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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肖長遠這邊。
肖長遠帶著邵宇,劉大山,關武以及兩千將領從邊城直接入關。暗地裡則讓關文帶著五百暗衛,化整為零,繞道從正北方入關南下,提前進入了大夏布防。
肖長遠這邊入關不到半個月,飛鴿傳書就送到了夏旻柏的桌案前。
此時書房內有夏旻柏的心腹戶部尚書胡德堂和兵部尚書關敬閠,夏旻柏把消息遞給了二人。
“兩千人?”關敬閠有些吃驚,在他們預估中,肖長遠至少會帶五千人前來的。不過,關敬閠卻不管這些的,直言道,“無論帶多少人,肖長遠這幾年,在大夏內亂時霸占了整個西北,是屬於不忠不義。”
夏旻看向胡德堂,“胡愛卿,你如何看?”
胡德堂道,“肖長遠雖然是占了西北,但此舉看來,他無意與大夏為敵的。”
關敬閠聞言皺眉,“小小西北,不過十萬兵力,想跟大夏為敵,簡直做夢。”
胡德堂被關敬閠慫對,好脾氣地道,“關將軍,咱們大夏如今兵力卻是比西北多,可八年的內亂已經讓百姓民不聊生了,再打,拿什麼去支撐戰爭,您可彆忘了,如今糧草不夠,需要減緩兵力的事。”
關敬閠頓時噎住。
夏旻柏沉默了片刻。
胡德堂跪下,“皇上,肖長遠同意南下參加壽宴,那就說明他有和解的意思。何況,西北不僅有炸彈,他們如今還能產兩季的糧食。整個大西北五六年糧食的累積是一個難以想象數據。他們雖然人少,可是有糧食有武器,咱們不一定能占上風的。到時候苦的還是老百姓。咱們八年的戰爭,真的不適合再打戰了。”
夏旻柏在西北待過,心裡也有幾分了然。
關敬閠頓時道,“聽說那炸彈也不是好生產的,費時費力,我就不信拿不下那小小的西北!”
胡德堂有些來氣了,直言道,“關將軍,你也是從底層一步步到了如今的地位,難道看不到如今的情形嗎?那炸彈一響,死傷的不是一兩人,是成片成片的。關將軍真的是想一將功成萬骨枯?”
關敬閠瞪眼,“若是放過肖長遠,那這幾年南征北討又有何意義?以後是不是所有的邊疆大使都能自立為王,霸占大夏的地盤?”
胡德堂,“……”
夏旻柏捏了捏眉心,“你們先褪下吧,後麵再商議。”
倆人隻好離開了禦書房,走到門口還互相哼了一聲,然後朝著兩個方向離開。
禦書房內,倆人離開後。
書房一側的櫃子頓時應聲打開,一個男孩從裡麵走了出來。
男孩十來歲,眉目清冷,走到夏旻柏身邊,恭敬地叫了聲,“父皇。”
夏旻柏看了眼二兒子夏子恒。
當年被貶西北,夏旻柏跟前太子妃是帶著兩個孩子前行。
兩個孩子中大兒子六歲,小兒子兩歲,原本以為小兒子會在路途出事,可沒想到他卻安然地活了下來。而夏旻柏的長子,在後來從西北逃出的路上被夏旻昊的人暗殺了。
後來的南征北討中,夏旻柏都帶著小兒子夏子恒。
也許成長在奔波的路上,見多了戰場的血腥,夏子恒小小年紀就無比老成。夏旻柏這幾年又當爹又當娘的,對夏子恒的感情也比較深。
夏子恒見夏旻柏盯著自己沉思,良久都沒有說話,想著剛才聽到的話,“父皇,你想收回西北?”
夏旻柏聞言道,“是。”
夏子恒聞言,抿了抿嘴唇,低頭問,“我能幫父皇做什麼?”
夏旻柏摸了摸夏子恒的頭,“你還小呢。”
夏子恒低頭抿嘴,心裡卻是有些不服氣的。
夏旻柏因肖長遠心裡有些繁雜,讓夏子恒先回了自己寢宮。等到夏子恒離開後,夏旻柏招來了暗衛。
……
肖長遠渡過由西北天雲河彙流而成的長河後,遇到了幾次刺殺。
刺殺的力量不算大,反而有些像是借著刺殺,打探他們這邊的實力。
肖長遠沒有客氣,直接讓關武斬殺。
劉大山第一次見到殺人跟砍莊稼般收割,第一日有些不能適應,可兩三次後慢慢就習以為常了。
後麵一個月的時間裡,慢慢適應了時不時的刺殺,以及看著肖長遠一行人對人命的收割。
掐著時間點到了皇城。
整個皇城也因為肖長遠的到來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朝堂都知道肖長遠叛變了,將西北占位己有,可因西北的製造出來的那武器,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夏旻柏讓肖長遠住在了原來的肖侯府,肖長遠整頓一番後,當日就被皇帝宣旨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