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心領神會,“小的這就去安排。”
他不怕蘇悅靈提要求,就怕蘇悅靈什麼都不說,讓他們都不知道要從哪裡討好這些貴人。
……
西照寺中。
太後聽著寺廟大師在那邊講解經文,不覺有些昏昏欲睡。
她雖然信佛,也願意捐香油錢,但每回聽到經文,就忍不住產生了困意。隻是若是真睡著了,感覺對佛祖不敬,她隻能強撐著下來。
不知道忍耐了多久,大師可算是講完一卷經文了。
那大師講完後,望向太後,臉上是和佛像如出一轍的慈悲神色,“施主樂施好善,功德護體,您遲早能見到您心中惦記的人。”
太後現在惦記的就是老家的幾個親人,不過每年壽宴他們都會進京。大師這話,在她耳中,說了跟沒說一樣。
她頓時有些失望,這大師本事沒有金氏白氏她們吹得那麼厲害啊。
她直接問道:“哀家想知道,哀家什麼時候能夠再多幾個孫子孫女?”
目前的還是少了點。
大師身子僵硬了一瞬,若無其事說道:“貧僧法力尋常,算不出來龍子龍女的命數。”
太後比較了一下,覺得還是悅靈更厲害一些。當年悅靈可是為皇後求來了昭昭這個孩子。而這和尚,彆說求子了,連算都算不出來。在有了判斷以後,她頓時有些意興闌珊,覺得這大師還沒京城的大師能耐,也就比較會吹而已。
太後身側的姚琴臉上展開了感激的一抹笑,“法師您前些天開的安神符很有用,小女這段時間已經不再做夢了。”
原本百無聊賴的太後頓時來了興趣,問姚琴,“你做了什麼噩夢了?”
姚琴說道:“以前我一直做夢夢到掉到水裡,整個人感覺都要窒息了,好像永遠醒不過來一樣。”
太後神色微變,“除此之外呢?”
姚琴搖搖頭,“就隻是反複做這夢。”
身著袈裟的大師神色肅然,“那也可能和女施主的前世有關。”
姚琴歎了口氣,“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可能我前世就是落水而亡吧。”
“我還能再求幾張符嗎?”
大師微微頷首,“這是我該做的。”
“等在佛前供拜七天後,女施主再過來拿。”
大師直接當著他們的麵畫起了符。畫完後,他在另一麵寫上了姚琴的八字。
在看到姚琴的生辰時,太後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