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琦一口氣就吃了兩個。要不是陸敬軍進屋要吃飯,駱琦保準還得吃。
但這樣的野果用來當飯後水果也是極好的。
“今天吃土豆粉?”
駱琦嗯了一聲:“我們廠裡不是收了很多土豆回來麼。土豆那玩意兒不好保存,我們食堂的大師傅就用來做了土豆粉,這回開支,每個工人都有一斤土豆粉,我不是這次收糧的大功臣麼,就給了我兩斤。”
“好久沒吃土豆粉了,味道還是那麼好。”這年頭粉條可不多,畢竟土豆這玩意兒要是有個地窖能保存一年呢。
十斤土豆能出一斤澱粉都算不錯的了。
這回要不是糧食足夠,二廠也不會那麼大手筆的把土豆做成土豆粉。
駱琦做飯的手藝還是可以的,加上土豆粉本來就十分好吃,於是這頓飯夫妻倆都吃得十分滿足。
酒足飯飽,夫妻靠在牆邊,駱琦吃著不知名的野果,用腳踢踢陸敬軍:“洗碗去。”
陸敬軍不愛吃果子,這會兒吃飽了坐著正是舒坦的時候呢,他一把抓住駱琦的腳丫子:“等會兒,我先坐一會兒。”
駱琦嗯了一聲:“反正我做飯我就不洗碗啊,你一會兒記得洗。給我按按腳板心。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總感覺腳板心發燙,又熱又癢的,難受得很。”
駱琦這麼一說,原本閉著眼睛假寐的陸敬軍瞬間就緊張了:“咋會這樣?要不要去醫院找大夫看看?”
“不用,我問過廠裡生過孩子的人了。她們說孕婦血熱,這都是正常的,你給我按按就好了。”
陸敬軍給駱琦按腳板心:“真不用去看啊?”
“真不用,都是正常的,你多給我按按就好了。”
男人手重,在給駱琦按摩時他有意放輕力度,他感覺什麼力氣都沒用,駱琦卻被他按得吱哇亂叫。
到最後陸敬軍簡直可以用在摸來形容,越摸陸敬軍越心猿意馬。
這會兒駱琦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而自打駱琦懷孕,陸敬軍怕傷著孩子,就算那啥也是打的擦邊球。
算算時間,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開葷了。
也許成年男女在這方麵都很有默契,陸敬軍起了心思,駱琦也心癢癢,她看了陸敬軍一眼、
“你先去把碗洗了,我去洗個澡。”
陸敬軍和駱琦都做了那麼久的夫妻了,自然之道她現在是什麼意思。
他也不歇著了,下炕麻利的收拾碗筷去洗。駱琦則去打了水到院子裡的洗澡房去洗澡。
想到待會兒要發生的事兒,駱琦洗得越發仔細。
她從洗澡間出來,陸敬軍迫不及待地就進去了。
駱琦在被窩裡都沒待多久呢陸敬軍就回來了摟著幾乎就是前後腳的功夫。
陸敬軍洗澡的態度之快已經不能引起駱琦的注意了。
因為很快,駱琦就被陸敬軍拉近了一個神秘的地方去。
因為怕傷著孩子,兩人都十分的小心,陸敬軍更是拿出了畢生的溫柔。駱琦陷入陸敬軍的溫柔裡,感覺自己就像是隨波逐流的一片落葉。
完事後駱琦躺在床上不想動,陸敬軍十分殷勤地幫駱琦清理身體,清理完了還主動給駱琦按摩肩膀。
駱琦在陸敬軍的伺候下睡了過去。
陸敬軍吻了一下駱琦的額頭,這才穿上衣服往營地去。
這會兒還不到八點,戰士們的夜訓還沒結束呢。
今晚戰士們的夜訓上政治課,這樣的課陸敬軍也是要上的,他在教室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拿出隨身攜帶的筆和小本子聽講。
政治課結束,陸敬軍和副營長林科還有莊指導員一起走,三人一邊走一邊商量接下來的訓練內容。
回到家,駱琦還在睡,陸敬軍脫了衣裳躺在駱琦的身邊,駱琦自動自覺地滾到陸敬軍的懷裡睡。
陸敬軍將手放在駱琦稍微有些隆起的腹部,忽然陸敬軍感覺自己的手被踢了一下。他沒當回事兒,但緊接著,他手下的肚子又動了一下。
陸敬軍想起戰友說過女人懷孕四個月會動的事兒,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在陸敬軍心中激蕩。
在這一刻,他想仰天長嘯一句來抒發自己激動的心情,又想穿上衣服到外麵去跑幾圈,但又怕再次錯過孩子的胎動。
最終,陸敬軍在駱琦的肚子上虔誠一吻。
“孩子,我是你爹。我叫陸敬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