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陽的書房在彆墅三樓,外麵有一個巨大的觀景台,匡吉沒有猶豫,遙指望月劍便出現在觀景台之上,很快進到了書房之中。
“你是什麼人?”秦暮陽忍受不住巨大的壓迫感,癱倒在座位上吃驚問道。
柳安和柳全畢竟是真人境修士,而且匡吉的壓迫並不是針對兩人,所以他們還能堅持站著,隻是匡吉的壓迫感實在太強,他們也隻能苦苦支撐,不想在秦暮陽麵前丟臉。
“前輩是何方高人,我們是合歡派門徒,還請前輩收了威壓!”柳安顫抖著向匡吉作揖。
如此強大的壓迫感,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眼前的匡吉並不是什麼前輩高人,而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過在他們心中,能有如此強大的修為,即使看著再年輕,恐怕也能當他們的祖輩了。
“你們不是正在商討怎麼得到我手中的靈液水嗎,怎麼就不知道我是誰呢?”匡吉說著向前一步,柳安和柳全立刻被逼退,踉蹌著蹲坐在座位之上。
秦暮陽目瞪口呆,驚駭欲死,而柳氏兄弟則趕緊起身說道:“前輩,這都是誤會,我們兄弟兩人對靈液水毫無覬覦之心,那是秦暮陽秦家之事,與我們無關呀!”
此刻,三人才知道匡吉的真正身份,然而正是知道了眼前之人是匡吉,他們心中的驚懼卻更甚了。依據秦通的調查,匡吉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出身來曆並無絲毫特殊之處,隻是現在站在他們麵前的匡吉,年齡相貌是對上了,但滔天的修為卻讓他們既疑惑又充滿恐懼。
“前輩,我並不知道您的身份,要不然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打您手中靈液水的注意。”秦暮陽見柳氏兄弟把責任全部推在自己身上,不用猜就知道匡吉根本不是他們三人所能對付的,立刻忍著全身劇痛,顫顫巍巍起身說道。
“嗬嗬,秦家真是好大威風,莫不是以為結識了幾個修真門派的敗類就能一手遮天?”匡吉看著三人不由發出一聲譏笑。
“晚輩不敢。我秦家勢小威薄,怎能與前輩想比。我也是側信了犬子的誕言,險些釀成大錯,懇請前輩原諒。”秦暮陽深深低下頭顱,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
“付家和閆家乃我近親,你們秦家竟然敢上門威脅,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秦家嗎?”匡吉又是上前一步,不怒自威說道。
“請前輩饒恕。犬子不知前輩是世外高人,得罪之處我秦家願意加倍補償!”秦暮陽還以為匡吉要出手,立刻跪倒在地祈求道。
匡吉冷笑一聲說道:“加倍補償?那我倒要看看你們秦家是怎麼補償的?”
見匡吉的話語有些回旋餘地,秦暮陽心中一鬆,臉色略微好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