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蕊和薛韶映異口同聲，“你還為林衡說話，你看！林衡把你荼毒成什麼樣子，他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藥？”
商行露：“…………”
行吧，越描越黑。
她選擇閉嘴。
閉嘴還不行嗎？！
……
兩天後，林衡從紐約回來。
師蕊也在機場，她出國度假，在等航班的時候，正好碰上林衡。
不碰到還好，一碰上，師蕊就怒向膽邊生了。
看看，看看！這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林衡，到底對她們直率可愛的Louise做了什麼啊？！
師蕊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找林衡。
……被保鏢攔住了。
彪形大漢，眼神凶惡，很不好惹。
師蕊不是沒見過保鏢，就是沒見過這麼猛的保鏢，她頓時有點發怵。
但憤怒中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師蕊出聲叫住林衡。
林衡看了過來。
第一眼他愣是沒想起來師蕊是誰，第二眼……也沒想起來，但他記起了她是老出現在商行露身邊的麵孔。
林衡走過來，讓保鏢不必警戒。
林衡也摸不準師蕊特地叫住他，是要說什麼。
但林衡萬萬沒想到，師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師蕊說：“你可以啊，去一趟紐約，就給Louise下了什麼迷藥？彆以為你做的事情大家不知道，是的，Louise維護你，殷瑤也維護你，可大家長了眼睛會看，感情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你，殷瑤犯得著這樣犯賤嗎？”
林總，麵無表情。
好像心情很差的樣子…………
其實他聽得一愣一愣的，愣是不明白師蕊在說什麼。
師蕊見他這表情，就更篤定了。
她說：“以前你和Louise，雖說不上親密，但互相給彼此空間，不也挺不錯的嘛。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既然不愛Louise，會傷害到她，又為什麼要讓Louise重新喜歡上你呢？”
林總，仍然麵無表情。
師蕊被他這“無表情”，和身後的保鏢，搞得心裡有點毛毛的。
師蕊那點衝動退散，她假裝鎮定地說：“總、總之，你好自為之。”
裝完逼，趕緊甩了甩頭發，師蕊長揚而去。
林衡則還在原地，麵無表情著。
不如說，懵逼著。
且不論殷瑤那一段，那不重要。
Louise，重新喜歡上他？
重新……
那第一次喜歡，在什麼時候？
第二次喜歡，又在什麼時候？
林衡：“…………”
林衡取下眼鏡，用手帕擦了擦。
林總由衷自問——他是不是瞎？
本來林衡是打算回M&E附近的公寓，因為明早有個重要的會議，那邊通勤更方便。
這會他卻更改了計劃，決定回山海觀。
林衡這個時候也說不出來，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想見到商行露。
也沒有什麼依據，但他認為，現在見到商行露，說不定剛才堆積起來的疑惑，就能解決掉一、兩個。
車開了足足一小時，即使是霸總，也沒辦法解決現存的塞車問題。
林衡到家。
山海觀裡的管家之前就接到了通知，所以他深夜抵達，彆墅仍然燈火通明。
林衡進屋，脫下西裝外套。
現在是夏天，即使車內、宅內的空調溫度永遠恒定在二十一度，林衡因為走得急了，外套穿著仍顯得悶熱。
林衡問瑪麗琳：“Louise呢？”
瑪麗琳：“太太剛才開車出去了，說今天會稍微晚點回來。”
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她才出門不久，還說要晚點回來，並且沒說明到底因為什麼事。
在聯想一下，他說讓商行露先回國，商行露那止不住的喜悅。
林衡掏出手機，撥打商行露的電話。
瑪麗琳怯怯地問：“先生，您找太太是有什麼事嗎？”
林衡聽到了，抿嘴，沒回話。
瑪麗琳不敢再問。
第一通電話沒接。
第二通，繼續打。
第二通倒是很快接通，商行露剛喂了一聲，林衡問：“你在哪？”
期待中的回答沒出現，倒是那邊朦朧地傳來一聲：“噓——你還敢接電話啊？！”
緊接著嘟嘟嘟——
電話掛斷。
林衡望著手機屏幕，因為那邊電話掛斷，頁麵自動跳回撥號界麵。
如果沒聽錯的話，剛剛那聲，是個男人的聲音。
大半夜，陌生男人，同時商行露，不知道在哪，那人要商行露噤聲，並說：“你還敢接電話？”
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