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十級戰鬥力的謝雅慧(2 / 2)

“最好再養上幾條大狼狗,還是輪番班的在果園住下。”田耽是覺得不管果樹是兩三年後出果還是果苗都得看著,防不住有人偷苗。

周洪山筷子夾了一大塊肘子肉還真是香,今個果苗的事情也看著有譜,“家裡是不是還有一瓶拆開的白酒,秀敏,拿出來,我跟你娘喝兩杯。”

秀敏應了一聲就要站起來。

田耽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秀敏彆拿。然後瞥了一眼周洪山,你還喝酒?向陽現在聞見味都吃不下去飯,還有,你看看這仨孩子臉上。

這麼仔細一唯都帶著傷

周洪山還真是沒在音他同來天黑這樣油燈也不怎麼喜

同洪山還真是沒在意,他回來大黑,這樣,也不怎麼完,這麼仔細一瞧都帶著仿。

“咋回事?”

餘秀敏跟向陽對視一眼也不敢說話。

田耽也不理他。

最後還是周源小嘴叭叭的把事情都解釋了一遍。

周洪山真的是很生氣,一會,吃過飯我就去老劉家,這怎麼能這麼背後說人。

田耽聽了他的話才勉強哼了下,甭去,我下午去說了一頓劉秀榮。

周洪山樂了起來,“看來田耽同誌已經去出過氣。”

田耽沒理他,把筐裡煮的雞蛋遞給向陽,明個讓你嫂子陪著你去縣裡醫院檢查一下,看看身體啥的都好不。”

向陽看著家裡仨孩子都吃不上雞蛋,自己單獨吃,“娘,這雞蛋?”

田耽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沒事,吃吧,你嫂子也是這麼過來的。”

向陽這才自己拿著剝開吃了起來。

周家的晚飯剛剛吃完,劉秀榮跟劉留根就帶著鐵鍬進來,院子裡也沒燈,一直走到堂屋門口才看到他們人。

“嫂子,我們帶著孩子過來道歉,這你過去,我才知道孩子上午是給你們家孩子打架了,我已經說過他了。”

田耽生氣的點不在於孩子在外麵打架,從周將到周源,都沒少在外麵打架,但除非打的特彆厲害,或者出的問題比較大,她一般都不會管的,畢竟孩子哪有不打架的,今這個是因為背後說彆人家孩子,她可忍不下去。

“好了,孩子沒事,以後彆什麼話都說就行。”

劉秀榮跟劉留根回去的路上還在抱怨。

“你說田耽神氣什麼啊,不就是在大戶人家當過丫鬟嗎?你瞧她厲害的。”

劉留根走在旁邊,聽見這話就皺眉頭,有些不耐煩,“你還說是吧,剛剛怎麼說的,不讓你亂說話。

當初周洪山把田耽娶回來,說是在一家很有錢的資本家家裡當過小姐的丫鬟,這事是全村都知道的。

劉秀榮哦了一聲,又看著手裡的孩子,“到外麵可彆再胡說八道,知道嗎?”

鐵鍬來之前已經在家裡挨過他爹的一頓揍了,這會可不敢亂說。

周源跟向燃在他們屋子裡玩翻花繩,周溫在旁邊看著玩。

等到晚上睡覺,田耽看著睡著的周溫,周洪山半躺在床邊翻看在縣裡借來的農業種植方麵的書。

田耽用胳膊肘碰他一下,“我今個發現,自從打完那架以後,周溫就很喜歡跟周源還有向燃玩,跟在他們後麵玩。”

周洪山看了一眼睡熟的孫女,“這不好嗎?”

田耽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跟你說句實話,我之前總覺得這個孩子咱們留不住,她就像是不屬於我們一樣,我就怕她那天不見了。”所以她幾乎不離開,走到哪裡都帶著,稍微磕著碰著都不行。

周洪山覺得她想的太多。

“沒事,孩子都有自己的脾氣秉性,而且你看她說不定還是像你們那邊的人。”

田耽白他一眼懶得說他,“不過我今個心裡特踏實,我覺得她到現在為止才算是咱們真正的周家人。”

周洪山繼續翻看自己農業種植的書,必要的還要拿鉛筆給圈上。

田耽看他一門心思就在大隊裡,“我給你出個主意,等到以後果園辦成,你就睡在果園門口就行,也彆回家。”

周洪山一聽就知道她在挪揄自己,當下立刻表態,“那是不可能的,不回哪裡也不能不回家。”

倆人在屋子裡倒是笑了起來。

向陽自己坐在他們那屋,點著煤油燈,拿出來筆跟紙,她要給周場寫第一封信,即使這封信壓根也寄不出去,但還是得寫。

第二天吃過早飯,餘秀敏跟田耽才出發去縣裡。

周繁從家裡回到省城,田耽給她收拾帶的一部分的回禮,家裡自己做的月餅。

田耽是覺得都是一片心意,不用比較是從哪裡買的,而且她做的月餅也特彆好吃,料放的也足。

來到省城兩天,周繁才有空把月餅提到醫院來,給陳麗華一份。

“我娘自己親手做的,護士長。”

陳麗華剛剛下班,她這段時間排的是早班,晚上十二點到早上八點的。

“謝謝啊,你媽媽還會做月餅呢。”她還是很驚喜的。

周繁笑著點頭,“您快下班回去休息吧。”

陳麗華想起來一件事情,看看更衣室也沒人,“你跟程醫生相處的怎麼樣?”

周繁大方笑了起來,還可以,程醫生在醫學領域很厲害,很值得人學習。

陳麗華聽見這個回答腦袋就疼,“傻孩子,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覺得他怎麼樣,可以繼續接觸下去嗎?”

周繁也沒什麼好回避的,喂,可以的,我這邊還給程醫生準備了一份,因為我回去之前,他也有給我。”

陳麗華覺得很欣慰,那我就等著程其右那小子給我準備媒人的大鯉魚了。

媒人給兩個人說成功之後,是要吃男方提供的新鮮大鯉魚的。

周繁抿嘴笑笑。

陳麗華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好好上班吧,我先回了。”

程其右這兩天也忙,有好幾台大手術,他初來乍到,不過在醫院這種地方,論資排輩完全沒意義,手術強才有機會說話。

醫院三班倒,周繁是正常值班,上午八點到下午六點,下了班她提著月餅在程其右科室外麵等著。

程其右才剛剛結束一場手術,這場大手術總共五個多小時,他出來肩膀跟手腕都已經不是自己的,在辦公室裡休息了好久才緩過來,吃了塊巧克力才換下來衣服出去,一路上跟人打招呼,科室外麵看到周繁眼睛亮了一下,小跑著到她身邊。

“怎麼不進去等我?”

周繁把用油紙抱著的月餅遞給他,我娘做的,帶給你嘗嘗。

程其右伸手接了過來,“謝謝伯母,你下班了沒?”

周繁點頭。

倆人一塊從醫院科室出去。

隻是被彆的醫生跟護士都有看到。

“這程醫生跟周護士什麼時候走的這麼近?”

“我聽說陳護士長一直在撮合他們,估計好事快到了。。”

一個護士跟一個醫生看著他們倆的背影倒是念叨了一下,“不過倆人挺般配的。”都長得這麼好著。

倆人也就是從醫院一起出去,倒也沒有約著吃飯,主要都累的不輕,先回去休息最重要。

程其右提著月餅到家的時候,謝雅慧正在塗指甲油,她反正在這裡閒著沒事也是沒事。

程其右一進來就已經聞見,“媽,這個味道,以後您還是出去塗吧。”

謝雅慧壓根都沒動彈一下,她就願意在這裡塗,哪裡都不去。

“周繁是不是回來了,你什麼時候安排我跟她吃飯見麵說話啊?”她反正回首都待著也是待著,在這裡待著還更有意義一些。

程其右把月餅放在她的麵前,“周繁母親讓帶回來的,你要吃嗎?”

謝雅慧看了一眼月餅,又抬頭看看兒子,“我跟你說的是月餅嗎?我說的是人,你什麼時候把人給我帶過來。”說完她又叫了一下廚房裡的王媽,“把月餅拆開,切成小塊放進盤子裡,我嘗嘗。”

王媽做事很乾淨,謝雅慧也用習慣了,人都是從首都特意帶來的。

程其右回到自己房間裡換上一身家居服,又打開門出來。

“談戀愛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媽您還是不要管那麼多比較好。”

謝雅慧哼了一聲,把指甲油都收了起來,欣賞起來自己的指甲,“你自己要是能進展快點,我也不會管這麼多,是你一直拖著。”從前是一問就說要跟醫學過一輩子,現在好不容易有喜歡的,那不得抓緊點,萬一兒媳婦被人搶跑,哭都找不到地方。

王媽把切好的月餅端了出來放在謝雅慧的麵前,盤子上還放著兩個小叉子。

程其右又去好好的洗過手才又坐回來。

謝雅慧用又子插起一塊月餅吃了起來,眼神放在走來走的兒子身上,然後就被手裡的月餅給吸引到,“咦,這月餅做的還挺不錯的,手藝很好。”

程其右看著她剛剛塗完的指甲,媽,首都那邊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您忙嗎?爺爺跟外公都很需要您。

謝雅慧就知道他在變著法的讓自己走,我就不走,你說什麼我也不走,不讓我見兒媳婦我就不走。”她知道怎麼讓他沒辦法。

程其右乾脆也不跟她多說,站起來就進了書房。

謝雅慧哼了一聲也沒說話,一向都不愛吃甜食的她倒是把切得月餅都全部吃完,真的又甜又不膩。

第二天陳健去到程其右的辦公室裡。

“忙著呢?”

程其右站起來請他坐下,“還好,剛剛結束會診,下麵就要著手對病人的質料。”

陳健聽說了,他剛剛在會診上的手術方案說服了所有人,“不錯,你比你爸爸厲害。”

程其右覺得他來也應該不是想誇自己的方案,“陳叔叔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陳健思考一會,你小子,我聽說你跟周繁那個護士定了?昨天媳婦回家誇了又誇,他想了下覺得還是不妥當。

程其右把手下的鋼筆放下,暫時還沒,這個事情我並不著急,談戀愛結婚相守一生,總是要慢慢來,什麼事情快了也不好。”他有自己的打算,一步步的來,腳踏實地一些。

陳健倒是沒想到他對待感情還有自己的想法,總以為他的心思也就用在醫學上。

“我隻是覺得,作為你的長輩,想跟你說,周繁她家庭背景其實算是一般的,你跟她你確定會有共同語言?”

程其右知道他的意思,有些事情不了解不代表不懂。

“我確定,陳叔叔您其實不太了解她。”

陳健笑著了然的點點頭,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有主意就行。他說完也就離開了。

程其右想起來他父親生前評價這位好友,“心思不純,學術思想不純。”

周繁在護理部很受歡迎,她沒啥事,為人又好說話。

大家也都知道護士長給介紹了程醫生,說實在的程醫生是他們醫院現在最受歡迎的未婚男醫生,首先人家醫術高,長的好,就除了家庭出身有些瑕疵,其他都不錯。

不過周繁跟程其右大多數人還是認為很般配的。

幾個跟周繁關係的護士,還問她啥時候能吃到喜糖。

周繁覺得他們的關係也沒進展的那麼快。

周五下午,她剛剛跟同事交接完班,在醫院大廳就碰見一個女病人,捂著肚子說不太舒服。

周繁忙幫人掛號,又準備叫急診。

結果女病人一把抓住她的手,還一直看她胸前的名牌。

“你就是周繁啊?”

謝雅慧今個穿的是王媽的衣服,還戴著頭巾,把自己都包了起來,主要是怕遇到程其右,讓他知道,回家又該不停的念叨自己。

周繁看她穿著打扮還以為是她們那個縣城的,自從自己留在省裡醫院之後,回家的時候好多人都說看病要是來省裡一定找她,她也都應下來,其實村裡的人看病最多也就到公社的衛生院,畢竟來到省城那就肯定是大病,來一趟的路費都夠折騰的,所以她壓根就沒見過。

鄉親們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也沒想著要乾什麼,不過就是圖個心安,所以她回回都答應的很好,不過隻要他們來,她就肯定會幫忙的。

“您好,您跟我是老鄉?”

謝雅慧也不知道咋就這麼認為,但她直接點頭。

“是,我這身體不舒服,特意過來的。”

周繁頓時就看重了起來,這不舒服得多不舒服啊,從河山溝那邊來省裡。

“那您先在這裡等著,我去找急診的值班醫生來。”

謝雅慧看她當真,立刻就抓緊周繁的衣袖,“不用那麼著急,我現在有些口渴,你能幫我去倒杯水嗎?”

周繁有些懷疑,而且也看不清楚她的臉色,隻好半信半疑的過去倒水。

謝雅慧趕緊轉身就跑出了醫院,她來就隻是想親眼看看周繁長啥樣,現在看過,當然要先跑掉。

天氣是慢慢變冷起來。

河山溝也進入到了農忙冷淡期,今年比往年算是個豐收年,周家也添丁進口。

田耽晚上拿出來賬本,把家裡的賬算了一遍,今年的花銷不少,但進賬也不少,而且老大家的緊張她要的也不多,周將手裡應該能存下來一筆錢。

周洪山洗漱完披著大衣進了裡屋,看著床上放著的本子跟筆,怎麼樣?

田耽還是挺欣慰的,“等到過年給他們每人做上一身新衣服,也是向燃跟向陽來家過的第一次年,特彆是周場不在家,向陽現在懷著孩子,情緒不穩定,咱們家裡得過的熱熱鬨鬨起來。”

周洪山對這方麵一向都是最聽話的,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行,你看著辦,有啥需要的告訴我就行,我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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