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洪濤連連點頭,“還記得。”
“著丹青聖手立即畫出此人肖像,暗中調查此人動向,旦有發現,不許輕舉妄動,立即通知本聖使,滾吧!”金袍青年思索片記得後說道。
“是,是!”胡一平與與馬洪濤兩人如逢大赦,急急忙忙出門而去。
“回青蓮山莊!”金袍青年說了一句之後,又鑽回了馬車。
此時在馬車之內,躺著一個體態豐盈,身著紅裙,麵容姣好的女子,把玩著一縷耳邊的青絲道,“你不是說涼州一直是你們司徒家的地盤嗎?怎麼還有其他的修仙者?”
金袍青年麵色陰沉地說道,“之前的事我也是聽族裡長輩說的。我們家族離開涼州已有百年之久,這麼長的時間,涼州出現個把散修,也是很正常的事。此事不知道也便罷了,既然讓我得知,非除去此人不可。”
“咱們現在可不知道對方的深淺,你這麼有把握?要不要通知家族裡的高手前來?”女子投入金袍青年的懷裡道。
金袍青年哼了一聲說道,“涼州如此偏遠的地方,修為高的散修根本不會來,若非望月仙城的競爭太過激烈,家祖又得罪了城裡一位築基期的前輩,我也不會重新淪落到涼州來。況且對方取的隻是紫靈草這種最低階的靈草,一屆散修,就算是煉氣三層,也未必會是我的對手,更何況咱們還是兩人,有什麼好怕的。我父親正準備突破煉氣四層,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再說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以後我何以繼承家族的產業。”
“也好,那咱們先探一下那人的底,不過還得先找到人才成。”
金袍青年點頭道,“隻要他還在涼州城,便絕逃不過咱們的耳目。涼州大小幫派上百,武者更是數不勝數,相信很快便會有那人的消息。到時候見機行事。”
平武縣城竟然有可能會出現彆的修仙者。有過與黑袍老者的勾心鬥角,陸小天本能的對其他人抱有一定的戒心。但黑袍老者對他緘口不言,而修仙界的情況他更是一無所知。陸小天再三思量之後,認為哪怕是有一定風險,也要試著去接觸了解修仙界的一些情況。否則單憑他自己修煉,也許一輩子也不過能修煉到煉氣四五層。此時修仙已經對他打開了一扇大門,他絕不甘心輕易地止步於此。
“看來這次武林大會是一定要參加了。”
陸小天暗自嘀咕一句,掏出碎銀子放在桌上,出門而去。就在他出門後不久,兩個頭戴鬥笠的中年漢子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的目光。其中一人匆匆離去,另外一人在縣城熱鬨的人流中遠遠地墜在後麵。
隨著各地武者彙聚到平武縣城,此時的縣城之中的江湖豪客已經越來越多,街道上車水馬龍,人群穿流不息。在街上陸小天還沒覺得,畢竟人太多了。
不過出了城門之後,那鬥笠男子也跟著出來,很快便引起了他的警覺。
“難道又是妙芝堂的人?”陸小天眉頭一皺,加快了腳步往荒野無人的地方趕去。
駕
數十名一流武者在街道上縱馬疾馳,後麵緊跟著四匹白馬所拉的馬車。街道上的武者本來想張口罵上兩句,可看到如此清一色的一流武者,頓時閉緊了嘴,禍從口出,這樣一支強悍的力量,他們可招惹不起。
出了城門,金袍青年與紅裙少女離開馬車,一路往鬥笠中年留下的記號向荒野中追去。不過追了一段,進入山林之中,便看到一直跟來的鬥笠中年一臉茫然地看著遠處。
金袍青年冷聲問道,“人呢?”
“你算哪根哎喲!”鬥笠中年男子剛想反駁眼前的青年小子,畢竟他還不認識對方,不過話隻說到一半,腹部便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如同蝦米一般蜷縮著被踢飛出四五丈遠,落在地上慘嚎不已。
“趁我的耐性沒有消耗完之前,你最好說出我想聽的話。”金袍青年寒著一張臉道。
“我,我跟著那個少年一路出了城門,跟到林子裡,對方就沒了蹤影,到,到底去了哪裡,我,我也不知道啊!”看著金袍青年冰寒的眼神,鬥笠男子打了個冷顫,烏青著一張臉顫聲道。
“沒用的東西!”金袍青年右手一揮,一道晶瑩的冰刺刺中鬥笠男子胸口,瞬間將其凍成了一座冰雕,鬥笠男子臉上驚恐痛苦的表情也隨著凝固在了冰雕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