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寧兒抓過短劍,拔了出來,隻見寒光四射,短劍刃身有翠沉二字,不由得大喜,叫道:“這聲二哥叫的值得,我乾爹應該在後院的演武場,你們去了肯定能見到,我這幾天惹他生氣,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免得挨罵!”
虞文輝哈哈大笑,跟了烈寒直奔後麵去了。
烈寒走的不遠,又折返了回來,壓低了聲音教訓道:“你今日都成了什麼樣子?師兄我顏麵都無光,這幾日再不可如此。”
夢寧兒伸手一指褲襠,說道:“師兄!你看到這驕傲不屈的靈魂,無所畏懼的意誌了沒?我生來就放蕩不羈,酷愛自由……”
烈寒一腳就衝著夢寧兒鼓囊囊的褲襠踢了過去,夢寧兒身軀一轉,躲過了這一腳,同時真氣收斂,驕傲不屈的靈魂和無所畏懼的意誌瞬間就軟了下來,笑嘻嘻的說道:“這幾天我肯定循規蹈矩,不會給師兄臉上抹黑。”
烈寒也隻是作勢,哪裡會真踢這個師弟?
他對這個師弟亦是愛護非常,就如親生弟弟一般,聞言臉色才回了點血色,說道:“尤其在赫連蓮蓮姑娘麵前,不可有所失禮。至於另外一個姑娘,你最好不要接近,雖然她跟無敵親密,但終究是千月教的人,終究還需提防一二,不能什麼秘密都說。”
夢寧兒嘻嘻一笑,揚了揚手,縱身躍上了附近的房舍,施展輕功,轉瞬就去的遠了。
虞文輝想象過無數次,見到夢玄笙該如何,但是當他走進演武場的時候,看到一個英俊無匹沒有任何瑕疵的完美男子,還是猛然震撼了一下。
夢玄笙跟夢寧兒生的最少有八九分相似,隻是成熟男子的魅力,非是小毛孩子可比,他手持長槍,擺出一個無懈可擊的姿勢。
夢玄笙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姿勢,就讓他生出了宛如巍峨山巒,綿延千萬裡的氣勢,此人武功絕對不輸給雲覆雨,雄渾霸烈更是猶有過之。
夢玄笙的麵前並非是空無一物,而是由一個身材高大,帶著溫和笑容的男子,雖然他看起來普普通通,幾乎沒有任何氣勢,但卻讓人油然而生出一股無可匹敵的感覺,就好像他非是塵世中人。
烈寒也不認得這個高大的男子,急忙一擺手,虞文輝和納蘭不花都是久經大敵,立刻就更各自潛運功力,做足了戰鬥姿態,能夠讓夢玄笙如臨大敵之輩,絕對不是易於之徒,必然是天下絕頂高手。
高大男子輕笑一聲,說道:“夢兄!既然令徒帶了好友歸來,不如我們這一戰押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