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的嘴真是被我逼得越來越甜了。”秦妤有些感慨地道。
盛延卿笑著指了下自己的嘴唇,“嘗起來味道也不錯哦……”
“多大的人了,彆胡鬨,寶寶……”
她話還沒說完,盛延卿的嘴唇便霸道地覆了上來,他道:“我親自己的媳婦兒,天經地義,誰敢有異議?不過,你剛才叫我什麼,老公是什麼意思?”
“就是……親愛的意思。”秦妤敷衍著道,有時候,她嘴裡還會蹦出來一些二十一世紀的用語。
盛延卿已經習慣了,從來不會深究。
兩個人坐在飯桌前,一頓飯總要吃上好久。
荷香過來收拾碗筷的時候,小聲道:“盛芸兒的爹娘已經把她帶走了,他們說等過幾天親自帶盛芸兒過來請罪。”
女兒做了這種事,孫氏和盛長弓臉上無光,這會兒是真的沒臉見人。
秦妤心裡鬆了一口氣,她吩咐道:“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許再提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你務必把所有人都通知到了。”
荷香點頭,“是,太太。”
所有人,當然是包括守芳齋的趙明玉,荷香也知道,如果不是家裡這位老太太背後煽風點火,這件事不可能傳地這麼快。
秦妤坐在沙發上翻看幾張圖紙,煦兒和晉熹現在已經按部就班地去學校上課了,沒了兩個吵吵鬨鬨的小孩子,家裡一下子安靜了很多。
得了空閒,她要再把溫室的圖紙好好琢磨一下,儘快落實。
盛延卿從樓上下來,他換了一身黑色的西裝,一邊係扣子一邊朝秦妤走過來。
“阿妤,我出去一趟,稅務局那邊有點事。”
“好,快去快回。”秦妤站起身,替他把領帶係好。
男人如墨的鬢角整整齊齊,他穿西式的服裝,更好地顯露出了身材,寬肩長腿,身材修長,玉樹臨風遠勝桐城的那些富家公子。
他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絲書生的儒雅氣度,溫文爾雅,倜儻不俗。
秦妤突然想,如果自己這一胎能生個兒子的話也不錯,像盛延卿這樣,讀書畫畫,再遺傳他的幾分相貌,將來必定要把桐城的名媛小姐們迷得團團轉。
她目送盛延卿出門,想著想著,臉上便漾起了一抹笑容。
正想要打電話去王公館問候一下秦紹襄,荷香忽然慌裡慌張跑過來道:“太太,她……她又回來了。”
“誰?”秦妤扭頭問。
荷香扁扁嘴,“就那個……盛芸兒。”
說話間,盛芸兒已經走過了院子進了客廳,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周萍珍母女三人。
盛芸兒離開盛公館的時候灰溜溜的,這會兒卻昂頭挺胸,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秦妤淡笑著搖搖頭,怪不得盛芸兒不慌不亂,原來她早就想好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