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要了”
要不起了
太累了。
臣樓聽見了兩個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啊
他是傻子嗎
昨晚竟然沒有要公主下的第一次
臣樓一夜沒睡,一直跪著。
自然也知道那個叫顧竹煙的男人在天色快要亮的時候,離開了。
初見還在睡。
昨晚有點累。
被下了藥的男人精力旺盛,纏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加上她昨晚第一次,體有些受不住。
所以很晚才醒來。
秦臣樓還跪著。
他雙眼殷紅。
整個人都憔悴了幾分。
初見披著薄紗,鬆鬆垮垮的在肩頭,好像馬上要掉下來似的。
她露出來的脖頸,鎖骨,以及口都有淺淺的吻痕,紅色的,曖昧的痕跡。
昨晚,他一直聽著。
其實道早就解開了。
但是沒有公主的命令,他依然跪著。
初見迷離的雙眼盯著他,“還能站起來嗎”
“能”
“那就起來吧”初見伸出手。
秦臣樓站起來,有點沒站穩,雙腿快沒有知覺了。
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