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天掃了幾人一眼,那賀如霜一對美眸在他身上掃來掃去,一副頗有興趣的樣子,吳小艾麵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孫有財則是一臉鬱鬱之氣,看著自己的眼神有著一種幸災樂禍之感。看來去那勞什子寶地,多半是拉自己當炮灰去了。估計這孫有財的經曆跟他差不多,不過真以為吃定他,陸小天冷笑一聲,真要動手就知道誰吃定誰了。
“金蜈蚣,你又在這裡拉炮灰了。”陸小天正琢磨著是否要動手,一道粗大的聲音響起。隻見一個披著火紅色披風,一頭火紅長發的壯漢肩上扛著一柄丈二長的大刀破空而來。
此人造型拉風之極,尋常的金丹修士,就算有法器,也會放在體內進行蘊養。或者是放在類似他蘊靈葫一類的法器中。倒是如這壯漢像江洋大盜一般的作風倒是著實少見。
“趙老五,我的事你少管。”金長道看到這壯漢過來,一臉鬱氣,沒好氣地說道。
“你那點破事,想老子管,老子還懶得管呢,不就是那勞什子結嬰丹的傳聞嗎?子虛烏有的事,你還真當真了。”趙火天一臉不屑地說道。
“那你來找老子乾什麼,要飯嗎?”金長道額頭上冒起一絲黑線,似乎對這趙火天忍了很久了,終於爆發出來吼了一句。
“老子最近手頭上還真是有點緊,徐牛鼻子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隻特厲害的洛河三頭犬,把老子重金買的虎紋妖犬給咬死了,你借點給老子,再去整一隻厲害一點的,報這一箭之仇。”說起此事,趙火天頓時怒容滿麵咬牙切齒。
“什麼?你的狗被徐牛鼻子咬死了?”金長道原本也頗為生氣,不過聽趙火天這麼一講,頓時來了興趣。
“屁,徐牛鼻子要是有這個本事,老子也服他,是被他的狗咬死了,那勞什子三頭犬。一句話,借不借?”趙火天沉著臉道。
“叫你不沾賭,你偏不信,遲早得連自己的底褲都輸掉。我最近手頭上也不寬裕,沒得借。”金長道臉上的那一點興趣全部都收了起來,重新板著臉道。
“不借?金蜈蚣,你要是不借,我回不了本,代之前借的那些可就沒得還了,彆怪我沒提醒你。”趙火天頓時兩眼一瞪道。
“不還就不還,你丫的壓根就是個無底洞。”
陸小天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兩個金丹後期修士如同士井之徒一般你來我往,說得是唾沫四濺。貌似那頭發火紅似乎跟其他修士鬥狗,不同的是這些人鬥的是靈獸和妖獸。陸小天一直都為自己的修煉操心,倒是沒有想到這些個修士竟然閒到了這種地步。不過轉念一想,也算正常,修士也是人,也有貪欲,任何一種途徑能在短時間內賺到足夠的靈石,就必然會有一些想走捷徑的修士投機取巧,在這點上,修仙之人與世俗凡人也沒有太大的區彆。倒是那頭發火紅的大漢口中所說的結嬰丹,也不知是真是假。
“嘿嘿,金蜈蚣,彆說得這麼絕情,你不是要去那勞什子斷魂穀嗎?那裡可是個凶地,至於結嬰丹,更不知道是不是子虛烏有的事。不過以你的實力,最好也多做些準備,你不是在找一件靈物好祭煉你的法器嗎?我碰巧知道。”趙火天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道。
“是嗎?在哪裡?”金長道眼神陡然間淩厲起來。
趙火天揮了揮手,做了個討要靈石的動作,也不說話。
“最後一次。”金長道氣極,扔了個儲物袋給趙火天,“快說,要是沒有我要的東西,小心我扒了你的皮。”