況紀戎的嘴唇不時擦過他的肌膚,弄得他忍不住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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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再等等。”紀戎輕聲說道。
其實此時臨時標記早已經完成,他隻是舍不得鬆開江沅,想要這樣多抱著江沅一會兒,發覺江沅身體的戰栗,剛才被江沅一句話弄出來的怒意都消失無蹤,他和江沅計較什麼,這家夥對感情這麼遲鈍,他懷疑自己遲早都得憋死。
貼在江沅的腺體上,如果不是因為還存在一點理智,他一定已經將江沅完全標記了。
親了好一會兒,明顯感覺到懷裡人不耐煩之後,他這才戀戀不舍鬆開,用拇指輕輕刮擦那被他咬破後紅腫的腺體。
感覺到身後人鬆開,江沅頸部微微放鬆。
“我沒有不願意,一點都沒有。任何時候你都可以找我,也隻能找我。”
“嗯?”
見江沅一臉錯愕的表情,紀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當即借口說:“alpha信息素會相互排斥,所以你隻能找我,絕對不能讓彆人來做這種事,知道嗎?”
江沅:“呃……臨時標記不是可以洗掉嗎?”
紀戎:“……”
兩人收拾好離開房間,江沅剛關上房門,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對身體不好。”
江沅:“你說什麼?”
紀戎:“……”
幾秒後,江沅才反應過來紀戎那句話的意思是說‘清洗標記對身體不好’。
……
離開的戰隊一路上沒有受到任何攻擊,即便有雇傭軍路過,見到他們都繞道而行。
傑費裡覺得這簡直匪夷所思,整個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怎麼回事兒?這些雇傭軍不打我們,剛才來的時候也是……”
塞麗娜微笑道:“因為我們換來的這兩台機甲。”
傑費裡愣了愣:“這兩台機甲?”
塞麗娜點點頭,“等返回戰艦後,你可看一下機甲裡的黑盒。”
將塞麗娜送回戰艦後,傑費裡懷著好奇查看機甲黑盒,看見裡麵的戰鬥記錄,他甚至懷疑人生,喉結攢動,剛才那兩個家夥竟然怎麼厲害?
這攻擊,這預判,這節奏……
這真的是人能做的嗎?
星戰中或許能看見這種畫麵,可是遊戲和現實的戰鬥能一樣嗎?
他倒抽了一口冷氣,怪不得這一路上那些雇傭軍沒有攻擊他們!原來他們這是狐假虎威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