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拍賣公司,手續費大概都是在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之間,更高的還有,但也不多。柳成雄是按百分之八的手續費計算的,畢竟匡吉是大客戶,而且還是蒲英傑的朋友,適當的優惠還是有的,不過,在聽到蒲英傑的話後,柳成雄還是照辦了。
匡吉對柳成雄的表現有些疑惑,在詢問蒲英傑後才得知,他在這家公司占據七成股份,而柳成雄隻占據三成,怪不得全程下來,匡吉發現柳成雄對蒲英傑的話言聽計從。
在謝過蒲英傑後,柳成雄也重新把總額計算了出來。沒有一絲耽擱,匡吉很快把錢款轉到了他們公司的賬上。交易也算是徹底完成了。
婉拒了蒲英傑的挽留,匡吉開車離開了周蘇市。這次行程,由於大雪封路耽誤了一天,而且又參加了拍賣會,時間上已經有些緊張,匡吉也不想再耽擱下去,便直接驅車趕往海尚。
就在匡吉離開後不久,一直心有不甘的邵永昶也隨著匡吉的車離開了周蘇。兩個多小時後,當匡吉來到海尚的石中玉寶閣時,邵永昶也回到了海尚的大本營。
本來還不知道該從何處著手調查匡吉的身份,邵永昶正一籌莫展之際,跟蹤匡吉的人便彙報了他的行程。海尚畢竟是邵永昶的主場,關係網更是遍布海尚所有角落,很快,關於匡吉的表麵信息對放在了邵永昶麵前。
“嘿嘿,一個破農民,仗著賭石技術還可以,積累了一點身家就想和我掰手腕,真是不知死活。現在到了海尚,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可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能承受的。”邵永昶一邊翻看匡吉的信息,一邊喃喃自語,臉上帶的得色。
不過當他翻看到最後一頁時,突然愣了下來。保鏢站在他身後,也看的清清楚楚,這時候,神色也猛然變得有些吃驚。
“少爺,這個匡吉竟然和海尚的王天德有關係,調查不會出錯了吧!一個南河省的農民和一個海尚市委常委,八竿子也打不著啊!”保鏢不由說道。
邵永昶雖是一個花花公子,可他並不愚蠢。當前海尚正在開展掃黑除惡行動,王天德正是主導人物,一旦與匡吉發生衝突,說不定真的會釀成大禍。想到這裡,邵永昶的眉頭不由深深皺起。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匡吉和王天德的關係是源於付雨晴的。
自從匡吉和付雨晴的關係確定下來後,王天德便時常關注著匡吉。不僅是因為匡吉給他的印象很深,更在於匡吉和一些退休老乾部的關係比較親密。做為官場中人,誰不想步步高升,有匡吉這樣的資源,王天德自然不會錯過。
不過匡吉畢竟身處南河省,與他所在的海尚相隔甚遠,想要拉近彼此的關係,也不能直接上門,所以王天德便把注意打到了匡吉開在海尚的石中玉寶閣上。有王天德私底下照顧,石中玉寶閣也漸漸在海尚打出了名氣,而他的名字也在私底下悄悄被傳開。
邵永昶緊鎖眉頭,心中權衡了好長時間後,終於開口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此時暫且作罷。等這段時間一過,我們再想辦法對付他。他手中的那件花紋黑光鏡對我媽有很大用處,我們不能放棄。”
提到那件花紋黑光鏡,邵永昶便是一肚子火,無奈,形勢比人強,他也隻好暫時放棄對付匡吉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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