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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兩點。
秦臣樓滿意的看著麵前殘缺血的淋淋的屍體，嘴角微微勾起，取下了手套，口罩，離開。
他洗了澡，端著咖啡，坐在沙發上，放了電視。
外麵的雷聲和閃電已經停了，雨水還在下。
電視裡正在放一部愛情片，男女主在雨中輕吻著。
秦臣樓腦海中浮現幾個小時前，初見那個小姑娘渾身濕透的模樣。
他穿著拖鞋，朝著門口走去。
門一開。
那個單薄纖瘦的小身子往地上一倒。
他瞬間跪地，右手拖著她的腦袋。
左手一摸她的額頭，發燙。
秦臣樓抱著她進去，懷裡的書一本一本的散落。
“媽，爸，彆走……”
“不要……”
“不要離開我……”
“不要……”
秦臣樓盯著她呢喃的小嘴，將她放在沙發上，又回去撿了書。
濕熱的毛巾搭在她的額頭上，毛毯蓋在她的身上。
秦臣樓站在沙發旁，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瘦的骨架，如果解剖出來……
不知道會不會很完美。
半個月了，竟然還往他家跑。
怎麼知道他家在哪的？
秦臣樓眼底露出森冷的氣息。
——
初見發燒，腦袋昏沉沉的。
聽見廚房裡的動靜，她睜開眼睛。
外麵的天色已經亮了，明媚的日光從落地窗照進來。
她往旁邊一翻，“啊……”
從沙發落在了地上。
昨晚，秦臣樓什麼時候把她抱到沙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