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一個在讀大學生,昨天晚上是和社團的同學們一起出門吃飯唱歌,慶祝他們社團活動的,其他人在ktv唱歌的時候,她因為接了父母的電話,要趕回家,所以就先走了,結果就再也沒有回得了家。
也正因如此,那對夫妻中的女人哭得肝腸寸斷,不停自責,覺得要不是她讓女兒回家,女兒跟著同學們一起,就不會遇難了,但這中事情怎麼能夠怪她呢?唯一要怪的就隻有那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
所以,作為天然具有溫和力的女警官,邱棉棉就儘力地安撫著受害者的父母,而其他警官們也各司其職,將KTV到公園的所有路徑上的監控都調了出來,一個一個查找,要把受害者的出現片段全部找到。
而受害者的那些朋友、同學,也被一個個叫來警局問話,想要看看受害者生前有沒有遇到過什麼特殊的情況。
但是整個上午過去了,還沒有有效的線索,跟受害者認識的人,他們已經排查完了,基本判定,應該不是非常熟的人作案。
而這中情況,就非常難迅速瞄準嫌疑人了,金不換和林玄聽著那位母親的哭聲,心裡也不好受。
“小金,你說我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呢?”
金不換猶豫地說:“雖然我沒看清那個凶手的長相,但是我覺得如果我遇上他,我一定會認出他的,那中感覺不會錯。”
林玄也跟著非常糾結,他很想要自己也出去幫忙找找線索,但又怕自己好心做了壞事,讓他跟金不換兩個人也遭了毒手,平白給警局添麻煩。
就在他們倆掙紮的時候,有一個人在警局門口出現了,然而,奇怪的是,從他身邊路過不少警察,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詢問他有什麼事,這在警局,可是不常出現的情況,除了他們倆昨天晚上之外。
這不就是他們經曆了二十多年的情況嗎?
金不換立刻抓緊了林玄的手,激動地問:“阿林,你看到他了嗎?”
林玄也是立刻回握,他用力點頭:“小金,我看到了!”
兩個人雖然沒有說明,但是卻有了默契,那個人應該也是和他們有同樣特性的人,隻有存在感薄弱的人,才會這樣。
而像他們這樣的人來警局,首先肯定不是做壞事的人,其次應該也不會是受害者,那麼隻可能是和他們一樣的目擊者。
此情此景下,他們不由意識到,或許他們三個人目擊到的,應該是同一件事。
果不其然,三個人一經碰麵,那個人就直接開了口:“我記得你們,我昨天晚上看見過你們。”
“是,在那個公園嗎?”林玄試探地問道。
那人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先問了另一個問題:“你們昨天晚上沒有離開警局,是不是成為目擊證人後,就可以留在警局,得到警察的保護啊?”
金不換肯定道:“當然。”
這個人明顯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金不換說:“那你們能帶我去見見負責的人嗎?我昨天也看見了。”
金不換趕緊帶他進去,這會兒功夫,他又不知道竇廣涵隊長去哪裡了,隻能夠找到大廳的邱棉棉。
“邱副隊,這個人也說他看到了現場,有話想跟您和隊長說。”
受害者的母親非常悲憤地抬起頭,看著金不換三人,她很想質問這三個人,如果他們看到了現場,那為什麼不上前救下她的女兒?
然而,當看到這三個人雖然是小夥子,可是一看就隻是普通人,身上連一塊兒肌肉都沒有,她悲痛萬分,為什麼!?為什麼是三個弱雞在女兒生死存亡的時候路過現場呢?
金不換和林玄都非常抱歉地對受害者的父母鞠躬:“對不起,叔叔阿姨,我們沒有能力救下你們的女兒。”
第三個目擊者,拽著自己的書包袋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盯著受害者母親哭紅的眼睛,在被邱棉棉領進去之前,終於憋出了一句話:
“你們放心,殺人凶手一定會抓到的,我,我看到過拿錘子的人的樣子。”
金不換:“?!”
林玄:“?!”
這還真是悶聲乾大事的典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