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的夢哲啊,你怎麼會這樣啊!”哭喊聲瞬間響遍整個房間,撕心裂肺的哭叫,讓眾人莫名傷感難受。
付雨晴的眼眶裡淚珠旋轉,卻死死拉住舅媽不讓她站起來,唯恐她衝向沉睡的閆夢哲。
這個時候,一臉悲痛的閆新刃卻走到二哥閆新銳麵前,悲苦說道:“二哥,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夢哲,你有氣就撒到我身上吧!”
閆夢哲是在山平市做武警,而閆新刃在南河省任職,閆夢哲出事,確實是他這個做叔叔的沒有照顧好。
閆新銳看了一眼悲痛的弟弟,無奈歎了一口氣,隨後走向哭喊的妻子,輕輕抱著說道:“彆哭了,現在還沒有下定論,我相信夢哲會好起來的。”
付雨晴鬆開舅媽的胳膊,悄悄來到匡吉身邊,抹著眼淚趴在他的肩膀上。
“晴兒,彆難過,你把小舅叫過來問問是怎麼回事,也許我能幫上忙。”匡吉突然在付雨晴耳邊說道。
付雨晴一怔,猛然抬起頭,一臉驚喜就要詢問,匡吉卻輕輕噓了一聲。付雨晴知道匡吉的真實身份,現在醫術治不好植物人,也許修真者有辦法治好,她不由心中一喜,急忙把小舅閆新刃拉到一邊。
經過閆新刃的講述,匡吉終於知道事情的始末。
前幾天警方得知有一批走私分子從邊境陸路進入境內,經過嚴密排查和緝捕,隻抓獲了一些小魚小蝦,唯獨幾個主要頭目成了漏之魚,於是便發出了全國通緝令。好巧不巧的是,做為武警的閆夢哲在山平無意中發現了那幾個頭目的蹤跡,帶人經過一番搏鬥後,幾個頭目幾乎一成擒,卻還是漏了一個重要人物。
走私團夥幾乎被徹底摧毀,本以為逃走的那個人會如喪家之犬一樣倉皇逃出,可萬萬沒想到,就在昨天晚上,那個逃走的走私分子再次出現在山平,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無形中竟讓閆夢哲受了重創。幸好當時有其他武警,沒有讓閆夢哲當場出事。可惜在慌亂中,還是沒有抓到那個遺漏的走私分子。
閆夢哲被送到當地醫院後,立刻出現了全身抽搐,意識昏迷的狀態,甚至一度暫停了呼吸。閆新刃得到消息後,動用軍區的運輸機,連夜把閆夢哲送到了京北軍區醫院。而閆老和閆新銳夫妻兩人,得到消息後,也連夜趕了過來。
為了獲悉逃走那人的具體身份,也為了弄明白閆夢哲受傷的具體原因,警方連夜審訊了抓捕到的幾個頭目,經過他們的供述,逃走那人據說擁有特異功能,能在不接觸他人的情況下,重創他人的精神。警方還以為他們在胡編亂造,隻是上報上去後便沒有放在心上。
匡吉聽完閆新刃的講述,心中預感到那個逃走之人可能是一個修真者。不過儘管那人可能是修真者,可是從他走私的情況看,也不可能有多高的修為,要不然也不會鋌而走險做那種掉腦袋的事情。
閆新刃講完就走回去安慰哥哥和嫂子去了,而付雨晴卻一臉急切望著沉思的匡吉。
“小哥,怎麼樣,有辦法就表姐嗎?”付雨晴小聲問道。
其實匡吉思考的時候,已經在用靈識掃描閆夢哲的頭部,看到腦部神經被一根黑色絲線纏繞腐蝕,匡吉心中有了大概的治療方法,聽到付雨晴詢問,回過神來說道:“表姐應該是被修真者用一種特殊的n傷害到了腦部神經,不過那個人的修為不夠,隻能通過n慢慢腐蝕表姐的神經,現在相救還來得及。”
“嗯?小哥的意思是說表姐的病症有救?”付雨晴大吃一驚。
“嗬嗬,你也不看看老公是誰,表姐的這種症狀對我來說那就是手到病除。”匡吉微笑說道。
“呸,什麼老公呀,還是叫你小哥好聽。”付雨晴啐道:“那你趕緊就表姐吧,以免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