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上任宿主也是這麼想的,但從他準備出發去乾涉這段劇情開始,就麻煩不斷,直接耽擱了行程。等他好不容易趕到了地方,淩秀秀與薛易的事情已經事發,三個人已經鬨翻,他去追查卻如何也查不出究竟,甚至差點壞了他與楚澤玉的關係。
上任宿主隻能作罷,放棄了改變劇情,專心於拆掉楚澤玉的後宮,其過程卻也是千難萬難。
這不是天道的鍋,這是作者的鍋。天道也不想的……畢竟天道雖無情,可明知道發生這事接下來就是一個男人帶著快四千個女人飛升的必然結果,他也不不願意啊。但作為整個世界進程的轉折點,這本身就是“必然”。
話出口,不到一會段少泊卻又搖了頭:“師兄該是早就了打算,我魯莽了。”
上任宿主想到的,他想到的,顧辭久如何沒有想到?
顧辭久手放在他臉頰上,拇指揉著他左眼角下的紅痣:“這話卻是不對,我確實是有打算,但怎麼我有了打算,你就不能有呢?就如雙修這檔子事,我自然是要舒暢一番的,可你難道就不能舒暢了?該是我倆都一起舒暢了,那才是正理。”
段少泊略有些羞,拽開顧辭久的手:“大師兄!好好說話!”
“我怎就不好好說話了?”顧辭久那表情怎麼看怎麼都是個正經人,“我正要告訴你我的打算,我打算讓楚澤玉改一種複仇的方式。”
段少泊被顧辭久拉著重新關注到了正事上頭,連顧辭久的手又伸到他臉上也沒管:“改複仇的方式?對薛易?”
“不,對淩秀秀的。”
“這……讓他因愛淩秀秀而放過薛易?楚澤玉不是這種人啊……”
顧辭久的手不摸紅痣了,改為捏了捏段少泊的鼻子,隻覺得他師弟是真的乾淨純粹,想事情都想得簡單:“我爹、殷雪王,還有一些修士,他們都是有很多枕邊人的人,我知道一個廣開後宮的人是什麼樣的,但反正不是楚澤玉這樣的。不過到底該怎麼樣,我就不跟你說了。”
那些事情太汙糟,沒的說出來汙了他師弟的耳朵。
“……”段少泊眨了眨眼,也無意去追問顧辭久不說的原因,隻是思考楚澤玉的事情,“師兄的意思,他找這許多的女子,都是在報複淩秀秀?”
“甚至連帶著那近四千的女子飛升,本身也是一種報複。幼稚、可笑又瘋狂,可是,有這種想法的是那個著書人,卻不是楚澤玉,楚澤玉不是沒機會點醒的。”
顧辭久本身沒品嘗過什麼情感,可不表示他看不懂人情,相反,他很通透——也就是在師弟這件事上傻了一回吧。因為他看得懂人們的穀欠望,世間的人沒有幾個是聖人,既然是凡人就又穀欠望,從穀欠望這方麵想,顧辭久能把一個人,從裡到外,掰開揉碎了。
這篇文的後半段,顧辭久看到的就是一個人瘋狂可笑的報複。
楚澤玉身邊的女人,那一後二妃尚且跟他有過幾分正兒八經的交往,其餘女子,像什麼姹女宮一宮的妖女,與他哭訴她們都是苦命女子,被劫掠來此練這些害人的功夫,都是無奈,就讓他給收了。又有知音閣,對,就是對顧辭久有意思的玉露仙子的宗門,知音閣出了叛徒,又讓魔修暗算,一宮的女子都中了春毒,楚澤玉給她們解毒之後,這些女子就都願意跟他了……
這些女人性格不同,出身不同,經曆不同,就因為她們共同擁有楚澤玉一個男人,聚到一起之後就再無矛盾,親如姐妹了?
做夢呢?
不過是那時候楚澤玉的修為境界進展神速,且他本人也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純善小子了,反而頗有些霸道蠻橫的名聲。這些女子若是不願意跟他,本來就是妖女的怕自己就要沒了性命,出身良好的同樣擔心自己若是離開也不會有好下場。
後期有兩次有人覬覦他女人的情節,每次他都會說:“這是我的女人!誰敢欺辱?!”
之後他那報複回去的手段,已非瘋狂,而是瘋癲了。前頭一個是將人一掌拍成肉醬,魂魄塞進了狗的身軀裡頭。後頭那個是直接來了個血緣追索,男女老幼還在婦人腹中的嬰兒都成了死胎,全族的魂魄都讓楚澤玉收到了陰魂幡裡頭,可謂是已經入了魔道了。
這種手段,報複殺父弑母的仇人都過了,更何況那隻是兩個不長眼的路人?在這兩件事之後,他才在魔修的巢穴中發現了被掠走的薛易,對薛易報複的所謂不屑一顧,卻在對比之下,顯得刻意了。
顧辭久將這些都說給了段少泊:“……著書人寫書的時候,怕是將一肚子的癲狂都傾注在了楚澤玉身上,楚澤玉也便跟著癲狂了。”
“師兄說得是。”段少泊細思之後點了點頭,他想的是如何從“事”上頭改變,若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走,其實與上一任宿主做出來的事情並無太大的差彆,最後怕是成不了事,“大師兄,你我的上一任成功的勸說了幾位女子離開楚澤玉……”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吸鼻涕ing,明天……明天就有暖氣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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