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路爸看著眼前相親相愛的一家人還有些恍惚, 感覺自己酒醉沒醒一樣。
看到路爸醒了, 莊爸莊媽趕緊湊過來, 對著路小喬就是一頓誇。
“兄弟啊, 你之前的話還真不是誇張, 我這閨女,厲害的很呢!”莊爸拍了拍路爸的肩膀。
路爸:……這是我閨女。
“是啊是啊, 小喬真的是厲害!”莊媽豎起大拇指。
“小喬比那古玩市場裡的老板都厲害呢!他們都是看了半天才敢開口, 說的還都模模糊糊的。小喬當時才看了兩眼,就判斷出那塊碎了的玉壁價值在三十萬左右了!”
“哈哈?”路爸抓了抓自己淩亂的頭發——他還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呢,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求救的看向路媽。
路媽這時候已經聽莊爸莊媽誇過一遍路小喬了,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看到路爸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瞪了他一眼:看你以後還敢喝那麼多!真的是醉了以後就都不知道了!
等到莊爸莊媽再次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給路爸說了一遍,又一次把路小喬誇出了一朵花!
路爸聽著就隻是笑, 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末了,莊媽還意猶未儘的嫌棄的看了一眼莊思林, “老路啊,我可真想拿我兒子把小喬給換過來!”
顯然對莊思林之前一心想著韓敏的事兒生氣呢!
說換孩子什麼的當然是開玩笑的,莊媽主要是內心覺得小喬以後,不, 現在就很有出息, 想要打好兩家之間的關係倒是真的。
再休息了一會兒, 路小喬他們也就離開了。
莊家隻有一個客房, 即使莊媽很想路小喬直接住他們家, 也沒好意思開口讓路爸他們住下。路小喬他們還是還是到外頭住酒店去了。
直到到了酒店房間裡,路爸才發現,閨女身上多了一個背包。
“閨女啊,你這包什麼時候買的?放了什麼啊?!”路爸問道。
路小喬笑著把背包放到床上,“這是我今天出去的收獲。”
一邊說著,一邊把背包打開,把包裡的東西都一一拿出來。
看到路小喬拿出的東西,路爸路媽就明白了,感情閨女出去幫忙的時候趁機又逛古玩市場了?!
路小喬一臉無辜的攤手,“他們在那邊問來問去的,我沒事可乾,正好看那家店裡的東西不錯,有一些個真古玩,還都是有少數民族特色的,買回來放著也不吃虧,放著還能升值,就買了幾件回來。”
路爸路媽伸手拿起來看了看。
“不過買這麼多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不法分子呢!”路媽玩笑道。
路爸也笑了,看了看路小喬買的幾把彎刀,拿起那把金色的,“這把刀倒是有趣,怎麼從頭到腳都是金色的?!”
隻不過金的不太徹底,估計是年代比較久了,有種暗金色的感覺,雕刻的一些縫隙中金色中還泛著黑色。
路小喬點了點頭,“我也覺得有趣,當時看到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金刀駙馬了?!”
“哈哈!”路爸、路小喬還有去世的路爺爺一脈相承的愛看武俠,自然明白路小喬說的是金大大裡的郭大俠。
隻不過……“這把彎刀是鍍金的吧?”路爸問道。
“不!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純金的!”路小喬一下就扔了一個雷。
隻不過古代,即使是全用黃金打造,難免會有其他雜質,加上長時間下來氧化,才會發黑。
路媽趕緊從路爸手裡把彎刀拿過來掂了掂,眼神裡有了疑惑,“這重量……好像是有點不對。”
一般來說,黃金的密度為比銅的密度要高出兩倍多,用手掂黃金有墜手的感覺,而且手掂銅雖然重但沒有墜手的感覺。
路媽雖然不會鑒定,但是手裡也是有幾件黃金的首飾的,黃金那種壓手的感覺早就記在了心裡。
路小喬把彎刀拿到手裡,指了指刀柄位置一道不太明顯的劃痕,“反正可以肯定,不是鎏金的。”
鎏金是一種古老的鍍金工藝 , 是在銅、 銀等價值較低的首飾上均勻地塗上一層金與汞的混合稠漿 , 然後在低溫下烘烤 , 汞遇熱後蒸發,金則附著銅的表麵, 然後壓平 、拋光而成。
因為隻有薄薄的一層黃金,如果裡頭是銅,那麼那一道劃痕足以讓人看清楚裡麵金屬的顏色。
並且隻要再拿路小喬另外買的一把彎刀,兩把刀一起對比一下,很容易就能感覺到其中的差彆。
這也是燈下黑,拿個古玩店主居然沒有發現。
其實如果他看到金刀的時候心裡有所懷疑,隻要輕輕的掂一掂,估計也就沒有路小喬什麼事兒了。
知道這有可能是純金的,路媽又從路小喬手裡把彎刀接過來,即使這刀帶著點黑漆漆的,路媽看著也是也愛不釋手了。
這麼大的一把蒙古彎刀,全是金的誒!連刀鞘都是金的!
路小喬估計這把彎刀應該是專門打造來送給有功之臣的,畢竟黃金的彎刀雖然貴重,但是質地太軟,並不不適合當作武器。
等到路媽聽到路小喬把背包裡的那幾件東西都介紹了一遍,知道一背包的東西買來加起來有八十多萬,加上這把金刀遠遠不止這個價。
饒是知道自己閨女身家都上億了,路媽心裡都直打哆嗦。
覺得這些東西放哪裡都覺得會被人偷。最後還是放回路小喬的背包裡,乾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最安全。
***
莊思林和韓敏的婚禮最後還是如期舉行了。
離婚禮就剩這麼兩天了,請柬都發出去了,怎麼可能真的就不舉行了?!
不舉行了,丟的也不是一家人的臉。
莊爸莊媽當時之所以說要考慮考慮兩家之間的婚事,更多的是一種威懾,一種提醒。
是在告訴他們韓父韓母,即使韓敏成為他們莊家的媳婦兒,他們不會因此就無限製的幫韓濤。
如果真的鬨到某一種地步,他們不介意直接讓兒子離婚。
韓父韓母等了兩天都沒發現莊家有什麼動靜,也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