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四人的存在。
從這一行四幾個強者在尋找崆無寂,陸小天的途中對話來看。崆無量與崆無命顯然與陸小天並不是一夥的。若是能借助這支力量破局倒也不錯。
「崆無量!」想到這裡崆戎當即給崆無量進行傳音。
「是誰?」崆無量心頭一跳,眼神四顧,試圖將傳音之人找出來。
作為崆影族的四大護法之一,哪怕排名靠後一些,對方想要輕易瞞過他的耳目也絕非易事。隻是四周搜索一圈他依舊沒能找到任何線索。心裡不免一片吃驚,整個崆影族另外幾個護法實力哪怕強一點,相對也強出有限。唯有崆天寂這個族長跟他們
比起來有明顯的優勢。
可方才的這道聲音明顯不是崆天寂。
「不用找了,你找不到本帝的。本帝是崆戎帝尊。」
「崆,崆戎老祖!」崆無量差點失聲驚叫出來。
崆戎老怪自封為帝尊也許有些名不副實,對方並沒有完全達到天帝級的實力,但確確實實已經超越了普通的仙君之境。
是崆影族最後一個超越了仙君層次的老祖宗。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能再次蘇醒過來。
「老祖有何吩咐?」
「整個崆影族
也就你還對本帝有些許警意,倒是難得。」崆戎老怪淡聲一笑。
「老祖說笑了,崆影族上下對於先祖為族人所奠定的萬世之基不敢或忘。」崆無量連忙說道,「若是有人敢冒犯老祖,晚輩必定出手將其斬於刀下。」
「好,不愧是我崆影族的好兒郎,隻要你願意追隨本帝,日後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崆戎老怪點頭。
「現在你表現的機會便到了,與你身邊的兩個族人聯手,拿下旁邊這個東方丹聖的分身,能活捉最好,活捉不了便斬殺於此。」
「老祖,崆岩這家怕是未必會聽晚輩的話,還得老祖親自與其溝通一番。否則晚輩即便出手,怕也會被崆岩阻止。」崆無量有些遲疑。
「若是遇到抵擋,儘管將其擊殺便是。本帝才剛蘇醒,暫時將東方丹聖本尊牽製住,另外還有些麻煩要處理。
現在正是需要你們的時候,否則等本帝騰出手來,你們便很難再有現在這種立功的機會了。」崆戎老怪道。
「好,那晚輩便出手斬殺東方丹聖的分身。」崆無量一咬牙,崆戎老怪早年在祖地徹底沉睡下去,沒想到竟還有蘇醒的一天。
作為崆影族四大護法之一,修煉到他現在的境界距離仙君層次都相去不遠。
整個崆影族,能有資格對他修煉進行指點的也唯有崆天寂一人。仙君層次的強者對他的指點也相對有限。
倒是這崆戎老怪,作為超越了仙君層次,直達半步妖帝級彆的強者。若是願意出手指點,對他日後的修煉可謂好處驚人。崆無量也不是拖泥帶水之人,一經決定之後立即便開始動手,伸手虛空一指,頭頂如天淵降臨,一柄淡泊長刀與飛劍各自從裡麵飛出,以驚人的威勢直斬三
頭六臂聖磐法相。
他早就看聖磐法相不順眼了,哪怕沒有崆戎老怪的原因,單是出於崆天寂的因素,他也容不下這家夥。
現在既然有如此驚人的好處,崆無量出手便果決無比。
「崆無量,你想乾什麼?」崆岩又驚又怒。
幾人說好了一起進來探索,尋找東方丹聖與族長崆天寂,現在人還沒找到,崆無量便出手了,這是違背了之前幾人的約定。
很快崆岩又收到了崆戎老怪的傳音,一時間心裡也是驚疑不定。
從心裡他自然還是站在崆影族這一邊的,但又覺得此時對聖磐法相動手太過兒戲。並不符合他的處事之道。
不過很快崆岩又收到了陸小天的傳音,虛空中一片投影下來,正是崆影族那邊所發生的事。
「崆戎老怪,你為何不念及同族之情,竟然對所有族人出手,如此行徑與禽獸何異!」崆岩看到那邊投影下來的過程時不禁怒吼出聲。
「這世間本就是弱肉強食,崆影族想要延續下去,付出些許代價是必然的事。
隻要本帝能恢複如初,哪怕隻剩下部分族人,恢複,甚至超過全盛時期也指日可待。
舍不得這點代價,如何能讓族群更進一步。」崆戎老怪語氣冷淡,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的生死太多,除了自己的生死,一切都早已經看淡。
「你口中的代價是族人,但不是你自己。我的族人可以死於征戰,卻不能以這種窩囊的方式死去。
你這個老祖我不敢認。而且東方丹聖既然已經獲得空天子鼎的認可,無論是修為,還是處事方式,都更適合領導整個崆影族。」
崆岩話音稍落的功夫,已經一步踏出擋在了崆無命身前,以防對方也向聖磐法相動手。
至於聖磐法相與崆無量的鬥法,崆岩暫時也沒有過於擔心。
聖磐法相雖隻是陸小天的一具分身,本身戰力上肯定比不過本尊,但也不是那麼
好對付的。他隻要能出手拖住崆無命便算是儘了最大努力。
崆影族的四大護法之中,崆峒的實力是公認的最強,而崆無命則最為神秘,也許及不上崆峒,但絕不在他崆岩之下。
「崆戎雖是族中前輩,但行徑已經是叛族這舉,崆無命,你怎麼選擇?」
「我不否認你的一些說法,不過東方丹聖並不適合做崆影族的領袖。
對方身為龍族,整個仙界都是他的敵人,崆影族跟著他隻會走向覆滅,絕無第二種可能。我不讚同將族人交到東方丹聖手裡。」
崆無命搖頭,身上氣勢逐漸淩厲起來,「所以我隻能選擇崆戎老祖。」
「崆影族何時畏懼過強大的敵人,我們不怕死於敵人之手,卻絕不能如此憋屈地死在自己人手裡。既然理念不符,那便唯有一戰了。」崆岩長歎一聲,若是他們幾個護法能統一立場,哪怕崆影族遇到極大的困難,多半也能度過去。畢竟他們實力都十分強勁,擰成一股繩無論放到哪裡,敢惹他們的人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