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跟兒子被迫經傳送陣進入此地之後,沒多久就被抓做礦奴,兒子被折磨了近六七年,不堪忍受漫無邊跡的悲慘日子,重病至死,他咬牙支撐至今,想要有朝一日脫困而出,但卻看不到一絲希望,眼看著已經到了油儘燈枯的地步,沒想到害得他父子二人在此地飽受折磨的人竟然也進入了此地,還被抓做礦奴,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翁之翰臉上滿是報複的神色,可他也不想想當初若非他率先算計陸小天,也不會落得如此悲涼的下場。
翁之翰絕口不提陸小天會煉丹的事,因為他知道一旦這些監工知道陸小天會煉製丹藥,肯定會留下陸小天的性命,畢竟一個煉丹士在哪裡都是非常吃香的。
看著四周的監工都忌憚且貪婪地圍過來,陸小天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
“快把你身上的法器交出來。”其中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監工大聲嚷嚷道,“這裡是血葫老祖的地盤,彆說你一個煉氣修士,就是築基修士,也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身上的東西早在通過傳送陣逃入此地時就被人搶走了,而且之前被抓來做礦奴,幾位監工大人以為其在下的儲物袋裡麵還有東西嗎?”陸小天苦笑著攤手,然後將身上一個看上去頗為破舊的儲物袋拿出來,任這幾個監工檢查。
“對啊,這老家夥,差點被這老家夥騙了。”馬臉青年等人反應過來,頓時一片惱羞成怒,那股怒意自然全部都轉到了翁之翰的身上。
“監工大人,冤枉,冤枉啊,這小子頗為狡猾,身上一定有什麼好東西,或者是藏在了彆的什麼地方。”翁之翰臉色驚慌的大叫。
“你這老小子,才是個真正狡猾的家夥!”那五大三粗的監工不耐煩地一把抓在翁之翰的肩膀上,用力一捏,翁之翰的肩骨便傳出卡嚓的聲響。
慘叫的翁之翰如同小雞一樣被擰起來,直接扔進了那白池中,淒厲的叫聲中,沒多久翁之翰便與那白池融為了一體。
“沒你什麼事了,趕緊的乾活去吧。”幾個興趣大減的監工揮了揮手,讓陸小天快走。
自作自受,陸小天冷笑了一聲,眼神從白池中收回,順著山道往下走。
來回轉了幾圈,陸小在將幾個築基期的工頭所在的位置弄清楚得差不多後,便沒有留在此處。以他的實力,想要從礦奴的隊伍中溜出來,自然是容易得很。
陸小天並沒有回原來的山洞,發現此處有金丹修士坐鎮之後,並沒有再四處闖蕩,而且現在他的傷勢還遠未完全恢複。需要再靜養一段時間。
雖然這次混進礦奴中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也沒有弄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不過在傷勢完全好之前,陸小天暫時也不急。
原來所在的那處山洞並不是太隱蔽,陸小天四處小心的一陣搜索,又在一處不顯眼的山坡下,在厚厚的雜草和青藤間打算重新開鑿一個小型的洞府。
隻是挖到一半,背後先是一道驚咦,然後發出一陣怪笑聲。
陸小天悚然一驚,哪怕是背後,他也無時無刻不在注意,沒想到仍然有人靠近到了近處他也未察覺出來,能如此輕易瞞過他,自然也就隻有金丹修士才有這個可能。想到這裡,陸小天不由驚出了一聲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