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飛騎部落合剿此人,我們怕也是插不上手。”一名背插長刀的中年心有不甘,背上那長刀給人的震懾力格外突出,那長刀之上似乎有無數裂紋,隻是這些裂紋並不會讓人感到這把刀即將破碎,反而是給人一種更為濃重的威脅。
另外一名麵容秀美的粉衣女修腰若扶柳,身體輕盈,手上拿著一條青色繩索,氣息也不在熾炎離火劍之下。
“飛騎部落的人雖然單人戰力並不算強,但合戰之術確實非同一般,便是我們三人聯手,在對方的圍攻之下,也要吃個大虧,不過這金丹女修雖是強弩之末,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飛騎部落自以為胃口好,想吃下這塊肥肉,但卻過份高估了自己的牙口。一口咬牙去,縱然是飛騎部落,也要繃得滿口斷牙。咱們還有的是機會。”
彎刀青年嘿然一笑,雙手抱胸,對於眼前的戰局並不太關心。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眼前的大功被飛騎部落的人搶走。
“那咱們便等等看吧。不好,飛騎部落那老頭拚命了!”粉衣女修麵色微變。
隻見十數隻鷹禽紛紛振翅,大量的鷹羽如一幕密不透風的狂風驟雨朝東方儀激射過去。粗壯老者更是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支更為粗大的火雷箭矢,上麵火光與雷光交織,竟然隱隱也達到了丹元法箭的可怕氣息。
“受死!”粗大的重箭挾帶著粗壯老者的無儘怒氣在十多支重箭中破空向東方儀射去,便是旁邊離這支火雷箭矢近一些的鷹羽都被焚為灰燼。
相當於二十幾名築基修士的同時出手,對於平時的東方儀而言,自然沒有多少威脅,隻是此時接連受創之下,東方儀實力銳減,麵對這狂暴的攻擊,東方儀也意識到這次恐怕真的撐不過去了,但她秀眉一揚,金丹修士的威嚴,不容褻瀆,哪怕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也絕不會坐以待斃!東方儀嬌叱一聲,鮮紅的蓮舌一伸,一把冰扇吐出,那冰扇在空中一展,轉眼間變長數尺,對著周圍橫扇過去,冰冷刺股的寒風憑空湧起,甚至連附近的一縷碎雲都為之卷動,那些如刀勁射的鷹羽如同秋風中的落葉,紛紛在冰扇的揮動中失去了方向,有的甚至倒卷而回。有兩名靠得較近的飛騎戰士大受影響,甚至被倒卷回的鷹羽割傷。
便是那十幾支重箭也大受影響,如果再連續扇動幾下,哪怕是這些箭矢,也勢必會失去攻擊力。隻是此時東方儀的嘴角血絲再次逸出,冰扇動作也為之凝滯,十幾支重箭再次恢複了猙獰的獠牙。
“動手,這金丹女修撐不住了。”彎刀華服青年暴喝一聲,他們尾隨至此,自然不是想看著飛騎部落的人如何擊殺這個敵對的金丹女修,無論對誰,一旦擊殺敵對的金丹修士,獲得的好處都難以估量。
“飛蛇盤索!”粉衣女修嬌叱一聲,所中的青索嗡地一聲抖出,青索的一頭,出現一個轉動的飛盤,上麵有無數鋒利的刀齒,隻要給這些刀齒絞到,便是金石也要被絞得粉碎,何況是人的血肉之軀。
“千羽刀!”那背刀漢子不甘示弱,背後的長刀一拔,手腕一顫,那柄長刀破空如電,朝東方儀直斬過去。
彎刀青年看到眼前這驚人的攻勢眼神一閃,並沒有急於攻擊,反而欺身進入那狂風驟雨一般的攻擊中,瘋狂突進,一點也不怕被這狂暴的攻擊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