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槍聲引起了不小的騷亂,有一夥匪徒竟然從三樓衝下來,和軍**的人打成了一團。
軍**的人都在茶樓裡麵戒備,這一夥兒匪徒本來可以逃走,但不知怎的,警察局的巡邏隊就在附近街上,將這一夥兒抓了一個正著。
董建把人帶回了茶樓,喘著粗氣道:“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不要命了是不是,敢在督軍的地盤對李小姐動手?”
“呸,老子要殺的就是李秀秀這頭豬!就是她讓人打斷了我兒子的腿,害死了我兒子!”
董建踹了那匪徒一腳,“那你也不能殺人啊,現在好了,不光你兒子,你們全家都得死。”
這邊審問還沒完,一個副官急匆匆跑過來道:“不好了,小姐不見了。”
屋子裡的人麵麵相覷,剛才大堂裡發生槍戰,李秀秀明明跟著武平川去了帷幕後,怎麼一扭頭就不見了呢?
很快,武平川也找到了。
他被人打暈了,一醒過來就嚷嚷著道:“是秦妤讓人綁架了秀秀。”
盛延卿看了武平川一眼,“話可不能亂說,空口無憑。”
“我親眼看見的,我就是證據。”武平川嚷嚷。
盛延卿冷哼了一聲,“那我要是說,我親眼看見你買凶殺人了呢?你買通了匪徒,想綁架李秀秀,嫁禍給秦妤。這會兒我沒猜錯的話,李秀秀已經被扔進江裡了。”
武平川驚訝地目瞪口呆,他有些心虛。
這的確是他的計劃,想借此機會讓盛家和李督軍結仇,到時候彆說秦家,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秦妤。
而且,他早就看李秀秀不順眼了,那頭豬,就知道仗勢欺人。
可是,他計劃周密的事情,盛延卿是怎麼知道的呢?
副官們交換了一下眼色,一個是財政部武部長的兒子,一個是秦家的未來女婿,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必須向上級稟報。
李督軍不在,能管得了此事的也就是參謀長邢文清了。
二十分鐘以後,邢文清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他進來就罵,“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看個戲,人怎麼不見了?”
“邢叔叔,是秦妤讓人綁架了秀秀,她和秀秀爭吵過,很多人都看見了。”武平川過來抓邢文清的袖子。
秦妤已經被叫了過來,她坐在木椅上,淡然地看著滿地狼藉。
督軍府的小姐失蹤,副官們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個噤若寒蟬,秦妤的這份淡然,反倒有些突兀。
她冷笑了一聲,“你怎麼確定就是我呢?我在自己的地盤綁架李秀秀,這嫌疑也太大了。”
“那是你反其道而行之,你故意的。”武平川憤憤道,“我為什麼要綁架秀秀,我們可是從小玩大的好朋友。”
邢文清看了秦妤一眼,顯然,他更相信武平川的話。
武家和李家有些交情,要不然,武平川的父親也不可能一直穩穩當當地坐在財政部部長的位置上,守著這塊肥肉。
副官們也都偷偷瞄秦妤,到了這種時候,也不管李秀秀去了哪裡,隻要找到一個替罪羊,就沒他們什麼事了。
李秀秀就是李督軍的心頭肉掌中寶,她要是出了意外,誰也活不了。
看著眼前這些人算盤打得劈裡啪啦響,秦妤抬眸道:“邢參謀,偷襲的匪徒還沒審問呢?你就這麼快給我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