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臣樓就跟她的保姆似的,什麼都伺候的周周到到。
尤其是盯著她吃藥。
過了三四天,初見的嗓子已經差不多好了。
隻是不能大聲說話。
“不吃藥了”
初見坐在沙發上,盯著秦臣樓拿著水杯和藥過來,小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
“好了一點,就不吃了”
“我全好了”初見往另一側挪,“不喝”
“秦初見”
“不喝”初見還是倔強。
“幾天沒收拾你,忘了疼是吧”秦臣樓冷聲,“轉過來”
初見轉頭過來,“你要是再欺負我,你就是大大大變態”
“我就是變成大變態,我也要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竟然不喝藥”
秦臣樓放下了水杯和藥,拉過她的小手。
初見的體也跟著往他邊移動。
“啊”
頎長的形將她壓住。
兩人四目相對。
沒有紅紅腫腫的眼睛,看起來漂亮極了。
就像住著星星似的。
“嗓子有沒有好,哥哥試驗一下”秦臣樓低聲,“好不好”
“怎麼試你試我嗓子,我吼給你聽就行了,你為什麼要壓著我”初見雙手無措的揪著他的衣服。
“當然妹妹要吼給我聽,可哥哥怎麼知道妹妹你儘力了呢所以哥哥要親自試驗比如”
秦臣樓左手往她的衣服裡麵探去,“不乖,哥哥就隻能用這辦法了”
“不要”
“唔唔唔”
“你是我親哥,你不可以”
“都給你說了多少次,我不是你親哥哥,怎麼就是不聽,不長記呢”秦臣樓捏了一下她的小嘴,“為什麼不聽”
“你又沒拿證據出來,我怎麼相信你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為了睡我,欺負我,故意騙我說沒有血緣關係的”
“證據哥哥有,你想看”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