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廖氏看他張口,直接懟了回去,“你不會想說都是她脫光衣服勾引你的吧?你不僅不孝,還沒有半點擔當,跟你生父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街坊鄰居們都跑出來瞧熱鬨,對著蘇彬蔚指指點點的。因為都知道蘇彬蔚這回是徹底爬不起來了,大家說話也就很從心,完全沒有要給他留臉的意思。
“他身體挺不錯的啊,比一般讀書人要好,一個月還能行房事十次呢。”
“他住的這宅子是蘇氏生前買的,他氣死自己的母親,還住在她買的宅子,他就不怕他娘半夜入夢來嗎?”
“他要是怕的話,哪裡會做這些恬不知恥的事情。”
蘇彬蔚被他們的話氣得胸口疼。
蘇大山轉頭對街坊鄰居們說道:“你們昨晚都聽到蘇彬蔚本人說的話吧?”
街坊鄰居們紛紛點頭,“我聽到了,聽得一清二楚呢。”
蘇大山沉著聲音說道:“我們打算把他告上公堂,到時候希望你們能作證。”
這對鄰居們來說隻是小事一樁,他們點頭應了下來。
“也怪我們不夠機靈,信了蘇彬蔚先前的話。”他們那時候也覺得蘇悅薇去得那麼快,蘇彬蔚趕著日子成親,這兩件事頗為古怪。但蘇彬蔚本人是年輕有才的秀才公,他們手中沒證據,誰敢得罪他呢,最多就是在心中嘀咕一下。但現在不一樣,那可是蘇彬蔚自己親口承認的,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人親生父母要為女兒討回公道,他們自然隻有支持的道理。
尤其蘇大山的兒子當官,侄女是公主,廣寧縣的縣令肯定會秉公處理,不會偏袒蘇彬蔚。
蘇彬蔚兩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
外祖一家竟是要對他趕儘殺絕!
真上了公堂的話,按照大夏律法,他不僅功名不保,甚至還可能有性命之憂。
……
廣寧縣並不算大,一點八卦都能傳得飛快。更彆說這回還涉及到了蘇悅靈,於是不用一天時間,關於蘇彬蔚的事情便鬨得沸沸揚揚的。
張家自然也逃不了口誅筆伐。
張成望都不敢出門了,他那沒想到蘇廖氏和蘇大山當真一點情麵都不給,要狀告自己的親外孫,連帶著他們張家都成了處心積慮的惡毒人家。
張襲月也傻眼了,怎麼事情就鬨成這樣了?
藍姨娘比她要更果斷,對她說道:“你這回說什麼都得跟他和離,可不能犯糊塗了。”
張襲月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她對蘇彬蔚的感情還沒深到那地步。她在家裡淌著眼淚,“就算和離了,我的名聲也臭了。大家都知道是我主動勾引張彬蔚,讓他成為不孝子。”
她日後哪裡還能嫁給好人家。
藍姨娘同樣嘴裡發苦,默默怪上了張成望。當時是他瞧上蘇彬蔚的背景,鐵了心要把襲月嫁給他,這才鬨出了這些事端。現在他倒是每天躲在書房中借酒澆愁。她辛辛苦苦教養的女兒,卻落得這樣的下場,這讓她如何不心酸難受。
然而藍姨娘沒想到的是,當天衙役便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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