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桐對於陸景淮堅持不懈都要給自己送車送鑽戒的行為表示無話可說, 講真的, 她真的不知道大霸總為什麼那麼執著送這兩樣東西。
陸景淮:“……”
他為什麼執著於送這兩樣東西,她心裡沒數嗎?
陸景淮默默地看了虞桐一眼, 她怕不是忘了他之前寧可自己花錢飛去D市看梁亦(的俱樂部)打比賽也不願意和他一起去買車買鑽戒的事情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景淮那一臉“你心知肚明”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了,以至於一下子就勾起了原本心不知肚不明的虞桐的回憶。
嗯。
這個……
打住打住!
虞桐覺得自己還是繼續心不知肚不明算了, 反正就算心知肚明了, 虞桐也覺得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對的。
雖然說她確實是做過不勞而獲,一夜暴富的美夢,但是虞桐覺得吧,這樣不勞而獲的暴富拿在手裡總感覺有點燙手。
看得出虞桐又在裝傻的陸景淮拿她沒辦法了, 一開始他送虞桐鑽戒和車隻是生搬硬套, 要說第一次被虞桐拒絕的時候有點受打擊的話, 那後麵他完全是越挫越勇了。
也不是說陸景淮非得靠送車送鑽戒來表達自己對虞桐的心意,他現在花式送車送鑽戒的原因大概就是……
嗯。
他不信他送不出去。
雖然就目前的情況看來,他確實是送不出去了。
“真的是麻煩陸先生你了。”虞桐見陸景淮吩咐完周秘書之後, 她也沒有繼續在他的辦公室裡待著, 生怕一個不留神,他又找借口要給她送車送鑽戒的。
真的。
從陸景淮的辦公室往外走的虞桐心想,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這麼能抵抗金錢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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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調查王晴晴的事情交給了陸景淮之後, 虞桐就像是丟下了這件事似的, 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了。
看多了的虞桐雖然總感覺王晴晴有可能是來者不善, 但是也有可能是她自己腦洞太大搞錯了,既然沒辦法確定,那她乾嘛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
在這些事情上麵, 虞桐想得透透的。
隻是虞桐正全心全意地工作呢,結果頂頭上司大霸總就拉著她一塊早退了。
虞桐:“……???”
說好的工作狂呢?
“我們現在就下班?”虞桐看向陸景淮,“可是還沒到下班時間啊。”
“但是到了接大江他們放學的時間了。”陸景淮對虞桐道,“我們今天要去接大江他們回家。”
虞桐:“……!!!”
他是不是故意的?
虞桐感覺到了,當陸景淮說完這句話之後,二十七樓有那麼一瞬間就像是被人摁下了暫停鍵似的,一下子就靜止了。
虞桐忍不住“大逆不道”地瞪了罪魁禍首的陸景淮一眼,後者依然是一副在公司裡不苟言笑的模樣,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虞桐的錯覺,她仿佛能夠從他這不苟言笑中看出一絲氣人的無辜。
虞桐:“……”
信他就有鬼了。
虞桐才不相信陸景淮是無辜的,她現在把他看得透透的,他就是個名副其實的白切黑。
跟著陸景淮上了車的虞桐一邊係安全帶一邊道:“我跟你說,你這是在犯規。”
陸景淮笑了一下,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他隻是道:“如果我把花送到你的辦公桌上,這才叫犯規。”
“原來你還知道可以送花的嗎?”虞桐像是驚訝似的看向陸景淮,她還以為他隻會送車送鑽戒呢。
聽得出虞桐這話裡頭的嘲笑,陸景淮扭頭看了她一眼,然後道:“你要是願意讓我送一次,你就知道我知不知道可以送花了。”
虞桐:“……”
惹不起惹不起。
虞桐表示,想看大霸總的笑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為了避免陸景淮真的這麼乾,於是虞桐乾脆轉移了話題:“今天怎麼特意提前下班去接大江他們了?”
倒不是說陸景淮沒有試過提前下班去接他的三個兒子放學,但是據她所知,好像就隻有一次吧?
就是小奶總他們第一天去上幼兒園的時候。
當然了,至於小奶總他們每個學期的第一天上幼兒園陸景淮有沒有特意遲到早退地送他們上幼兒園,接他們回家,虞桐就不知道了,因為那時候彆說她了,就連原主也不在。
陸景淮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剛剛不是說我是故意的嗎?”
虞桐:“……”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