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阮一個巴掌把口水都噴到她臉上的薑見春扇到地上,去水池前洗了臉。
然後說道:“隻要我不回韓家,韓輕輕就是韓家所有人心頭的一根刺,每次看到韓輕輕,他們就會想起是韓輕輕把他們的親生女兒逼走,我要賺錢、我要幸福,我越好,將來韓家的愧疚越大,韓家越愧疚,就不可能對韓輕輕好。”
薑阮這話把所有人都說懵了。
大雜院住不了了,薑阮跟黃奶奶說了對不起,偷偷給她十塊錢,說:“黃奶奶,以後您就是我親奶奶,房子彆賣了,我給你養老。”
…
秦炎一直沒睡,心裡想著薑阮今晚回韓家,要怎麼應對韓家把韓輕輕接回去的事。
沒辦法,韓家實在太疼愛韓輕輕,養了十幾年,突然說不是親生的,任何人都接受不了,但薑阮呢,有幾個人考慮過她的感受?
不能因為她像野草一樣頑強,就默認可以踐踏吧。
要按照秦炎的意思,韓家和薑家都彆回去,上輩子他可不是什麼好人,生意上的競爭對手也好,欺負他.媽媽的那些人也好,都被他弄的家破
() 人亡,要不他的評價那麼差呢。
隻要薑阮不回韓家,他就可以放心的拆穿韓輕輕的偽善。
韓輕輕的麵皮撕不下來,是因為她現在還不需要做壞人,但秦炎是知道的,韓輕輕可不是小可憐,她能在薑見春找到她還能在韓家住下去,這就不是普通人的心性。
窗戶被輕輕扣響,這是二樓,能輕鬆爬到二樓敲窗的,隻有駕輕就熟的薑阮。
秦炎抬頭,看到小保姆在窗外討好的笑,她沒有驚動樓下的爸媽,是偷偷來的。
秦炎把窗戶打開,薑阮跳了進來,又輕輕關上了窗戶,還拉上了窗簾。
“秦炎哥哥,我晚上可以在這裡睡嗎?”
“怎麼沒去黃奶奶家睡?”
“今晚大雜院太吵,我不想回去看到薑見春和韓輕輕,會影響我睡覺。”薑阮說。
秦炎忍不住笑,“好,那你就在這睡吧。”
薑阮殷勤的抱秦炎上.床,拿了被子鋪在地上,她睡地上,秦炎睡床,一高一低,秦炎終於能俯視她了。
薑阮開心的笑,“你家裡空氣真好。”
“應該說氛圍真好。”
“秦炎哥哥,你有幾天沒叫我做事了,最近沒有事情可做了嗎?”
“你不聽話自作主張,我現在還敢讓你做事嗎?”
要做的事情很多,慕雪繪不會放棄給自己找後媽,現在又多了薑阮家的事,薑見春有娘家兜底,所以還能跳起來鬨事,得讓娘家厭棄她。
薑阮能很好的執行他安排的事,但秦炎必須要她保證,絕對不要節外生枝,把自己處於危險當中,否則,他寧願找彆人去做這些事。
薑阮再三保證,“好,下次多管閒事之前,我一定先跟你說。”
秦炎拉了床頭的燈繩,房間裡黑下來,他揚起嘴角笑了一下,“要做的事情很多,你看看我家還有什麼是能讓你拿去賣了當報酬的。”
…
焦文濱有個老母親,聽說兒子被抓後病倒了,薑阮一大早來看了,鄰居說老人家三天沒吃飯,估計快死了。
薑阮買了白粥回來,又用異能給她治療了一下,然後去看守所探視焦文濱。
本來是不允許她探視的,但薑阮救了十幾個乘客、被拐賣的婦女兒童,立了功,看守所的警察讓她見了。
薑阮跟焦文濱說了一下他老母親的病情,說:“廖春興答應照顧你母親,但是治得好病、治不好命,你.媽因為你的事不想活了,我今天開導好一會她才肯主動吃東西,還拜托我,要我跟你說,讓你戴罪立功,爭取減刑,她等你出去團聚。”
“當然了,我不白幫,如果你有廖春興的其他犯罪線索,我們交換,如果沒有,我以後也沒義務去看望、開導你.媽媽。”
焦文濱手上確實還有廖春興的把柄,他原想著靠這把柄威脅廖春興幫他.媽養老送終,但既然廖春興照顧不了,他乾嘛幫他隱瞞。
焦文濱說:“我坦白。”
薑阮聽了焦文濱的坦白,迫不及待出來告訴了秦炎。
秦炎都沒想到廖春興的惡趣味這樣惡毒,如果是事實的話,那薑見春無法繼續呆在娘家了,這真是意外的收獲,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秦炎說:“讓警察去核實吧,咱們再去做一件事。”
一天做兩件事拿兩份酬勞,薑阮興奮的說:“秦炎哥哥,真希望你的事情做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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