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晉江獨發(2 / 2)

獨占深情 榮槿 13458 字 8個月前

程懷恕喉頭滑動著,忽而低頭笑了下:“嗯,那吃完飯再來。”

棠寧無語凝噎:“······”

她就知道老男人玩兒心思是一套一套的!

下樓的時候,餐桌的菜基本上齊了,有葷有素有餃子,還有一道湯一道煮著的火鍋,看起來煞是豐盛。

看得就讓人胃口大開。

等蘇茴和程柏城動了筷子,棠寧才夾了幾筷子愛吃的菜。

劉姨又給每人都盛了一盤餃子,受不住棠寧的好言相勸,才跟著坐下來一起用餐。

程柏城坐在主位,開了一瓶白酒一瓶紅酒,拿來酒杯跟程懷恕小酌了兩杯。

自從知道棠寧跟程懷恕在一起後,程柏城也像是想通了一些事。

互相敬酒的過程中,兩人倒是能化解掉過往的芥蒂,跟一家人一樣好好坐下來吃一頓飯。

她吃得挺愉快,可總能猝不及防碰上程懷恕的視線。

一想起他那句故意的挑釁之語,棠寧就如坐針氈。

偏偏程懷恕故意捕捉著她目光,慢條斯理跟程柏城敬酒的過程中,還用膝蓋故意撞著她腿間。

弄得棠寧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隻覺得吃個飯都不安生。

倒是吃出來了偷/情的意味。

她拚命甩掉腦子的想法,安安分分地坐好,用筷子扒著碗裡的飯。

程柏城許是喝到上頭了,醉醺醺地看著眼前的兩人,笑吟吟地問:“你們兩什麼時候結婚啊?”

棠寧扒著飯,差點兒被嗆到。

程懷恕回答得自如,沉穩地迎上程柏城的目光:“就快了。”

程柏城擱了酒杯,雙手撐在膝蓋上,語重心長道:“可得計劃著啊,早點兒有個孩子也是好的。”

“懷恕,這杯敬你,也敬給你一直在守護的世界。”語畢,程柏城又自顧自倒了杯酒,而後一飲而儘,看的出來這話走心了。

程懷恕沉默著,同樣回敬了酒。

蘇茴怕兩人都喝醉了,連忙勸著:“得了,柏城,高興歸高興,彆喝太多······”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小年夜聚餐結束,蘇茴扶著滿臉醉態的程柏城往樓上走,又嗔怪了句:“這麼多年,就沒看過你爸什麼時候喝得這麼醉。”

良久,蘇茴下樓倒了杯醒酒的蜂蜜水,轉身跟棠寧:“應該是看你跟懷恕在一起了,他心裡也有種嫁女兒的心情吧。”

這話可能是觸及到她哪根神經了,隻覺得鼻子一酸,眼眶發熱。

這麼多年,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經曆了父母離世後,蘇茴跟程柏城早就把她當作親人看待了。

回到房間,棠寧才發現程懷恕已經在洗漱了。

男人撐在盥洗台前,鞠了捧冷水洗臉,水珠順著他硬朗的輪廓滑下。

他把人撈過來懷裡,耐心地問道:“要不要先洗澡?”

棠寧憋住想哭的情緒,喃喃說:“好。”

洗完頭洗完澡後,她擰開門把手出來。

發絲沒吹乾,還在往下淌水。

程懷恕閒散地坐在床沿,瞧見了就拿了條乾淨的毛巾,溫柔地搭在小姑娘頭頂:“擦乾。”

“還有······不是要繼續做沒做完的?”他繼續惡劣地用目光逡巡著,舌尖滑過後槽牙。

毛巾乾燥清爽,攜著很淡的薄荷香氣。

“爸媽他們還在樓上呢······”棠寧默默咽了下口水,機械性地抬手用毛巾擦乾發絲上的水珠。

壁燈如同豆大的火苗,在房間中飄搖著。

程懷恕明白她的顧慮,商量著問:“程柏城都被我給灌倒了,再說,你實在擔心的話,那就彆發聲,嗯?”

棠寧是真怕了,嗚咽兩聲,委屈巴巴的:“我怕我忍不住。”

他揉著她脖頸,挑眉看向她濕潤的眼底:“忍不住就咬我。”

看程懷恕誠心蠱惑的模樣,棠寧就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這一遭了。

她都做好被這隻老狐狸叼進窩裡的準備了。

誰知,下一刻,程懷恕實在沒忍住,翻過身,躺倒在床沿,笑得格外肆意。

對程懷恕來說,他最不缺的就是分寸感。

既然在程家彆墅,樓上還住著蘇茴和程柏城,能不越矩就不越矩。

他自製力還沒差到一晚上都忍不住的程度。

就是威脅的話一說,程懷恕明顯感知到,在餐桌上小姑娘都在刻意避開他視線。

更彆提剛才他把話挑明,棠寧先是腦袋昏沉地推拒,後來又是一副壯士赴死的決絕。

說不可愛那是假的。

棠寧愣怔一瞬,這才知道自己被程懷恕給騙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再者而言,她也不甘於自己總是被戲謔。

小姑娘立刻轉換成一副清純無辜的神情。

彆的不提,光是靠那張臉,白皙秀氣,確實漂亮不可方物。

棠寧切換了下兩人的位置,她將程懷恕推到床沿坐下,隨後俯下身,一雙小手觸及皮帶扣,認真又虔誠地說:“你坐著,我幫你。”

程懷恕不為所動,他向來自詡冷靜自持,除非是自己刻意逗弄,否則還真不會這麼草率地交待了。

棠寧見他一派冷峻,隻能使出殺手鐧,語調輕盈柔軟:“老公,真的不要嗎?”

隨著這話,那雙手也不安分地捏了下他的腹肌。

內心的那團火很快被撩/撥起來。

在小姑娘麵前,他真是一敗塗地、毫無章法。

程懷恕危險地眯著眼,一字一頓地問:“長本事了?”

他曾經不止暗示過,小姑娘可以改口了。

但棠寧就倔強地喊著他叔叔,要不然就是程少校、隊長等一些恭維之詞。

今兒晚上,她還是第一次蹦出來“老公”這種新鮮詞兒。

征服欲一旦勾起,就如同烈馬奔馳,再無回頭之路。

小姑娘背脊筆挺,跪坐在地毯上,仰望著麵前的男人,囁喏道:“拜程少校所賜。”

程懷恕的視線居高臨下地落下來,內心噴湧的情緒無處安放。

棠寧原本隻想一報還一報,哪知還沒報複成功,整個人就頭暈目眩了一刻。

程懷恕將人單手抱起來,輕而易舉扛在肩頭,一套動作下來,A到男友力爆棚。

棠寧連反駁的話都沒說出來,唇舌就被堵住,一丁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隨著他的攻勢徹底淪陷。

甚至顧不得蘇茴和程柏城都在樓上,她氣息不穩,慢慢喚著他的名字。

隻要程懷恕想,她臉皮都能磨煉得再厚一點兒。

腳踝被握住,棠寧動彈不得,抬手去擦拭掉他臉頰汨汨的汗珠。

程懷恕不緊不慢地解著扣子,趁她分神之際,沉了沉身。

整個過程用四個字來概括,就是沒完沒了。

到最後,小姑娘的一雙杏眼兒裡全是積蓄著的淚水,哽咽道:“疼······”

棠寧自認在程懷恕麵前,自己是嬌氣包,不再忍耐,一口咬上他的肩頭。

程懷恕胸膛硬實,半分不退,隻慢慢地碾,故意屏著呼吸:“小聲點兒,萬一他們聽見了怎麼辦?”

她眉間一蹙,緊張得一縮,四肢百骸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力量,瘋狂絞緊。

程懷恕咬著牙關,撥開小姑娘黏膩的發絲,與她視線交織。

終於迎來解脫的時刻。

但是這個澡又白洗了······

棠寧卷著被子蓋上,臉色全紅了,額間的汗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程懷恕的。

眼見著腿間一涼,她是半點兒脾氣都沒了。

“好歹節製點兒——”棠寧義正言辭地坐起來,裹著小被子,防禦姿態很強。

程懷恕還真被打算做彆的,不過帽子已經扣上了,他就順勢接過那茬: “我都節製這麼多年了,要點兒本回來不過分吧?”

“過分過分。”她揮舞起小拳頭,巴掌臉皺著,氣鼓鼓地問,“程懷恕,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他胳膊搭在床頭,赤著上身,做足了洗耳恭聽的姿態。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懸利劍斬愚夫······”

這話聽起來文縐縐的,但光看字麵意思,就聽得出來指的是哪方麵。

程懷恕捏了下她軟乎乎的臉蛋,滿臉的哭笑不得:“小朋友,你這都哪兒學的?”

棠寧不自在地咳嗽了兩聲,一股腦全交待了:“夏桃說的啊。”

得,還挺理直氣壯。

他垂下眼簾,眼眸裡蕩漾著清淺的笑意,實誠道:“要你要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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