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過築基後期以下的子弟最好不要帶過去,那銀發青年擅長一種詭異的聲波攻擊,中招者毫無反抗之力。”
略一思索,烏骨還是將剛才打鬥的地方給幾人說了一下,況且看到烏力罕與烏力宇兩人仇恨的眼神,就算是他恐怕也製止不了兩人急於複仇的心。如果他此時不答應,恐怕這兩個侄子會主動站出來。想到銀發青年對敵時那種出奇的冷靜與淩厲,烏骨不由打了個寒顫。還是給自己這一家留下一點血脈吧。
“烏戰,烏畢,你們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坐了?來,品嘗一下我最新釀製出來的一壺血蟲酒。”在一片泥沼地,四周厲瘴縱橫,隱隱傳來一陣妖異的蛙叫之聲,似乎除了蛙叫聲,四周也沒有彆的蟲鳴獸叫。讓附近的環境顯得頗為詭異。
“自然是有要事,至於品酒就不必了,也沒有那個時間。”魁梧的烏戰直接搖頭,對於眼前這個沙霸,甚至獸妖穀修士身上透過出來的一股不似人族的邪異之氣,他本能的十分反感,如果不是因為此次的事情太過重要,必需要借助眼前的這些家夥,他才不願意到這裡來一趟。
“既然烏戰道友看不起我們這些旁門左道,那就請自便吧,我也不留了。”沙霸體形跟烏戰相近,也是少有的魁梧,不過笑聲中卻帶著一股陰柔之感,與烏戰的陽剛是完全相反的一個極端。
“我這位族弟不會說話,沙道友不要見怪,這次確實是有要事,不知你對一個重傷的金丹女修是否感興趣?”烏畢出聲道。
“重傷的金丹女修,聽到了些消息,不過聽說你們烏氏部族之前已經派了不少人去追,而且還有炎魔妖刀的傳人苗天與兩個好手去追,難道出了什麼簍子不成?”沙霸身體一怔,眼中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他的其他同門也不由豎起了耳朵。
“事情出了些變故,那金丹女修確實是重傷不假,甚至還被我烏氏部族打得失去了反抗能力,可中途殺出了一個銀發青年,手段了得,又是趁亂偷襲,我烏氏的兩個小隊損失慘重,隻逃回來了三個族人,而苗天就算再厲害,加上另外兩人,沒有了我烏氏部族,憑他們也難以在那銀發青年手裡討得了好,現在我烏氏部族人員已經聚集完畢,還需請動沙道友出手,找到那銀發青年的蹤跡,時間一長,恐怕對方就真的要揚長而去了。”烏畢沉聲說道。
“一個銀發青年,居然這般厲害?”沙霸之前那悠閒的臉上陡然間寒了下來。
“他還有一隻六階的飛天銀屍,是絕跡千年之久的帝坤一族。”烏畢道。
“帝坤?”沙霸身後走過來的幾名邪異修士陡然間抽了口冷氣,“怪不得,連你們烏氏部族都吃了大虧,在高空之上,被這飛天銀屍偷襲,確實是猝不及防!”
“也好,那我們就去會一會這個銀發青年,看看對方是何方神聖,望月界竟然能出如此厲害的築基修士。能讓飛騎部落人吃這種大虧的修士,我還是第二次碰到。”沙霸陰陰一笑,卡嚓一聲,手裡盛著如血液一般酒水的杯子被捏得粉碎。
“能與飛騎部族交手還穩占上風,對飛騎部族有克製作用的,我就看到過這一個,還是因為對方有六階的帝坤。”烏戰一臉不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