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腦袋昏昏漲漲,她覺得自己真的醉了。她推了一下江詞,手掌心直接觸碰到他的肌膚,她才發現他的衣服脫了。她驚愕得下巴微微抬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詞稍稍撤離了一點,他湊到了她的耳邊,將她細碎的頭發挽在耳側,壓著聲音道:“ 小悅兒,我想睡你。”
蘇悅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到江詞的臉,聽到江詞的話,心尖驀地狂跳了一下,伸起手,想要將自己眼睛上的絲帶拉扯下來。
江詞握住了她的手,“ 就這樣,不要亂動。” 他牽著她的手,慢慢地向下,“ 給睡嗎?”
蘇悅嚇得手一顫,想要退縮。她想到了他過分醜的地方,很嚇人的。
“ 嗯?” 江詞死命按住掌心中柔軟無骨的小手,上揚的聲音尾調啞啞的。
給嗎?
蘇悅根本就不會拒絕江詞,而且他們是夫妻,互相喜歡的夫妻,這樣親膩的事情,是天經地義的。忍住了羞赧,蘇悅點了點頭,因為喝了酒,她低柔的聲音有幾分綿,“ 那你要小心一點。” 她怕痛。
聞言,江詞清俊的眉目上染滿了笑意,唇角上揚。
夜色漸濃,外麵飄落著細細的白雪,暖黃的路燈下,雪花染了漂亮的柔光。
周圍安靜一片,房間內開了暖氣,蘇悅身上蓋著的被子已經被掀開,她額上冒著細密的汗珠,精致的小臉皺著,像是極為難受。
而江詞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 結束了嗎?” 蘇悅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像是極豔的顏色,漂亮又鮮活。她的眼睛被絲帶綁著,她看不到江詞的神色。
江詞清俊的臉完全黑了。
不管是以前上學的時候,男生們的私底下交流,還是學習到的理論知識,在他的認知裡,他該是爽到極致的,而且不管是持久力,抑或是爆發力,他都是遠遠優於常人。而剛剛,他太激動了,才碰上蘇悅的身體沒多久,那種電流從尾椎骨瘋狂湧上,又酥又麻,渾身的細胞都顫抖著,爽到了極致的感覺,讓他完全失控了。
蘇悅連耳尖尖都紅了,因為疼痛,腦袋倒是清醒了幾分,她鬆了口氣,低聲問道:“ 傲傲,我可以摘下絲帶了嗎?”
江詞漆黑的眼眸裡閃過幾分難看和狼狽之色,手掌心觸摸著滿手的細膩,他咬咬牙,“ 不急,我們時間很多。”
......
徐雪將金明媛扶進了客房後,她將人放落在大床上,幫她脫掉鞋子,還有蓋上了被子,才舒了一口氣。
“ 我還想喝。” 金明媛掀開被子,叫嚷著。
“ 這裡沒有酒,明媛,我下去幫你去拿酒吧。” 徐雪眼裡閃過了異色,她對躺落在床上的金明媛說道。
“ 拿酒,拿酒。” 金明媛撓了撓自己的頭,低喃了幾聲,翻轉身體趴在床上,睡著了。
徐雪彎腰,輕輕地用手推了推她,“ 明媛,明媛?” 看見金明媛已經睡過去,她才向客房外走去,輕聲地關上了房門。
進過主人房的時候,徐雪腳步停頓了下來,透過門縫的光,她隱隱聽到裡麵傳來的細碎聲音,江詞和蘇悅還沒有睡覺?
咬了咬唇,徐雪挪開腳步,走下一樓。
眼睛上,明黃色的絲帶被打濕了,也不知道是沾了汗水,還是淚花。蘇悅紅唇輕咬著,她難耐地輕哼出聲,因為眼睛看不到,所以身上的感覺被放大了很多倍,愈發敏感。就連江詞的呼吸聲,還有溫熱的氣息,她都能清晰感受到。
米白色的被子早已經被掀翻在地,江詞手上一提,輕易地將蘇悅抱去,換了一個位置,他們從床頭那邊轉移到了床尾這邊,位置恰恰正好對著旁邊白牆靠著的那麵大鏡子。
江詞望大鏡子裡麵看了一眼,隻見滿眼的雪白和他起伏的小麥色對比鮮明,刺人眼球。他極黑的眼眸深了深,身上愈發使勁兒,沒差點讓蘇悅絞斷了指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很安靜。
蘇悅眼睛上的絲帶已經被江詞解開了,隨意地丟落地麵了,她緩緩地睜開眼,眼角處染著紅意。她委屈地看了江詞一眼,嗓子又乾又啞。
“ 我要喝水。” 她吸了吸鼻子,綿綿的聲音像是被小石子滾過,乾啞得像是失聲。
清冷的眉目上布滿了滿足之色,江詞低眸,哪怕他已經很小心,雪白的膚色上,還是生出了不少紅紅的痕跡。
江詞低啞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溫柔,“ 好,我給你去倒。” 他摸了摸她沾了汗的臉頰,然後起身撿起地麵上的黑色襯衫,黑色褲子,隨意地套在了身上。房間裡的飲水機已經沒水了,他拿起杯子,往外走去。
一樓的燈光依然開著,徐雪坐在沙發上,她靠著沙發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傻傻地坐在這裡,但她睡不著。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樓梯口處,像是在期盼,祈禱,心裡充斥著各種矛盾和負責。
大廳內沒有開暖氣,她有點冷,兩隻腳冰冰的。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半夜了,大家都早已經睡覺了吧,她也該去睡了。
就在徐雪剛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要上樓的時候,樓梯那邊,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下來。徐雪不可思議地看過去,目光落在高大身影的處,一張清麗白淨的臉抑製不住地激動和紅了起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