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琦抬頭看陸敬軍,發現他的臉紅成了一片,嚇了一跳,上回秦達來,陸敬軍和丁平安也喝了酒,還喝了不少,那時候也沒見到他臉紅啊:“你們喝的這是啥酒啊?”
洪大哥笑了笑:“這是我自己釀的米酒。”
陸敬軍道:“洪大哥釀的酒最好喝,就連咱們團長時不時地都要道這兒來打點酒回去打牙祭呢。”
洪大哥笑得有些得意。
吃完飯,駱琦依著陸敬軍的意思,往炕上的枕頭下麵放了一斤肉票和一三兩糧票。
從洪大哥家出來,陸敬軍走路都有點打晃,駱琦不得不上前去扶他:“你都喝醉了還能開車嗎?”
陸敬軍嗯了一聲:“能開,沒事。”
陸敬軍說沒事兒,駱琦卻不能真的覺得沒事兒,喝酒不開車,這是常識。
“要不把車放在這裡,咱們走著回去吧?”
陸敬軍搖搖頭:“這車是部隊財產,不能放著,上次二營長來洪大哥家吃飯把車放在外麵被那些熊小子劃了,車胎也被紮了,二營長回去就被處分了。”
“而且喝酒開車也沒什麼,以前我們也不是沒有這麼乾過。”
是了,現在還沒有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的定律。畢竟現在能開得起小車的人少之又少。
駱琦看陸敬軍不由分說地上了車,跺了跺腳,也跟著上去了。
陸敬軍把車子在洪大哥家房簷外的空地上調了個頭,搖搖晃晃往紡織廠開。
一路上他還試圖跟駱琦說話,駱琦不想鳥他,緊張地抓著車子上方的門把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陸敬軍把駱琦送到廠門口,駱琦送了一口氣:“你現在是要回去嗎?”
陸敬軍手撐著頭靠在窗戶上,閉著眼睛,慵懶地嗯了一聲。
“縣裡有招待所,要不你在招待所睡一宿再回去吧。”
陸敬軍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太晚了,這會兒招待所都不開門了。”
駱琦沉默了,從剛才陸敬軍開車的表現來看,陸敬軍已經醉得差不多了,駱琦實在是不放心他這麼回去,猶豫了一會兒,她道:“要不今晚你上我宿舍住一宿吧。”
陸敬軍睜開眼睛,靜靜地看了駱琦好一會,幽幽地道:“羅曉琪,我喝醉了。”
駱琦不明所以:“我知道你醉了。”
陸敬軍神色莫測:“我喝醉了,一會兒可能會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來。”
駱琦這才反應過來陸敬軍的意思,她不自覺地捏著書包帶,過了許久,她才道:“那你會做那些不好的事兒嗎?”
洪大哥釀的米酒後勁兒太大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陸敬軍更迷糊了,他看了駱琦一眼,又閉上眼睛:“不會。”
“那你既然不會,那就走吧。”駱琦說著,去跟守著大門的門衛大哥說了兩句話,門衛大哥打開了廠的大門,陸敬軍強撐著把車開了進去。
駱琦扶著陸敬軍往她住的宿舍去。
到了宿舍門口,駱琦打開門,陸敬軍乖乖地跟著駱琦走進房間,駱琦拉了窗簾,從床上把被子拿下來平鋪在地上。
她的這床被子是一米五寬的,一個人睡鋪一半蓋一半夠睡了。
陸敬軍拖了鞋躺了上去,駱琦給他蓋好被子,也脫了外套上了床。
她的褥子隻有一米三寬,比一米五要小很多,這會兒天氣已經入了秋,晚上不蓋被子冷得很。
駱琦也不敢從空間裡拿東西出來用,就連保溫杯她都換成了這個時代常見的。
駱琦蜷縮在牆邊,等被窩暖和了,她也睡著了。
半夜下雨了,陸敬軍被吵醒了,在地上躺著清醒了兩秒,陸敬軍才清醒過來。
他從地鋪上爬起來,把被子抖了抖,蓋在駱琦的身上。
駱琦身上暖和了,眉目間皺著的眉頭舒展了。
陸敬軍坐在外屋的凳子上,點了一根煙,煙頭的明火在一吸一呼中明明滅滅,陸敬軍枯坐到天明。
作者有話要說:冬天來了,可冷了,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又是大天亮。今天趕榜,12點之前寫6000,寫不出來就進小黑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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