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居然都沒用的嗎?
蘇悅靈震驚了!
她想了想,隻能使出了最終的絕招。
她將其中一個手套脫了下來,蘇悅靈是準備用手撓一下元隨君的手掌心。然而這幾天都是下雪的天氣,手套才脫下一點,裸露在外的皮膚碰觸到寒氣,蘇悅靈不由瑟縮了一下。
元隨君臉色微變,以閃電般的速度上前,將蘇悅靈的手套重新戴好。他的動作十分細致小心,讓蘇悅靈的手重新回到嚴嚴實實的狀態。
“在外頭彆將手套摘下來,小心凍著了。”
不然到時候得了風寒,一天三貼苦藥,蘇悅靈怕不是要想方設法倒藥。
蘇悅靈察覺到他的態度有了微妙的變化。元隨君果然永遠無法真的對她硬起心腸。
危機一解除,她又開始作了起來。當然了,她本人並不覺得自己在作,而是在為自己討公道。
“我還以為你變心了,我在莊子上呆了好幾天了,你都不管我,一見麵還凶我。”
久違了的頭疼重新回來了。
他凶蘇悅靈?元隨君回憶了一下,他那也算是凶嗎?
元隨君說道:“我看你在莊子上,玩得特彆開心的樣子。”
他倒是還想看看,蘇悅靈還能怎麼說。
蘇悅靈長長的睫毛眨啊眨,“我那隻是表麵上開心,其實內心很受傷,每天都在偷偷掉眼淚。所以我隻好醉生夢死來麻醉自己。你得透過表麵看到我真正的內心。”
元隨君歎為觀止,該說不愧是蘇悅靈嗎?這歪理就是一套一套的,而且乍一聽還挺有道理的樣子。
“所以是我的錯了?”
蘇悅靈斬釘截鐵說道:“本來就是你的錯,我都這麼難過了,你還誤會我,讓我更難過了。”
“抱歉,是我太晚來了。”
他或許還是應該欣慰的,好歹蘇悅靈還願意努力編借口哄他。即使知道她大概率隻是在說不走心的甜言蜜語,但她願意說,他就願意相信。
“嗯,我寬宏大量地原諒你,不和你計較。”
她反握住元隨君的手,牽著他往莊子上走。
至於馬車上的東西,自有莊子的下人去搬運。
一到莊子裡頭,溫泉本身自帶的熱量讓莊子頗為暖和。
元隨君見蘇悅靈要解開身上的全副武裝,上前將她披著的大氅拿了下來,圍巾同樣摘下,手套從她手中剝了下來。
蘇悅靈指著壁爐旁邊的架子:“掛那邊,正好烤烤雪。”
那壁爐是她來莊子後,讓人安裝的,旁邊擺放著幾個架子,還有鐵網,偶爾還能在這裡烤東西。
元隨君也順勢將身上的披風給拿了下來,免得等下熱出一身汗來。
等他們坐下,碧玉端了兩杯榨好的橙汁過來,在溫暖的屋內喝著果汁,彆說,不是一般的愜意。將果汁和果脯端上來後,碧玉很快就退了下去,勝男則在屋外守著。
元家的下人伺候了這麼一段時日,對元隨君的性格還是比較了解的。每次元隨君和蘇悅靈呆一塊的時候,他便很不喜歡有旁人在場,還常常搶她們這些下人的活計。
蘇悅靈才喝了兩口果汁,便聽到了咕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