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向柔看到那麼多的螞蟻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雖然猜到苗楠在後麵掏什麼毒物,但沒想到居然是螞蟻而且那顏色紅紅的一看就有毒。
張欣看起來比韓向柔崩潰多了, 她和苗楠畢竟是情侶, 私下獨處的時候也有擁抱和接吻這種親密的動作,就連是剛才逛公園的時候,苗楠也摟著她的腰。一想到苗楠的身上居然藏著這麼惡心的東西, 張欣整個人都不好了。
苗楠也不知道從哪裡弄的這些東西, 韓向柔猜測就這毒性恐怕不是普通的螞蟻。而苗楠對螞蟻的操控並不是特彆熟練, 又被韓向柔一個法決亂了陣腳,被螞蟻咬的嗷嗷直叫,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眼看著苗楠越叫越淒慘,苗瑞看不下去了, 她從頸間取出一個精致的小骨笛開始吹奏。
悠揚的樂聲響了起來,紅色螞蟻的動作明顯的遲緩下來,漸漸的它們停止了攻擊從苗楠身邊爬了下來,朝苗瑞身邊聚攏過來。
苗瑞從包裡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壇子放到地上,那些螞蟻圍著罐子轉了一圈, 一隻接著一隻爬進了罐子裡。
韓向柔和張欣見狀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步, 臉上都露出嫌棄的神情。
張欣一扭頭看著韓向柔和她動作同步, 不由的拿胳膊肘撞了撞韓向柔的肩膀:“你怎麼也害怕?”
“不是害怕, 我就是受不了這種密密麻麻的小東西,特彆想放火把它們給燒了。”韓向柔說著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小聲的嘀咕道:“我最煩他們這些玩蟲子的, 看著就瘮得慌, 比僵屍還煩人。”
頻頻點頭的張欣忽然僵住了,一臉崩潰的模樣:“還有僵屍……”
韓向柔低聲說道:“僵屍就身上的肉硬一些,沒有腐屍那麼臭,也不像蟲子這麼惡心。”
張欣看著都快哭了:“親愛的,彆一下子給我科普這麼多知識行嗎?我怕我消化不了,等明天陳晨和井雨來了以後,你給她倆講。”
韓向柔回過頭笑眯了眼睛:“講完了再玩個筆仙啥的?”
張欣想苗楠剛和韓向柔打了一個罩麵就吃了大虧,估摸著韓向柔應該還算比較厲害的,便小聲嘀咕:“你要是和我們玩,萬一真召開一個筆仙,筆仙會哭的吧?”
兩人在這說著悄悄話,那邊苗瑞已經把所有的螞蟻都收起來了,在看疼的蹲在地方的苗楠,從小臂到手背上麵還是一片片的水泡,看著就疼的慌。
苗瑞從包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堆給苗楠,苗楠手忙腳亂的接過來,從裡麵挖出一大快綠乎乎的藥膏抹在了胳膊和手背上,臉上的表情這才沒那麼難看了。
韓向柔伸手拉著張欣的手走了過去,對那兩人都沒什麼好臉色:“你們兩個一個對我朋友下蠱一個屢次三番想動手,這是想乾什麼?她是挖你們族的祖墳還是怎麼了?就可著她一個人禍害!”
苗楠自知不是韓向柔的對手不肯吭聲,苗瑞審視著看著韓向柔,看起來有些陰沉:“你是什麼人?”
韓向柔輕聲一笑:“天一派韓向柔。”
苗瑞臉上閃過一絲震驚:“你就是天一派的掌門人韓向柔?”
韓向柔摸著手串:“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應該也知道我處事的原則,彆逼我動了手再說欺負人。”
苗瑞的眼神忍不住往韓向柔手上瞄,似乎想確認她的身份。韓向柔冷笑一聲,手腕一翻,雷擊木手串飛到空中變成了一把木劍落在韓向柔的手上。
韓向柔挽了個劍花,將木劍抵在苗瑞的喉部,似笑非笑的看她:“我警告你,彆挑戰我的耐性。”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雷霆威壓,苗瑞僵硬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韓向柔冷笑一聲把木劍收了回來,木劍又變成了珠子自動環在韓向柔的手腕上。
苗瑞立馬後退了兩步,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才慢慢道來。
“我們是生活黑苗族的人,我們祖上因為在巫術的發展上和其他長老產生了分歧,獨自帶領一支族人來到了貴省的深山裡,從此不再於外界來往。”
韓向柔倒也知道有一些古寨是有這樣的傳統的,但是和苗楠、苗瑞兩個人的情況不太相符。他倆一個在外麵上了大學,一個知道韓向柔的名號,不像是苗瑞說的那麼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