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自己的那張寶圖,把富貴兒上人搞的有些害了羞?
李長壽各種不明所以,為此也有些惆悵,自己一番心血,總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浪費。
李長壽又耐心等了兩日,忘情上人和師祖依然沒見麵。
江林兒還有些納悶,以為上次之事,讓忘情上人不開心了,親自去了破天峰一趟;
結果卻被忘情上人的大徒弟酒依依告知,忘情上人臨時有所感悟,閉關了。
閉關了……
閉關了……
‘該不會,是在閉關研究那寶錄吧?那不是凡人一看都懂的嗎?’
李長壽心底泛起這般可能性,禁不住一手扶額,心底百般滋味。
“海神道友,咱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月老傳聲問了句。
李長壽振作精神,看了眼周遭各處,宴席已是空了近半。
“嗯,該回去了。”
李長壽傳聲叮囑了月老幾句,教月老稍後與龍宮送行之人如何言說;
月老在此地說的每字每句,都代表著天庭的態度,這些細節必須注意。
就比如,此前李長壽跟月老,稱呼龍王都是龍王爺而不是龍王陛下,這就是此前李長壽叮囑的細節。
當下,天庭一行與李長壽這個南海海神,一同站起身來。
一旁立刻有海女朝著後方傳聲,兩位龍首老者與一位白發蒼蒼的龜仙人,含笑趕來。
月老笑道:
“一眨眼,離了姻緣殿已有月餘,恐事務已是堆積如山,這便告辭回去了。
在這裡,再次恭賀敖乙得佳偶賢妻。”
“多謝月老,多謝月老,”這位東海龍王的龜丞相連連拱手,笑道:“龍王陛下還有賓客招待,小仙送各位出水晶宮。”
“善,”月老含笑點頭,身後幾位天將也是各自拱手行禮,這兩位龍首老者與龜仙人各自還禮。
一行人離了主殿,走過珍珠回廊,路過擺滿了各類珍寶的前院,朝水晶宮大門而去。
遠遠地,月老就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這次月老倒是沒上頭,而是皺眉、凝神,目中帶著幾分不忍。
李長壽立刻傳聲:“月老,莫要拆穿此事,這個卞莊我稍後自會處置。”
月老不動聲色地眨眨眼,李長壽含笑點頭,並未多說。
總算,月老克製著,沒去多看那卞莊一眼;
月老出了水晶宮,與三位相送的龍宮之人寒暄幾句,待隨行的那數十名天兵趕來彙合,這才朝海麵遁去。
李長壽看著月老與玉帝化身離開的背影,心底微微一歎。
老鐵,挺住吧。
希望這次你的優秀表現,能夠和你教訓玉帝之事,在玉帝心裡功過相抵。
要是玉帝陛下給老鐵你穿小鞋,可彆怪他當時沒攔著……
是真的沒攔住。
隨之,李長壽轉身那龜仙人,笑道:“三丞相,如今東海之事告一段落,我也該回了。”
“海神為何不在龍宮小住幾日?”
龜丞相忙道:“龍王陛下還想與您秉燭夜談,也曾叮囑,讓您在龍宮多留兩日。”
李長壽笑道:“我就在海神廟中,若有事要尋,直接來海神廟找我便是。”
“那您能否稍等半日?”龜丞相拉著李長壽的胳膊,“陛下還要送您一份厚禮。”
“不必如此,”李長壽正色道,“乙兄是我海神教二教主,我來為龍宮出謀劃策,本就是擔心乙兄,也顧念龍族平日裡護衛海神教。
禮物什麼的……送去安水城也是無妨。”
龜丞相眨眨眼,差點被晃了老腰,連忙點頭稱是。
李長壽這具紙道人做了個道揖,便施展水遁,徑直朝著西南方向而去。
臨走之前,李長壽還不忘看了眼坐在那失魂落魄的卞莊;
嘴角略微一撇,調了一隻藏在東海水晶宮附近的紙道人,讓這紙道人朝東海的天涯海角而去。
自然,是等卞莊離開水晶宮,再處置後續之事。
呃,這家夥會不會被敖乙派人揍一頓?
不至於吧,卞莊也就是對柯樂兒癡心了一點……
‘若我是敖乙,或是女版紙道人被人惦記上,我會如何處置?’
李長壽習慣性地代入思考,很快就搖搖頭。
第一,他自身絕不會女裝;
第二,他的紙道人若是惹出這種事,自揚了紙道人就是了。
所謂寧死不彎,當如是!
“唉,還是想想忘情上人這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李長壽一心兩用,一邊讓這個青年煉氣士模樣的紙道人,朝南海水遁而去,一邊思索該如何調查忘情上人的狀態。
請掌門出麵,去找忘情上人?
這有些不太好,那還不如請萬林筠長老過去一趟,用贈丹的名義,看看忘情上人到底是真的閉關,還是故意躲著自家師祖。
富貴悶騷,李長壽是知道的;
但純情到這般地步,那就真的有些,不合常理了。
然而,李長壽心底剛泛起這般念頭,心底突然有一縷微弱的警兆。
他看了眼這具紙道人手腕上綁著的測感石,原本並未閃光的測感石,此時已是輕輕閃耀起深紫色的光亮。
李長壽不著痕跡地改了個方向,手心飛出兩條小小的剪紙遊魚;
不多時,他就通過紙魚承載的元神之力,探查到了十多道尾隨自己的身影……
真仙、天仙混雜,兩名天仙境巔峰?
似乎是海族叛軍……
這些海族叛軍,竟把主意打到了他南海海神頭上,莫非不知他這隻是一具化身?
李長壽思索少許,打消了‘將計就計,看對方什麼目的’的念頭;
他與海族叛軍不宜有任何交集。
若對方偷襲,自己可以收集殘魂,再看發生了何事。
當下,他繼續不動聲色地在海水中施展水遁,又緊急調動潛藏在東海的紙道人軍團。
對方來找他一個人的麻煩,應該……不會調動十萬之上的兵馬。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