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桐雖然到了二十七樓工作,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和原來的部門就從此一刀兩斷的, 因為原來的部門再不好, 不是還有一個李悅嗎?
隻是虞桐沒想到,明明她是和李悅約好了一起吃午飯的,結果卻先和李思珊碰麵了。
說實在話, 以前虞桐是挺煩跟李思珊碰麵的, 因為每次一碰麵, 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衝上來“咬”她一口, 雖然每次虞桐都有還擊,而且最後的結果基本上都是她被她給氣走了, 但是還是覺得很煩啊。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虞桐一點都不煩和李思珊碰麵,至於原因?
當然是因為她發現自從她被迫王炸之後,李思珊見到她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一副見到她就恨不得繞路走的樣子。
如果說以前的李思珊是瘋狗的話, 那麼她現在就像是落水狗,虞桐捫心自問,這樣落井下石, 痛打落水狗她的良心不會痛嗎?
虞桐摸摸自己的良心, 嗯,不會痛。
於是虞桐心安理得地主動上前去跟李思珊打招呼了:“你是要去餐廳吃飯嗎?要不要一起啊?”
雖然虞桐笑得特彆友善,但是在李思珊看來,那是惡魔的微笑沒錯了, 所以她連忙推托道:“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虞桐一直都知道李思珊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否則的話在辦公室裡她也不會專門盯著她一個人來欺負了,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明明在她被迫王炸之前她對她的態度簡直惡劣到不行,結果現在看到她,她就徹徹底底地認慫了。
“彆啊,一個人吃多孤單。”虞桐笑眯眯地繼續邀請,見李思珊依然拒絕,她故意皺眉,學著她之前對她的那副趾高氣昂的姿態對她道,“你這是看不起我嗎?”
李思珊知道虞桐是故意的嗎?
她當然知道。
但是她敢像虞桐當初反擊她那樣反擊嗎?
她不敢。
不過不敢歸不敢,見虞桐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李思珊就弱弱地反抗了一下:“你要是再這樣的話,你不怕我把你和陸總認識的事情說出去嗎?”
“哦?”
見虞桐似乎有點被自己唬住的樣子,李思珊就繼續道,“之前麵試的時候明明有那麼多的人,結果最後卻是你這個資曆最淺的人麵試成功,你說你和陸總的關係被爆出去之後,彆人會不會覺得上次內部招聘是有黑幕的?”
“嘖嘖。”虞桐搖了搖頭,心想真的難為她智商不高還能夠想到這些來威脅她了,她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什麼,身後就突然傳來幾道熟悉的嗓音:“閉嘴!”
虞桐:“……???”
她下意識地回頭,果不其然就見在她身後的人果然是原本應該待在家裡的小奶總三人:“大江?大河?大湖?你們怎麼來了?”
他們怎麼來了?
他們要是不來的話,哪裡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開始的時候小奶總他們是興奮的,因為遠遠地看著虞桐和李思珊站在一起的時候,確實就像是虞桐在欺負李思珊。
可是等走近之後,聽到李思珊在說什麼的江河湖三兄弟哪裡顧得上抓虞桐的小辮子了?當即就火大了好嗎?
暴躁的大河更是第一個就衝了上來,他擰著小眉頭看向李思珊:“你敢胡說八道一個試試?誰給你的膽子?”
看著突然衝出來的三個小孩,李思珊先是懵了一下,但是見虞桐認識他們,她就以為他們隻是虞桐家裡邊的孩子,當即就哼了一下,用來掩飾自己被大河一個小孩子嚇住的尷尬:“沒大沒小,虞桐你們家的小孩就這個教養?”
“我們陸家的教養,不需要你來評價。”回答李思珊的不是虞桐,而是最後走上來的小奶總,雖然他依然一張嘴就是一口小奶音,但是此時他麵無表情又語氣平淡的架勢,卻隱約有幾分大霸總的影子。
陸家?
李思珊心頭猛地一跳,她雖然沒有見過小奶總他們三兄弟,但是卻知道陸先生有三個兒子,而且是三胞胎。
她看了一眼年紀相當,麵容相似的江河湖三兄弟,又想到虞桐和陸先生的關係,所以……
所以他們三個就是陸先生的兒子?
李思珊心裡存了一絲希望,隻可惜她這一絲希望卻被大湖親手打破了,他對著虞桐晃了晃手裡拎著的飯盒道:“我們是來給漂亮姐姐你和爸爸送飯噠,但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說著,大湖瞟了李思珊一眼之後埋怨似的繼續跟虞桐道,“爸爸的公司怎麼會有這樣的壞女人,就應該把她趕出去才對。”
好了,大湖都這麼說了,李思珊完全沒辦法再心存僥幸,當即臉色青了又白。
看到李思珊這個樣子,江河湖三兄弟一點都不同情她,畢竟他們又不自帶聖母屬性:“剛剛你不是很會說的嗎?現在怎麼不出聲了?”
“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個部門工作的?”
大湖問的每一個問題,李思珊不是答不出來就是不敢答,見狀,大河不耐煩地道:“這麼麻煩做什麼?那裡不是有閉路電視嗎?記下她的臉還怕找不到她這個人嗎?”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見小奶總他們並不像是在開玩笑,李思珊當即就慌了,如果同樣的一番話由虞桐說出來的話,她或許不至於那麼擔心,但是小奶總他們不一樣,他們可是陸先生的兒子。
“我收回剛剛說的話,你們放心,我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的!”
見小奶總他們那麼護著虞桐,李思珊哪裡還敢再威脅她啊?她現在是巴不得離她遠遠的。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大湖刁鑽得很,見李思珊服軟了他也沒有心軟的意思,追著要她報上名來。
見狀,沒辦法的李思珊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正如大河所說的,閉路電視記錄著她的臉,他們想要找出她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