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表情是可憐我?還是幸災樂禍?】
【咳咳!怎麼會呢,我這麼好,這麼愛宿主的統,怎麼是幸災樂禍呢?(〒︿〒)我為宿主流淚,也佩服宿主啊(`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能太陽的人,就因為對方的身體不允許,就乾脆放棄了。】
【不是他身體的原因……他身體其實挺適合的。】
【啊?破身就散功……這還叫適合?】他家宿主果然還是渣……
【雙修不就好了?我突破元嬰再與他相好,到時候修為分他一半。但是……師弟是個玩不起的人,我走了,他受不了。】
【……宿主,我不該說你渣的,你是個好人。】
現在還不知道什麼叫好人卡,隻是覺得有些怪異的顧辭久【接受道歉,不過……你說我渣?】
【QAQ】我為什麼要多嘴,【求饒命,求不要關我小黑屋。】
【嗯,不關。】
【o(* ̄▽ ̄*)o宿主你真好,宿主我愛你。】示愛完完畢,係統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隻是這點事他竟然都能高興成這樣了QAQ。擁抱了兩下胖胖的自己,係統發現自己的好奇芯就壓製不住了,【宿主,你隻對你師弟‘行’,是不是因為你喜歡你師弟啊?】
【不是。】
【這麼確定?】
【我不是喜歡他,沒有那種迫切的心情。我隻對他有感覺,因為他很美,另外……因為我信任他。】
顧辭久找到了他跟那麼多人都不行的原因——對彆人來說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他不是彆人,他需要足夠信任對方。這種信任並非是他對自身的不確定,而是源自於傲慢。
作為“天老二,我老大!”的存在,魚水之歡都代表著他要與一個人毫無遮蓋做出最緊密的接觸。不管是作為接受的,還是付出的,顧辭久的潛意識都認為……那是對方占便宜。所以,那麼大的便宜,隨便找一個人?開玩笑!
【宿主你的審美……】段少泊絕對算不上美啊!甚至在帥哥遍地的男修中,他都能算是醜的!不過,係統覺得他要是真敢這麼說,那就要麵臨至少十年的小黑屋徒刑了,所以他管住了自己,【所以宿主對你師父也可以?】
【我對師父信任是有,但是按照你的話說……我師父他就是個逗比,非我所好。】
【還好,還好……】係統鬆了一口氣。
他倆看似對話挺長的,都是心靈的溝通,並沒花上多少時間,這時候顧辭久恰好走到段少泊床邊。段少泊已經沐浴好了,躺在床上看一本書。
“少泊,給。”顧辭久遞給了他一串靈果所製的糖葫蘆。
每次回來,他給段少泊的禮物,永遠都是糖葫蘆。即便按照年紀來說,他們倆都是六十出頭的人了。
“多謝師兄。”段少泊坐了起來,笑著接過了糖葫蘆。
彆人笑起來眼睛會彎下來,段少泊不是,他眼睛還是那樣——大而無光。
顧辭久看著他這樣子,隻覺得呆呆的萌萌的(係統總是用那個字,顧辭久這麼多年來也早就明白那是啥意思了),他抬手摸了摸段少泊的腦袋。段少泊讓他摸習慣了,低頭乖乖的吃糖葫蘆,也不抬頭。
這麼多年了,師弟吃糖葫蘆的模樣也一直沒變過。
【要不然……我讓他多經曆點情.愛,等他能放得開了,再跟他好?】
【……】臥槽!宿主你是有多渣!係統想奮起斥責,然鵝,他看了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還是決定閉嘴看著吧。
“師弟,你有喜歡的人嗎?”
“!!!咳咳咳咳咳!!!”一個金丹修士吃東西被嗆著,絕對是天下奇景了。
“都金丹了,怎麼還能嗆著自己?”顧辭久很順手的把段少泊摟了過來,手從他喉嚨順到胸口,段少泊不咳嗽了,但是他僵住了,顧辭久道,“沒事,不就是糖葫蘆蹭在我衣服上了嗎?”
顧辭久自以為了解段少泊僵住的原因,抬手去拿他手裡的糖葫蘆。段少泊一躲:“大師兄,我還要繼續吃呢。”
“都臟了……好好,你吃。”他師弟看起來軟,可固執起來,也是讓人實在是沒法。
【……已經是十分的寵愛了。】
【他是我師弟。】顧辭久覺得,這不是當然的嗎。我對他再怎麼有點彆樣的心思,這也是他生命中第一個養起來的師弟。
【……】係統表示,我就看著,我不說話。
“師弟,師父讓我帶著你一起出外遊曆,你想好去什麼地方了嗎?”
段少泊吃糖葫蘆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把嘴裡的一小口咽下去,看著缺了三分之一的那枚果子,片刻後方才道:“師兄,我想去清平城。”
“好。”清平城,就是段少泊的家鄉,自從李濱程從那邊選了兩個弟子之後,每十年的選徒,劍宗也會總會有人去那。
——劍宗的收徒其實是很隨緣的,雖然他們也是按照十年選徒的規矩走的,其它宗門都是由宗門統一派出人手,轉一圈把孩子帶回去。等到了宗門,再行分配這些孩子到底是算誰的徒弟。不過其中大部分都是所謂的外門弟子,就是沒有師父,隻能偶爾上個大課。劍宗則是誰帶回來的,就是誰的徒弟。
作者有話要說: →_→顧辭久:請叫我自.戀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