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沈淮安又欺身而上,將沈妤抵在牆上,一隻手扣住沈妤的脖子,另一隻手直接放棄,從沈妤長襖旁邊的帶子下手。盛家還是非常封建的人家,家中女眷還沿襲著晚清的穿衣風格。就比如沈妤,今兒個就穿著一個立領斜襟的長襖,領口部分還是扣子,右側的腋下卻隻有幾根帶子鬆鬆係著。
沈淮安手勁奇大,沈妤隻覺得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眼前一陣陣的冒金星,哪兒還有功夫去管沈淮安作祟的那隻手。就在那隻手即將得逞的時候,沈淮安身後的門被“哐當”一聲踹開,接著就有人夾帶著水氣而來,拳頭虎虎生風的招呼向沈淮安的腦袋。
沈妤好不容易獲得了氧氣,哪兒還顧著彆的,本能的大口呼吸,身子也軟綿綿的不像話,歪歪扭扭的順著牆滑了下去。
等到沈妤終於回神,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驚訝了一下。
居然是盛延卿,他怎麼來了這裡?
盛延卿黑著一張臉,手上勁頭卻不小,一下下的招呼著沈淮安的腦袋,沈淮安也不客氣,抵擋之餘也沒放棄進攻,不多時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哎呦,兩位少爺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快起來!”樓下的掌櫃和夥計似乎這才發現不對,連忙上來將兩人拉開。
趁著還沒人注意到這裡,沈妤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白著一張臉走到盛延卿身邊,“二爺可還好?我們本是想跟沈家談個生意,沈少爺獅子大開口咱們不做就是了,何必動手呢。”
沈淮安自負,絕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掌櫃還有小二,所以沈妤一開口就先給沈淮安扣了個帽子。
沈淮安吃了口黃連,哽了一下,衝著那些人吼道:“都給我滾出去!”
夥計們見狀,連忙下樓,再也不敢觸東家少爺的黴頭。不過他們這一拉架,盛延卿跟沈淮安也打不下去,各自占據了一邊,虎視眈眈的看著對方。
“盛延卿,你以為盛延茗死了,你就能成為
正經的盛家子孫?”沈淮安整理了一下被盛延卿打歪了的領結,不屑的看著盛延卿說道,“就憑你跟我鬥,還嫩了點。”
“盛家最近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盛延卿並沒有跟沈淮安急赤白臉的吵架,而是平靜的闡述了一個事實。
沈淮安聽了之後絲毫異色都沒病,大大咧咧的就那麼看著沈妤和盛延卿二人,“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就算你知道是我做的,你有證據能讓警察局來把我抓走麼?”
“反倒是你,盛延卿,你接了你哥哥留下來的爛攤子就算了,還要接了他的女人?我可提醒你一句,這女人養在我沈家多年,什麼味兒我可一清二楚!”
沈妤驚訝的看著沈淮安,這個人怎麼可以就這麼紅口白牙的瞎說。她非常確定,沈妤跟沈淮安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胡說!”沈妤還沒反應,剛跟著衝進來的荷香就先急了,紅著臉指責沈淮安,“少爺不可以
這麼說少奶奶,少奶奶明明是完璧之身嫁到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