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弟弟,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太舒服?”
說罷她伸手摘下他臉上的麵具,發現他眉頭緊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連她叫他也沒聽見。
知道內情的鶴楓緩緩歎了口氣,殿下啊……
回到酒樓已經深夜了,徐氏是早就已經回來了。
坐在大堂看到孟子君他們回來了,才放心的回屋歇著了。
夜裡,孟子君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南辭方菜看到那個女人的臉後,眼裡滿滿的恨意是掩藏不住的。
她也不知道他以前的事,可以說是一點都不了解。
不過她可以等辭弟弟主動跟她說那天,還有今日的係統也很反常。
那個女人……
想著想著,她便睡著了。
隔壁屋子的南辭也還沒睡,今日見到了那個女人,深藏在心底的恨意也被牽扯了出來。
扯的他的心臟撕心裂肺的疼,要不是那個女人……
翌日。
酒樓的生意比昨日又好了不少,鄭管事整天都是眉開眼笑的。
而他們斜對麵的雙月酒樓倒是一日不如一日。
現在輪到雙月樓的管事急了,要知道仗著奔月樓廚子染花柳病這個傳聞,他們家招攬了不少客人呢。
奔月樓廚子這件事傳播的這麼快,也有他們雙月樓的功勞。
或許以前他們不敢想與奔月樓比,畢竟那是已經開了很多年的老酒樓,不過後來嘗到了甜頭所以就將計就計了。
現在奔月樓慢慢又紅火起來了,那他們可不得著急嗎!
奔月樓好起來了他們雙月樓就得喝西北風了!
連續呆了兩日,酒樓的生意都在穩定上升中。
瞧著沒什麼問題了,第三日孟子君他們便坐著馬車往回趕了。
到曲安縣的時候已經又過了三日了,李管事在進城後就與孟子君他們分道揚鑣回福月酒樓了。
孟子君他們也沒在城裡多逗留,直接就駕著馬車回江溪村了。
曾氏自從他們走了幾日後,時不時就會到村口坐著,等他們回來。
本來習慣性在村口樹下扯彆人家家事的幾位婦人自從她來了以後,說什麼都得悠著點。
可謂是極其不自在了。
這日曾氏吃了飯就跑到村口的樹下坐著,望眼欲穿的看向村口的路。
說是同意孟子君去,其實她還是不放心,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前幾日收到他們的來信,說是有些事耽擱了晚兩日再回來。
也說了一路上沒什麼大事,大家都很平安,可她還是擔心的不行。
夜裡睡都睡不踏實。
遠遠的一輛馬車越走越近,曾氏看著那輛馬車緩緩起身,眯著眼睛想要看清架車的人。
待馬車駛近看清駕車的是鶴楓時,曾氏連忙迎上去。
“嬌嬌,嬌嬌!”
聽到聲音的孟子君撩開車簾就看到有些磕磕絆絆的向她們跑來的曾氏。
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奶!”
一時也不管馬車停沒停了,一下子就跳下去,徐氏拉都沒來得及拉她。
“嬌嬌!”
眼見她平穩落地,徐氏提起的心才放下!
還好馬車走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