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喬和薛謙進了葉家,就直接找到了大師伯。
“大師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大師兄還在那個酒店裡出不來!”路小喬著急著問道。
穆樂看向葉城,葉城也是一臉的苦笑,“坤帕的勢力其實和我們這裡的某位高官有牽扯,警察局不太願意為了一個外國人惹惱坤帕。”
“為今之計,還是聯係大使館,找人幫忙。”
穆樂點了點頭,又開始不斷的打電話找人幫忙。
他們不知道的是,路小喬他們剛剛離開的時候雖然沒有被發現,但是酒店內部工作人員也有被坤帕他們收買的人。
除了顧懷安,其他兩個年輕人一直都沒有出現,晚飯也沒有吃。穆樂從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回來。
這一切都讓人生疑。
買通的服務員以提供客房服務為由敲門,也完全沒人應答。
偷偷拿了房卡進去看過了,才知道路小喬和薛謙已經不見了,關鍵是他們不知道路小喬二人時什麼時候不見的。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坤帕直接派人去“請”顧懷安過來。
麵對十多個彪形大漢,口袋鼓鼓的估計還帶著槍,顧懷安也知道自己抵擋不過,安安靜靜的跟著他們走了。
為今之計,顧懷安隻希望小師妹他們能儘快的找幫手過來。
他被一群人圍著,坐上了車,輾轉了好幾個地方,才最後到了一個廢舊倉庫那邊。
哦,過來之前,還被要求“沐浴更衣”了一遍——估計是怕他身上有什麼設備,會讓人追蹤過來吧!
想到這裡,顧懷安眼睛一閃。
……
路小喬這邊知道顧懷安被人帶走之後,也是急的不可開交。
穆樂的人脈還是很廣的,這個時候已經把大使館的人給找來了。
大使館方麵已經說動了暹羅警方出力——大使館的人都來了,加上顧懷安之前的行動郭嘉也是記著的,知道他們陷入了危局,給暹羅方麵施加了不少壓力。
加上花國還派了一對特種兵過來幫忙,兩個小時就從花國飛過來了。
現在,所有人都聚集在葉家彆墅裡,把這裡當成了臨時的根據地。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顧懷安所在的位置。”負責行動指揮的特種兵,代號孤狼的兵哥說道。
“監控查了嗎?車牌號查了嗎?車子的定位找到了嗎?”
房間裡不斷有電話聲響起,路小喬弱弱的舉起手,“大師兄讓我們離開酒店之前,把這個交給了我……”
路小喬拿出的是一個信號感應器。
孤狼拿起信號感應器,以現在的情況,這個信號感應器即使能追蹤到,也應該會被人搜到。
但是顧懷安這個人孤狼也是知道的,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對這個人相當的佩服。
顧懷安能把這個感應器交給路小喬,那麼一定有辦法把信號器給藏起來!
他當機立斷發出命令,“根據這個信號,查過去!”
“是!”
抱著手提電腦的女生應聲之後,十指在鍵盤上飛舞著,屏幕上顯現出一串又一串不認識的字符。
十五分鐘左右,聽到一個天籟一般的聲音,“找到了!”
一群人湊上去,電腦屏幕的地圖上,有一點白光一閃一閃的,告訴他們顧懷安所在的位置。
***
另一頭,顧懷安也終於見到了這一切的幕後主使。
廢舊的倉庫裡,到處都是坤帕的手下。
最中間的位置,坤帕的旁邊,有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正等待著顧懷安的到來。
“羅老!”看到老人,顧懷安心裡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但是隨即又奇怪,“為什麼?!”
以羅老的地位,為什麼會和那個造假詐騙組織扯上關係,並且在組織差不多被一網打儘的時候,還要專門來對付顧懷安?!
羅老朝著他笑了笑,依然是一臉的慈祥,“顧懷安,其實我很看好你!”
“古玩界有這樣的新起之秀,我作為一個老一輩的人,心裡還是很高興的。更何況,你是我老朋友鄭老的徒孫。”
羅老的臉色馬上難看了起來,“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抓了我的兒子!你害死了他!”
顧懷安皺眉,“你的兒子?”
顧懷安回憶羅老的資料。
記憶中,羅老唯一的兒子在瓷都開了一家古玩店,和這個造假組織可扯不上什麼關係,更彆提抓了他了。
“張敬宣,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羅老咬牙切齒的問道。
顧懷安一臉詫異,“那是你兒子?!”
張敬宣這個名字,可不就是那個造假詐騙組織的首領嘛!
原來,羅老當年曾經下鄉,和一名農村女子有過一段姻緣。隻不過那個時候不興領結婚證,雙方也隻在村子裡辦了酒席。
後來可以高考返鄉回城,羅老就考取了京城的大學,之後再也沒有回過村子裡。
所以他也不知道,他離開的時候,他那個農村妻子的肚子裡,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之後,羅老又在大學裡碰到了第二個妻子,她是大學生,和羅老相互之間有共同語言,他就隱瞞了自己曾經結過婚的事實,和第二位妻子領了結婚證。
沒想到,這第二位妻子身體不好,他們結婚之後幾年妻子才懷孕。並且妻子生下他們兒子的第二年,就因病去世了。
這個時候羅老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難免又回想起了自己農村的老婆。
他找人一查,才發現他還有一個兒子,如今已經有五歲了,農村的那個妻子已經改嫁了,兒子被放在外婆家,很不受待見。
再怎麼樣也是虎毒不食子,羅老想把孩子接回來。
但是那個時候他已經在古玩圈子裡闖出了一番名氣,把兒子接過來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多了一個三歲大的兒子的情況。
他舍不得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名聲!
最後,孩子是接出來了。羅老找了保姆照顧,自己偶爾會去看他,但是孩子的身份資料上記載的一直都是父不詳。
童年的不幸福,造就了張銘宣對於金錢的異常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