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普通煉氣七層的修士,竟然能如此順利地煉製出法器,必然有自己的法門,我對你的煉器之法很感興趣。”
陸小天收劍而立,法器的威力雖然奇大,不過對法力的消耗也是不小。此時的翁之翰已經是拔了牙的老虎,他不信這老禿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做夢,老夫知道你身上有築基丹,橫豎逃不過一死,休想得到老夫的煉器秘術!”翁之翰失聲叫道。
陸小天一陣默然,這老家夥心機深沉歹毒,說得倒是分毫不差,現在他身懷兩件法器,甚至還有築基丹這樣的異寶。
要知道哪怕是靈霄宮的數百築基修士,也無法獲得築基丹給子嗣。隻能用提高子嗣,弟子實力的方式去獲得築基丹。一旦讓外人知道他身上有築基丹,恐怕他無法活著回到靈霄宮。就算回去了,隻怕也會有不少人用各種手段逼著他交出來。所以他不會讓翁之翰活著出去。
不過陸小天很快冷笑道,“你自然是死不足惜,不過一直在外麵跟你暗通曲款,傳遞消息,並且屠了槐樹村,跟你一起配合引導我去牛首山的那個人,我雖然沒有見過,應該是你的子嗣,或者至親之人吧。連侄子你都狠心帶進黑水寨礦洞,想和那人同你的關係非同小可。”
“你,你怎麼知道此事?”翁之翰的表情像見了鬼似的,就連錢大禮都不甚清楚的事,眼前的陸小天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致命弱點。
“你真以為自己的事做得天衣無縫?”陸小天哂然一聲,“早在黑水寨礦洞,我便覺得你不簡單,當時你說你派兒子到礦洞外看情況,兒子被人殺死了。後來便沒有再上去過,既然如此,你又如何能知道錢大禮將你在靈霄宮的弟子中除名了?除非有人將這道消息告訴於你,而且這個人能自由出入礦洞。你這個人老奸巨滑,尋常人根本信不過。所以此人必然是你最親信的人。”
翁之翰麵色一陣鄂然,沒想到他的破綻竟然出現在這麼一句不起眼的話裡麵,當時就被陸小天察覺出了不妥,“既然如此,在礦洞中,又為何要對我如此照顧?既然你覺得我在外麵有援手,又為何要借你之手把我弄出去?”
“你跟錢大禮的恩怨我並不關心,而且我對有關錢大禮的事也頗感興趣,當時你我並沒有利益衝突,反而各取所需,我自然能容得下你。”陸小天道,“至於為何讓我把你弄出去,可能是你怕你的外援因為出手暴露了身份,被錢大禮察覺出不妥,反而害了那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