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這錢,都您自己還吧。”言安康又看向那幾個壯漢,“彆以為你們逼債的有本事,我言安康就任由你們欺負,我就沒有兄弟。”
言安康把袖子卷起來,露出胳膊上的紋身,當然不是小豬佩奇的紋身,是那種複雜的紋身。
當初,言詩晴出國時,言安康就已經是一個小混混了,隻是他沒敢讓言詩晴知道,他也算是在道上混過。隻是後來去開了花店,安心過自己的小日子,如今,他也不怕這幾個壯漢。
警察看見他們這樣,隻想讓他們快點回去。至於是不是道上混的,看紋身也看不出來的,有的人就喜歡拿紋身糊弄人。
“你們還是好好商量,要是你不相信,就找人調查清楚。”警察道,“有證據了,再來我們警局。”
警察不可能因為民眾臨時起意的懷疑,就去調查人家,但是他們不反對民眾自己去調查取證,隻要在調查取證過程中沒有犯法就成。
最後,言安康他們還是出來警局。言安康沒有搭理言母,直接就走了。
那些壯漢沒有就此放過言母,而是說合同是真的,言母必須給錢,不給錢不行。
“不是說的嗎?這是假的!”言母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真的要錢。
這一會兒,他們沒有在警局,而是在車裡。言母待在彆人的地盤上,還敢如此這麼嘀咕,這些人不是言安康,而是凶猛之人。
“上麵的簽字是真的,你簽的。”帶頭人道,“還有證人,要不要叫公證人來看一看?”
當初,他們找的公證人就不是隨隨便便找的,找的還是兩位公證人。那兩位公證人並不知道言母跟人設局要錢,還當言母曾經是Miley的養母,手裡有不少錢,才敢給老同學擔保。
三十萬對於有錢人不算什麼,加上言母的一些言語,便導致那兩位公證人認為言母拿得出那些錢。因此,他們就做了公證人,何況,公證人又不是借款人,不需要還款,他們無需擔心什麼,隻是給他們做個證人。
“這是假的。”言母強調,“當初說好的,要是要到錢,就給你們百分之十的手續費。”
“簽字,手印,都在呢,怎麼是假的。”帶頭人挑眉,仿佛曾經沒有跟言母有過約定一樣,“你在警局裡也說過那些話,警察都聽見了,這不是一個局。你當時不承認,現在來說,是不是太遲了?”
言母沒有想到會是這一個結果,拿出手機就想聯係老同學,結果手機卻被人搶了去。她這才驚覺,她坐在彆人的車上,左右前後都是那些壯漢,她隻是一個老女人,根本就鬥不過這些人。
“借款的人不是我。”言母小聲地說。
然而,這些人怎麼可能理會言母,帶頭人道,“看你兒子和你的關係不是很好,看來是不能指望她還錢了,那就是你自己還了,你手裡還有不少錢吧。不是說你兒子給你錢了嗎?嗬嗬,真夠狠心的,前麵給你錢了,還不夠,你現在還找人要。”
“不是,是你們……”
車停了,一個人把言母推了出去,沒讓言母說完話。
“給你三天時間,去籌款吧!”帶頭人坐在車裡,“沒說我們不給你時間,不還,就等著上法院吧。”
言母愣愣地看著車子揚長而去,她真的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手機被扔到了地上,她忙上去撿起來,發現手機屏幕已經裂了。好在還能用,言母連忙撥打老同學的電話。
老同學的電話倒是接通了,沒有出現無人接聽的情況。
“老楊,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真的找我要錢啊。”言母著急。
“我沒錢,當然找你要了。”老同學道,“當初說好的,你給錢的。”
這位老同學還敢接聽電話,還敢留著,就是因為他有把握,他不怕言母。
此時,言安康給言詩晴打了一個電話,言詩晴跟陸榮熙正在小區的超市裡。
“哥,怎麼了?”言詩晴詢問,“是因為我的戀情嗎?”
“對,是。”言安康沒說言母的事情,他一開始打電話,是怕言母打擾到言詩晴。當電話接通後,言安康又說不出口,既然她不知道那些事情,那就繼續不知道吧,“之前看到你們在一起,還以為你們沒準備這麼早公開。”
“想公開就公開了。”言詩晴看向一旁站在各類蔬菜麵前的陸榮熙,陸榮熙挑起菜來,還像模像樣的,“那樣,就不用過雙十一啦,不用被他們催。”
去年,言詩晴還在國外,雙十一的時候就看到微博下有好多粉絲留言,問她什麼時候脫單,說‘有戀情了,一定要公開哦。’
“挺好的。”言安康道。
“哥,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言詩晴察覺言安康的語氣不大對,“是不是花店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