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二月將舉辦春闈,於錦便讓下人收集入京趕考的舉人們的消息,準備從中挑選出一些英俊的才子。
隻有這些才子,才配得上當她的新郡馬。
大夏會試的報名日子是從一月二十號到二月五號。記錄名冊的為禮部的幾個官吏,會試原本就是由禮部在貢院中安排。
於錦乾脆收買了主持這項的幾個小吏,她雖然前段時間被聖人訓斥,但她作為長公主的獨女,地位尊崇,那幾個小官根本不敢得罪她,自然是乖乖將消息告訴她。
可惜**郡主等了好久,還特地找機會看那幾個小官說的所謂俊美舉人,結果那些舉人,連她那些麵首都比不上,哪裡能入**郡主的眼。
等了好幾天,都沒見到心意的士子,**郡主便越發暴躁了起來,她一火大,她身邊伺候的人便遭了殃,動不動被甩一身鞭子。不過**郡主的奶娘將家裡治理得如同鐵桶一般,恩威並施之下,那些苦主也不敢外泄隻言片語,因此她的所作所為到現在都還沒隱瞞著。她的父親倒是知曉一些,但也隻是命人給那些傷員送些賞賜罷了。
在**郡主琢磨著要不要去郊外打獵散心時,她的大丫鬟一臉激動地過來了。
那丫鬟說道:“郡主,有新的消息了。”
“禮部員外郎傳來消息,說今科有位舉人,可謂是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郡主頓時打起了精神,“此話當真?”
“真的,而且他還是定南州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解元,都不到二十呢。他叫元隨君。”
“那員外郎說了,施嶽林的容貌不及他的三成。”
施嶽林已經是**郡主身邊的麵首中長得最好的那個,連他都比不過,**郡主都可以想象出對方的絕代風華了。
而且他還是最年輕的解元。
這不就是她想要的郡馬嗎?
“他住在哪裡?”她必須第一時間見到他,順便看看他是否當真如此俊美。
“他地址填寫的是衛伯爺那邊。”
“衛伯爺?是衛徹嗎?”**郡主眉頭皺了起來。如果是衛徹的親戚,那麼她還真不能使強硬手段。衛徹十分受聖人寵愛,至少比她在聖人麵前有顏麵。
而且她懷疑衛徹是不是不喜歡她爹娘。這些年來,從未見過衛徹和公主府走動。
算了,是衛徹的親戚又如何?隻要那元隨君自個兒願意,他還能強硬反對不成?
她這品貌和地位,隻要勾勾手指,又有多少男子抵擋得了?
她說道:“那元隨君既然不到二十,應該還沒有妻室吧。”
那丫鬟的頭垂了下來,“他在兩年前便已經成親了。”
於錦臉上的笑意消失了,聲音冷冷的,“他妻子是誰?”
“聽說是衛國鄉君,蘇悅靈。”
“原來是她啊。”於錦眼底浮現出濃濃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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